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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蜜月,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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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員工很快送來暈船藥,松玙看了一眼沒有過敏物質就讓祁擾玉吃。

祁擾玉不知道管不管用,聽話的吃了。

“我都不知道你暈船。”松玙開始反思自己的記憶是否都回來了,反思自己可能是知道的但對祁擾玉關心不夠。

“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做過船。”已經好很多的祁擾玉帶着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臉,一臉認真,“小環,你不是要我打分的嗎?”

松玙望過去,隻見他紅唇輕啟:“滿分十分我會給你打一百。”

松玙輕笑,眸光略微不善:“擾玉,雖然你嘴很甜,但這次不算,要公平公正的打分。”

男人的勝負欲一下就被激起來了。他又接着說:“我一定能把你親的全身發軟。”

祁擾玉望着他泛紅的眼角,莞爾:“我很期待。”

忽然在他的視線裡,松玙身後出現一大片煙花,遙遠的照耀他的身影。他目光微移,注意到是落地窗外對面大樓上的大屏,上面放着燦爛壯觀的煙花。

祁擾玉讓松玙回頭,想和他一起欣賞:“對面樓上有煙花。”

“到時間了。”松玙冷不丁的扔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起身。

祁擾玉奇怪的看向他,卻被捂住眼睛。布料柔軟的質感與肌膚相觸,他一下子陷入黑暗的敏銳。

“怎麼了?”身前溫熱的氣息裹挾着他,他能感到腦後正在打結的動作,以及松玙收回手時擦過耳廓的溫暖。

奪去的視力被附加在了耳朵,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身旁的人靠近而後離開帶動的風聲,重物被擱在茶幾,打火機的按動,火焰在吞噬空氣。

他甚至聞到了空氣中隐約的香甜,像是一朵雲。

祁擾玉忽然意識到了松玙想給他的驚喜。

他又一次感受到身邊的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這次他沒有再離開。随着眼前的布料滑落,不适應光亮的眼睛不自然眯起,但也朦胧感受到橙黃的燭光,然後他聽到松玙溫柔的聲音:“生日快樂,擾玉。”

屋裡的燈全滅了,外面的煙花還在盛放。祁擾玉看清了眼前的光源,來自茶幾上雪人狀蛋糕的蠟燭,旁邊放着一個大禮盒。

他看向松玙,感到自己的心髒像是長時間泡在溫水裡,發軟發脹,聲音發塞:“小環,謝謝你……我很喜歡。”

“你一副要哭的表情。”松玙輕柔擦過他的眼尾,心念一動:真想讓人欺負。

想法剛冒出,松玙就把心中的黃色廢料鏟走了,又把生日王冠戴在他頭上,語氣輕快:“那現在壽星許願吹蠟燭吧。”

祁擾玉一看到那蛋糕就笑了:“這不是我們堆的那個雪人嗎?”

“你一直對它戀戀不舍。”松玙自得,“快許願吧。”

他又看向松玙,輕聲道:“你已經為我實現了所有願望,我沒有什麼……”

松玙伸出食指輕按在他的唇上,制止他要說的話:“擾玉,你可以活得自私、貪心,可以有無盡的欲望。”

祁擾玉眸光微動,說:“我明白了。”

他對着蠟燭在心間許下願望:希望玙玙和我能長命百歲,白首不相離。

松玙看着燭光下他朦胧溫柔的側臉。心想他不會許一個和他相關的願望吧。不是他自戀,但他感覺祁擾玉許的願望一定會和他有關。

吹滅蠟燭後,松玙開了全屋的燈,落地窗外的煙花還在綻放,祁擾玉注意到,問他:“那大屏是不是也是生日驚喜的一環。”

松玙打了個響指:“答對了。願望許完了,先切蛋糕還是先拆禮物。”

祁擾玉的手已經偷偷摸上禮物盒的綢帶,選擇不言而喻。他打開一看,裡面靜躺着一本厚書。

“這是?”祁擾玉拿出禮物翻看,扉頁寫着:獻給我的愛——祁擾玉。

他看向松玙,在對方鼓舞的眼神下,繼續往後翻。

祁擾玉越看眼睛越熱。這是一本相冊,裝訂着他們七年來的所有照片:有合照,也有單人照,就連記錄在哪裡吃飯的收據、記賬本或是結婚證的照片也都有。

他停下翻頁,突然想抱一下松玙。

但意料之外,松玙拒絕了擁抱,指着相冊書,決定給他一點提示:“我們去年的照片最多。”

