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百度百科?”好不容易甩開那兩人追過來的耿加就聽到這麼一句。
松玙略過這一句,看向他身後:“那兩人呢?”
“哦,他們在後面。”耿加回答,眼睛卻直勾勾的看向青年,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都和他說了,問他把。”青年指向松玙。
耿加聽到這話,順着他的手看向松玙,驚奇道:“玙哥,我們竟然想一處了。”
松玙平靜擡手想裝個大的,一陣風直接刮過來把他要說的話全堵了回去。
陣風制造者佘除抱着紙袋抓住青年的手,直起腰闆大聲說:“你要不來我們店裡吧!”
加及追過來的減:“……?”
松玙疑惑:好像我才是老闆?
青年也愣住了:“什麼?”他後退半步發現抽不出自己的手。
佘除熱切看向他的眼睛:“我剛才想了一下你說的話,覺得你說得對,玩牌是不好,我走了你肯定會找下一個牌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不如和我一起‘改邪歸正’吧!”
旁觀三人嘩然:“啊?”
青年哭笑不得:“我不會再去玩牌了。”
“我不信,你的牌瘾可比我大多了。”佘除一臉認真,“說真的,答應我吧!”他開始磨他。
耿加有話不得不在心裡說:誰比你牌瘾還大啊。
青年被磨得敗下陣:“好,我答應你。”
佘除開心的抱住他,扭頭對松玙說:“玙哥,能讓他來店裡嗎?”
耿加:嗯?你現在想起誰是老闆了?玙哥肯定不會同——
“可以。”松玙爽快的答應了。
“好耶!”佘除想:這下你就會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青年再次哭笑不得:他竟然聰明了一回。
松玙有自己的打算:哲學系應該很懂馬列吧。
秦減:雖然不知道他們在開心什麼,但肯定是好事!
耿加一頭霧水: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第二天佘除就知道了青年的名字——宋乘。很好聽,佘除開心了半個月。
耿加則是沒搞懂松玙招宋乘的想法。最後一次問他原因,松玙捧着保溫杯——耿加知道他的保溫杯裡是冷藏過的可樂——看向另一邊頭低在一起商讨開店事宜的三人,感慨一句:“這不是挺好的嗎。”
耿加還是不明白。
*
松玙終于打算開業了,其中被餘文述逼迫的原因居多。耿加激動的都要哭出來了,趕緊讓其他人忙起來。直到開業那一天松玙都是處在一種悠閑的氛圍内,他沒操半點心。
開業那天耿加讓宋乘把他們的員工服送到佘除的房間。宋乘也是一個很悠閑的人,佘除自告奮勇把他的活全包了。于是宋乘正好被忙不開的耿加看見派去送衣服。
佘除憑借力氣大、年輕。搬得了花籃扛得動水桶,一個人幹兩份活完全沒問題。他直到現在還精神抖擻,使不完身上的力氣。他在房間裡休息,聽到有人敲門,過去開門看到外面站着的宋乘。
宋乘把衣服放進他的懷裡:“工作服,穿好下去剪彩了。”
“等我一會。”佘除眼睛亮了,轉身把衣服放在沙發上,不避人的開始脫衣服。
宋乘笑着站在一旁貼心的幫他關門,扭頭看見佘除把衛衣脫掉時偏長的黑發遮住後頸。他突然想起,佘除的頭發本來是要剪的。他們打牌時他随口說了一句“你這樣子挺好看的。”,于是佘除就沒去剪頭發。
想到這宋乘靠近對方,摸了一把對方突出結實的肱二頭肌,硬邦邦的。
佘除停下動作,歪頭面露疑惑。
“這麼硬。”宋乘偏頭和他對視。佘除歪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十分驕傲:“能打三個你。”
宋乘無奈一笑,看着他想到了一個詞:“金剛芭比。”
“嗯?”
“好了,快穿衣服吧,來我給你别胸牌。”
開業剪彩這種事餘文述也不邀而來。他在STHAM轉了一圈,望望店名,又看向站成一排的加減乘除。他非常疑惑地問加減乘除:“松玙讓你們集體改名了?”
耿加:“呃,這真是一個巧合。”
松玙抱胸靠在門框邊,無語地看向餘文述:“我是那種人嗎?”
餘文述誠懇點頭:“是。”
松玙:“……”别仗着你跟我姐在一起了我就不敢動手打人了!
*
小環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他起身開門看到外面站着的秦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