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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喊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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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哪裡有這麼脆弱,不過是親得用力點,哪裡能弄痛她。

……更何況經過一場睡眠修複,頂多,也就是沒有平時觸感,帶着點腫脹的酥麻。

但這種場景下,若她搖頭,是不是在暗示他可以繼續往下親?

才這麼一想,他吻到她呼吸不過來的感覺似乎又浮現,能讓她渾身是汗。

樓銜月下意識屏住呼吸,躲過他意味不明的視線,飛速轉移話題,“餓了。”

他失笑,很好心地放過她,轉頭去開保溫袋的封條。

拆開袋子的時候不由想,她這樣,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隻知道盯着守着将她拆吃入腹。

但他早早學會克制二字的寫法,不至于欺負一個病沒好徹底的人。

隻是拿出塑料盒時,他目光擦過她唇角,上面有水光,提醒他剛剛才做過什麼。

商時序難得陷入片刻自省,這不像他。

克己複禮這四個字,商家從小就教,不說别的,至少在他和邬婉的相處過程中體現得淋漓盡緻。

從父母介紹、決定在一起到準備訂婚的全過程,他自認為自己始終保持沉着冷靜,最大程度尊重了對方的所有意願,妥帖莊重到從未逾矩。

上一段感情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尚且能夠發乎情止于禮——但和樓銜月才剛确認關系,卻數次心猿意馬,這不合理,也不應當。

大概是她的嘴唇好親,才會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無比自然,沒當成需要執行的指令。

如同現在。

樓銜月沒看見他眸色加深,有飯香味飄出來後,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餓了。

也不知道現在多少點了,肚子空得在抗議,身體都在自動自覺往——等等,幾點了?

她忽然僵住,眼前一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還有考試!”

病了果然傷腦子,樓銜月一個激靈一躍而起,一副天要完我的表情。

她如無頭蒼蠅在沙發邊轉着找手機:“糟了糟了,我周二還有一門考試,現在什麼時候了,錯過了要挂科的!”

商時序一句話按住她:“現在才周日。”他的手機亮屏放她眼前。

原來她睡了一覺,一天還沒過,時間停在夜晚十點,什麼都還來得及。

大起大落之下,樓銜月又彈回沙發上喘氣,心有餘悸道,“那吃完飯還可以回宿舍,明天上午去圖書館複習,下午去公司,如果事情做完,晚上還能再學會兒。”

她三言兩語敲定了明天的事項,結果一擡眼,商時序闆着臉,不近人情道:“我以為你還記得,你早上還在發燒?”

“……記、記得?”話事人的光環還在,她瞬間乖覺,心虛到重複一句,“我當然記得。”

可她一點兒認錯的迹象都沒有,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記得日程還排這麼滿,是想再打一次針?”

樓銜月後知後覺明白他的警告,可就算如此,她吞咽一下,還是選擇争取,“但是要考試,很重要,而且……我還有工作……”

“考試可以,工作請假。”他不容置疑。

“你是不是老闆了?”她瞪圓眼睛,覺得他不可理喻,“怎麼助長員工偷懶的風氣!”

商時序将買回來的粥放她眼前,不緊不慢擡頭盯着她的臉。

她鼻上那顆小痣挂着,很生動,很好吻的樣子。

“你要我再證明一下嗎?”他慢條斯理。

好危險的發言,樓銜月為數不多求生欲姗姗來遲,她側開臉拿起勺子:“先吃飯,先吃飯。”

他剛剛出門應該就是去買這些東西。

粥現在還滾燙着,很清淡的風味,隻有一丁點的肉末,其他都是淮山和青菜。

樓銜月吃了沒兩口,嘴裡的苦味化不開,她很自然往茶幾上找,很快看中了另一個盒子裡的生煎包。

但不料筷子才伸出去,另一隻修長的手就先一步拿走了,她眼睜睜地看着他擺在自己跟前,當着她的面咬進嘴裡。

她不敢置信,“商總!”

“怎麼?”他勾唇瞥她,仿佛沒聽懂她在控訴什麼。

“這是我要吃的——你明明有看到!”

“看到了,但你說我是商總,那我可以做這種事。”

他邏輯缜密,唇角又擡起一點。

樓銜月果然啞火,結結巴巴,在心裡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隻能小聲說道:“那我該喊您什麼?”

“您?”

“……你。”

商時序便回答她:“我有名字。”

雖沒指望她突然敢直呼他更親近的稱呼,但他還是分了心神在她唇齒之間。

“商……”樓銜月的力氣陡然失去,那兩個字就在舌尖,怎麼使勁都滾不出來,“商……商總。”

她搜腸刮肚,開始找更好、更容易說出口的替代詞,“商……商老闆,商老師,商師兄。”

她一口氣說這麼多,都不是他想聽,商時序一個詞一個詞分析她動機,有點懷疑人生:“老闆就算了,老師和師兄是怎麼來的?”

“你不是說,你去我學校講過課?”樓銜月顧左右而言他,“四舍五入我們也算是師出同門,總之……”

“總之,我太老,讓你喊名字,你喊不出口。”

他有故意的成分在,她明知道,但還是中這激将法:“……不是的。”

他戴上眼鏡時,上位者的淩厲氣質攝人,而不戴眼鏡的時候,又從容散漫到讓人不敢直視,無論是哪種模樣,都和老字完全不沾邊。

既然不是,她遲遲說不出口的原因,無非是不敢。

而他在教她打碎這種不敢,讓她知道,既然她向他要求毫無虧欠,就該學會分開他的兩種身份。

商時序目光不偏不倚,讓她再無法逃避。

氣氛很緊,仿佛又回到了中午。他雖示弱坦誠,但始終駕輕就熟、舉重若輕,對付她綽綽有餘。而她一遍又一遍,被他牽着、帶着,陷入網中,沒有掙脫的機會。

樓銜月終于察覺到這種年齡上的壓制,但退無可退,她狼狽窘迫,終于閉上眼睛,喊他:“商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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