祁擾玉強忍住淚水,從後面往前翻。

在最後一面,也有一句話。

“這是過去七年的照片,祁先生,下一個七年是否也要再和我一起走過?”文字被撰寫人讀了出來,松玙向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做出邀請的姿态。

祁擾玉無言點頭,淚水盈眶,把手放在他手上,心早已交付了出去。

七年的情感裝訂成冊,紙頁飛舞,他們的點點滴滴、每時每刻似乎都成為了永恒。

“我愛你,松玙。我愛你……”

祁擾玉像是突然變成了懵懂的幼童,滿腔感動無以言表,翻來覆去隻會用最簡單、最直白重要的話來表述自己。

這次松玙抱住了祁擾玉。祁擾玉頭垂在他的肩膀上,松玙感受到肩處的潮濕,安撫的揉他的頭。

四月,不論白日、夜晚,千萬裡春光潋滟,心流潺潺。

過了好久,祁擾玉才收拾好心情。他依舊抵在松玙的肩膀,相冊書被擱在雙膝是,牢牢抓在手中。他開始往前翻頁。

入目就是剛來海邊時拍的用着貓咪濾鏡的合照。祁擾玉看着照片上有着貓耳和胡須的松玙,心裡軟軟的。

真可愛。他想。

他又指着照片裡兩人左邊的空地,好奇道:“耿加他們不是在這裡的嗎?”

“叫人扣掉了,有點煞風景。”松玙答。

祁擾玉稍作回憶,指出:“你朋友圈發的是沒p過的原圖。”

“在這本相冊裡,他們比較煞風景。”松玙說完後,突然意識到他很喜歡點破他這些隐藏起的别扭情感,“你好像特别喜歡點破我對于一些情感的不坦誠。”他的語氣有些陰恻。

祁擾玉盈盈的笑意僵在臉上,他不确定道:“有嗎?”

“有。”松玙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不在意地調笑,“你倒挺壞。”

祁擾玉從沒意識到他竟然是這種人,但确實戳破他明明很關心别人卻表現出很煩的行為時,松玙的反應很可愛,強忍着害羞的表情在那裡演。

徹底意識到後,他心虛起來,假裝沒事的又往前翻頁。

翻到某頁後,他手指輕顫。

松玙感到他身體繃直,奇怪的低頭看去。祁擾玉感受到他的動作,立馬捂住相片。

但松玙還是從未被擋住的邊角看到了一點黑白色。他瞬間了然,壞笑起來。

“為什麼會有這張……”祁擾玉聲音低了下去。松玙看到他耳朵全紅了。

“畢竟也是我們的回憶啊。”松玙無辜道,笑容燦爛,“而且女仆小祁很好看,你挺适合女裝的。”

祁擾玉要羞恥死了。他好後悔當初怎麼就答應讓他留着那些照片。

“我記得櫃子裡也有女仆裝,再穿給我看好不好?”松玙放軟語調,向他撒嬌。

祁擾玉從他懷裡起來,低着頭往沙發另一邊坐去,聲音細若蚊吟:“不好。”

松玙往他那邊貼過去,繼續撒嬌:“求求你了,好不好啊?”

紅色爬上他的脖子,祁擾玉頭一次不為所動,鐵了心低聲拒絕:“不好。”

松玙沒想到撒嬌竟然也有沒用的時候,他摟着他的腰,想用強。

祁擾玉感到腰間收緊的胳膊,感到他真的很想讓他再次穿女裝,他隻好用别的方式讓他放棄:“你穿,我就穿。”

松玙倒是沒想到祁擾玉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對他不是問題:“多大點事,行啊。”

祁擾玉猛地回頭,語氣不掩震驚:“你怎麼同意了?”

