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玙被SHTAM的加減除雙叫過去。他聽着這四個人試圖釣魚執法的計劃,說:“那是警察的事。”
是的,這邊四個人(主要是耿加和雙兒)的主意是起個帶“song”音的假名,然後在北區晃悠,從而引出通緝犯。北區那邊設施比較老舊,尤其是監控這一類,所以警方也覺得通緝犯還繼續在那逗留。那邊人多眼雜,多是老弱病殘、地痞流氓。警方也不好進行大規模的搜查,怕打草驚蛇。
“先不提對方是國際通緝犯,雖然隻是傷人了,但真正的危險性無法預估。”松玙掃視他們,“而且我認為,對方應該不止隻有三個人。”
“但是哥,成了可以得到錦旗吧。”佘除突然出聲。
松玙懷疑地看向他,又把視線投向在一旁若無其事的耿加雙兒。他問,但語氣笃定:“是不是你們給他洗腦了。”
“哈哈,哪有啊哈哈。”耿加撓頭,眼神飄忽不定。
“那你為什麼站這麼遠?”松玙看着他站到了牆角。看到他的反應,松玙大概猜出了來龍去脈。
耿加感到了臉上的冷風,以為玙哥這麼遠都能送來冷氣,心裡那是一個悔啊。當初他就不應該腦門一熱把想法告訴雙兒。他瞥到旁别的立式空調,冷風就是從空調出風口吹來的,立馬靈機一動想到了借口:“哈哈,玙哥我太熱了哈哈……”
雙兒在硬碰硬:“哥,根據警察所說全國都有發生,但這系列事件并沒有被報道出來,警方那邊肯定封鎖了消息。而且……”
“宋乘住的那個小區裡的爺爺奶奶都是好人,我不想讓他們受到傷害。”佘除說。
松玙沒有表态,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減:“秦減你不跟着他們說一句嗎?”
秦減撓了撓頭:“玙哥,我站你這邊,我也認為通緝犯太危險了,這跟在街口刀拼不一樣。”
雙兒大喊:“減哥你是叛徒!”
“哦?那你也幫他們喊我過來?”松玙饒有興趣聽着秦減的“叛變”,手動閉上雙兒的麥——捂住了他的嘴。可憐的雙兒隻能嗯嗯嗚嗚。
秦減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們三個,玙哥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松玙原以為秦減這個耳根子軟的會二話不說附和他們,現在竟然知道了假意奉承。
“聽到了嗎,雙兒?這不是街頭鬥毆,對方是确确實實的惡徒。而且你有沒有想過會像宋乘那樣受傷,你沒有完全考慮好計劃的各個方面。”松玙抱胸看向他,“我勸你最好打消你的想法。”
“可是(玙)哥!”雙兒、佘除同時出聲。
松玙态度堅決。耿加倒是摸到了松玙身旁,拉着他到牆根背過身小聲嘀咕:“玙哥,依我看你還是同意吧,這兩小孩就是死心眼。”
“這個想法是你的吧,耿加?你知道他們死心眼你還這麼跟他們說。”松玙瞪他。
“玙哥,我有錯,但我現在正在找補。”耿加心虛道,“那通緝犯還待在北區也隻是猜測,不如我們找人假扮通緝犯吓吓雙兒,讓他知道社會的險惡。佘除,呃……說好聽點就是無懼無畏,讓他知道通緝犯被抓起來了就行,當然還得跟宋乘通個口信。”
松玙聽着他的計劃不做評價,等他說完,松玙才開口:“一足失千古恨。”
“還是隊友不争氣。”耿加面如死灰。
他們身後的雙兒試圖偷聽,但不成功。秦減看着他,他不好意思過去偷聽,隻能聽到他們竊竊私語的模糊聲音。
他們倆商量完,松玙轉身看向雙兒:“耿加幫你們來勸我。我仔細想想确實不能放着宋乘小區裡的爺爺奶奶不管。我同意你們的計劃了,不過有條件。”
雙兒提前歡呼了,不考慮條件:“好耶。”佘除有樣學樣。
“玙哥。”秦減不解地看向他。松玙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接着說:“條件現在還沒想好,等之後再說。”
*
自那以後,他們五個人就聚在一起完善計劃,開始部署,雙兒還是特别興緻沖沖。松玙看到他那個樣子,同耿加說:“他興奮得有點不對勁。”
“幻想真人俠客遊戲吧。”耿加不以為然,“他最近在玩這種類型。”
松玙:“……真是得好好讓他嘗嘗社會的險惡。”
就在他們緊鑼密鼓的準備中,行動的那天終于來了。宋乘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松玙帶着這邊四個人把他們送到目的地外跟他們告别。
雙兒震驚:“哥,你真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我們中最能打的就是哥您吧。”
“我答應過宋乘不會去北區。”松玙冷漠拒絕了他的奉承,“除子可以作證。”
被點到的佘除點頭,說:“是的,玙哥答應了宋乘不去北區。”
“我一向信守承諾。”松玙攤手,“沒事的雙兒,你身邊三個還是可以打的,你記得打起來的時候跑角落裡不要給他們添亂。”
雙兒要碎了:“哥,你更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