她不隻是排斥那樣,而是恐懼那樣,但是她這樣講不行不行,他就是那樣了。
她羞愧的簡直想死。然後她感到腿上那毛茸茸的感覺,男人的頭發要比女人的硬一些,更覺得……她情不自禁兩隻手伸進他頭發裡。
她已經拼命不要叫,但還是腦袋裡一根弦斷了,然後……整棟公寓都回蕩着她的叫聲。
她知道那樣簡直是個無恥的蕩*婦一樣,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之後她被抽走筋骨一樣,四隻癱軟的沒有一點力氣。等到她緩過來,目光空洞,好像被奪舍了一樣。不過事後想,她的腦子還是堅定的告訴自己不能那樣做的,但是身體不受腦子的控制,就是中邪一樣,好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過去給他也那樣做了。
她并不懂具體細節技術是怎麼樣的,反正就是傻愣愣的亂弄起來。
王佳芝的底子很薄弱,但她就是大膽敢做的和他在床上各種亂來。
那之後她恢複了理智,蒙着頭背對着他,她簡直想死。自己是着了什麼魔,怎麼可以做那樣的事情。他從後面抱住她,深深的沉吟安慰。
是他主動那樣弄她的,可是他沒有一點要她投桃報李的意思啊,她是怎麼中邪的主動也那樣了。
更要命的是,他沒有要求,甚至沒有說一個字,隻是……然後她竟然又給了他第二次。
其實那種事别的女人也會對他做,不過他對女人那樣做倒是頭一次。因為他和她一樣,對那種有心理障礙。
那天也是中邪了。那時候他們玩得太瘋,他把能想到的都對她做了。然後那天就想到那一件。這小家夥比他想象的還要……屋頂都要被震塌了,這當然要他更亢奮。
事後她突然意識到,他是放任她為所欲為了,放任她為所欲為的好好服侍他。
毫無疑問,她又輸了,而且輸的好傻好傻。
那次之後,他們就放開了,克服了過去的心理負擔,也總喜歡那樣玩。
他就是那樣的離經叛道,那死了好多人,聚集了許多冤魂的鬼屋子裡,好些次回響着女人恐懼痛苦的慘叫。那段日子裡,還是女人的叫聲,但完全不一樣。
王佳芝一想到這件,現在還是心砰砰亂跳,臉紅的要命。
現在孩子也被她吵醒了,在肚子裡蛄蛹着。
她手抓了抓小黃狗的毛。
他後來講:“好像有一隻卷毛貓一樣。”
她的頭發是卷卷的,又特别厚特别多,他的大手插進頭發去,好像摸一隻卷毛貓。
王佳芝想起古代那種存天理,滅人欲的變态理論來。講那件事是無恥龌龊的,但是人類需要繁衍,所以不得不那麼做。如果不是為了生孩子,就沒必要那樣做。
提出或者尊崇這種理論的人還不知道三妻四妾,玩得多兇。
比如一些勸世的小說,哪個男人就是好色,然後各種玩女人。就算正妻不在意,玩的那些女人也願意。大家都願意,沒有任何人受到傷害,那男人也會因為是不以生孩子為目的的沉迷那件事情受到天譴,一定不得善終。反之女人更是如此。
王佳芝還是很小的時候聽到這種理論就覺得很荒謬,人家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大家都願意,老天爺憑什麼報應人家,有那個工夫不如報應幾個傷天害理的惡人。
現在她也是這種想法。其實有的人因為那個死得早或者把身體弄壞了,在她看來和因果報應沒什麼關系,就和暴飲暴食,或者勞累辛苦的後果一樣。
這種理論來講,人們必須用生孩子作為代價來交換快樂的過程。
王佳芝按着自己的肚子,如果這麼來看,就他們倆玩得那個樣子,想要交換到等價的快樂,生一個孩子遠遠不夠,她可能要生一窩才行。
不過如果有的人一直沒有,他就可以以傳宗接代為名,要人也說不出什麼。如果玩的花,隻要生夠孩子,也不會被人說什麼。比如有一些皇帝,生了幾十個孩子,不好色才怪。可是也沒人會說什麼,因為孩子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