松玙琢磨這話,發現了他的意圖:“你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放棄?不可能。”他态度明确,拉起祁擾玉,“走,現在就換。”

一刻鐘後,祁擾玉拽着裙擺往下拉,試圖擋住大腿。

“為什麼會這麼短?”祁擾玉滿臉通紅。這比他當初穿的那套女仆裝還短。

“畢竟是q趣服裝,是我提前準備的。”松玙回答他,蹲在櫃子前看各種play的道具。

祁擾玉不住的往他的背上瞟。松玙背後的拉鍊隻能拉上一半,露出光潔美麗的背。

“我……”祁擾玉輕聲細語,俯身想摸他的後背。

松玙找到想要的,收刮好東西揣裙底下,擡起頭,就見祁擾玉俯身似乎在看他拿的什麼。

“……”松玙穩住心神,假裝無事,卻注意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松玙當下明白他沒看見,那他在心虛什麼?

“洗澡吧,一起?”松玙站起來,問他。

祁擾玉點頭,見他轉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裙擺晃動,但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穿這個不好看了嗎?他想。

“還不來嗎?”松玙發現他沒跟上來,扭頭催促。

祁擾玉望向他,但是松玙穿女仆裝很好看,刺激得他變态一樣硬了。

“嗯嗯。”祁擾玉匆忙答應,在心裡默念十遍祈禱經文後冷靜下來,而後連忙跟在他身後。

一進浴室門,他就被松玙推到牆上,然後又被蒙住了雙眼。

“小環?”祁擾玉被蒙眼睛蒙習慣了,隻是好奇這次他想在浴室裡怎麼玩。此時的他還看上去不緊張,過一會兒他就繃不住了。

被迫擡起胳膊,雙手被手铐铐在淋浴開關的金屬管上,蒙着眼坐在地上。“小環?”祁擾玉這下真的感到了危機,語氣緊張。

一隻手在他的大/腿上摸着,連帶起一片滾燙的熱意。祁擾玉喊他卻沒得到回答,又有一隻手從敏感脆弱的脖子摸到/胸/口。

祁擾玉又想叫他住手,出口卻是一聲悶哼。

“都興奮成這樣了?擾玉,你是變态吧。”

祁擾玉聽到他這樣說他,又莫名興奮了幾個度。他不會對松玙撒謊,隻會紅着臉點頭:“我是……變态。”

松玙也感到興奮,坐在他的腿上,隔着裙子安慰可憐的小小祁。

祁擾玉咬着下唇,隐忍不發。松玙見他這副模樣,直感覺可愛,便靠過去與他舌/肉糾纏。

松玙掀開祁擾玉的裙子,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祁擾玉晃動着手,手铐碰撞發出響聲。他說:“你不是說要體驗水床的嗎?而且還沒洗澡……”話還沒說完,他就被澆個完全。

“這樣洗吧。”松玙收回打開開關的手,“至于水床,先在這來一次再去。”

弄得人心黃黃的一夜開始了。

*

“今天不是嫂子生日嗎?哥哪去了?”雙兒手裡抱着禮炮對身邊幾個人說。

耿加在打電話,沒人接。

“我們回來了,”佘除和宋乘與他們會面,佘除說:“玙哥和嫂子都不在房間裡,也不在外面。”

“那咋辦?說好要給他們驚喜的。”雙兒愁眉苦臉。

宋乘指出:“這更像上趕着找抽。”

“你們不睡覺在那裡做什麼?”秦減聲音疑惑。

“減哥,你有沒有看到哥和嫂子?”雙兒開始亂病投醫。

“秦減他老早就睡了,他怎麼會知道。”耿加說。

出人意料的是,秦減點了點頭,說:“哥和嫂子去市裡了,白天會回來。”

衆人:“???”

最後雙兒仰天長嘯:“哥就這麼看不上眼我們嗎?!”

宋乘感覺他過頭了:“可能隻是不想讓我們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他看向雙兒手中的禮炮和耿加手裡的彩旗。

“怎麼會呢哈哈?”耿加打了個哈哈。他從第一天下飛機對上就看出了玙哥的不歡迎,但玙哥要是真想趕他們,怎麼都能把他們趕走,誰勸都沒用。

耿加這麼多年早看出來了——

玙哥,你才是真正的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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