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彭格列的重要基地都在遭到攻擊,與彭格列相關的人遭到獵殺。
米爾菲奧雷家族有着可怕的戰鬥力,冷酷且殘暴。
在總部失守時,他們在早就準備好的首領之間交涉的場所直接殺了十年後的沢田綱吉。
之後對方接二連三的抹殺彭格列相關者,所有與他們相關的人員都是他們的目标。
守護者們各自逃亡,Reborn說他需要召集四散的守護者。
媽媽和爸爸去意大利旅遊了,目前下落不明。
碧洋琪和風太出去收集情報了。
山本的父親被殺了。
沒有小春、京子他們的消息。
至于夏月…沢田綱吉聽山本說,隻有十年後的他知道夏月的消息……
十年後的世界無比危險,躲在被子裡的沢田綱吉眼睛緊閉,咬着牙,手中抓住護身符,無聲的祈禱媽媽、夏月,小春、京子她們平安無事。
第二天,他們根據山本給出的線索出去找可能在并盛的雲雀,沒想到能遇到大藍波、大一平掩護十年後的小春、京子逃脫。
沢田綱吉和獄寺、十年後山本行動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十年後的大家會接連不斷的來到這邊,可怕的敵人殺人不眨眼。
他們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戰鬥,自然處于下風。
關鍵時刻藍旗亞先生給他的指環擋住了刺入心口的利刃,“夏月”的匣子吸取他的火焰,從裡面出現的小雀替一無所知的山本他們擋住了傷害。
沢田綱吉傷得很重,所以在确保敵人倒下,山本、一平、藍波、小春、京子他們平安無事後,他就暈了過去。
待他再次醒來時,上半身被纏滿了繃帶,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感覺到有多痛。
但是,沢田綱吉此時并沒有心情關注這個,他現在滿心為大家來到危險的十年後而擔憂。
萬幸的是,小春和京子似乎因為冬,也就是從“夏月”的匣子裡出現的小雀,在戰鬥時的保護與遮擋,沒有受傷,也沒有直面殘酷的戰鬥。
看到Reborn要向她們提及那些事,沢田綱吉打斷了他。
聽着Reborn說他隻對她們說了可能暫時回不去,盡量不要外出,沒有提及Mafia和彭格列的事。
沢田綱吉隻知道,他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才行,不可以讓大家待在這種地方。
無論如何都要回去才行,現在已經不是要活下去的問題了。
情緒激動的他從獄寺的分析中得到了讓他們可以回到過去的提示:召集守護者,用彭格列指環擊退白蘭,除掉照片上戴眼鏡的人,一切就會恢複原狀。
他們得到了向拉爾·米爾奇學習十年後世界戰鬥方式的機會,他由此知道了很多事。
七種火焰、匣武器。
夏月的匣武器—冬,如果不是頭頂燃着的火焰,外表就是一隻有着漂亮羽毛的紅色雀鳥。
冬靠大空之炎驅動,能夠通過消耗火焰療傷、抵禦攻擊,自十年後的夏月下落不明後,一直都待在十年後的他身邊。
而在他死亡後下落不明,被裡世界無數人尋找。
因為……冬是夏月以自己的能力研制的世界第一例也僅此一例的輔助性兵器。
它被尋找的原因,也是因為裡世界的人想借此探求星見夏月其人的能力。
除了非常消耗大空之炎,冬的治療能力與防護能力無與倫比。
在此期間,沢田綱吉了解到,除了下令建造基地,似乎很有威望、很厲害的十年後的自己。
十年後的夏月也很有名。
她的能力、她制作的武器、她的聲望。
小小的冬很厲害,也很貪吃。
厲害在于它似乎能夠輕易看穿大家的身體狀況,比如,拉爾在初次靠近時就被它口中噴出的火焰包裹。
那時的沢田綱吉才察覺到對方糟糕的身體狀況。
貪吃在于,喜歡停留在他肩膀上的冬,經常用它的嘴輕輕碰他的臉以此表示想要火焰,次數超級頻繁。
通過十年後山本的線索,他們在并盛經曆了一番尋找。
期間獄寺、山本遭遇來自黑魔咒部隊的伽馬,那是十分強大的敵人,他們在那場戰鬥中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他和拉爾·米爾奇最後成功與才歸來的雲雀會面,還從十年後的黑川那裡拿到了了平大哥給京子留下的訊息。
雲雀成功從伽馬那裡救下了獄寺和山本。
從他們的話裡,沢田綱吉意識到,大家其實心裡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從容,他不能隻考慮自己的事,他從Reborn那受到了鼓勵。
“隻要每次犯下嚴重的錯誤,就會得到顯著成長,這就是你們目前最大的武器。”
也是在這次事中,沢田綱吉發現了冬的治療有一定限度,它讓山本和獄寺的傷好轉,卻不能像夏月一樣挽救快要死亡的生命。
目前還沒有消息就隻有十年後的夏月了。
盡管沢田綱吉聽他們說了星見夏月可能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與彭格列相關而被抹殺的人。
但是,即使這樣,還是很令他擔心。
除此之外,沢田綱吉覺得關于“夏月”的事,有什麼不對勁,感覺很不好,也讓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夏月”的消息。
十年後的雲雀還是那麼讨厭群聚,面對Reborn,他的态度軟和下來。
從雲雀出現,沢田綱吉肩頭的冬第一次離開他跑到雲雀那裡。
雲雀對待飛過去的冬态度十分溫柔,讓沢田綱吉感到有點不安的是,雲雀看着冬的眼中似乎是有些懷念。
那種眼神一閃而過,讓人覺得剛剛那一幕是錯覺。
整合歸來的碧洋琪和風太的情報,他們要做的是在短時間内修行,變得更強,打敗目前正在日本分部的入江正一。
沢田綱吉本該和山本獄寺一樣接受一對一訓練的。
山本的家庭教師是Reborn,獄寺的家庭教師是碧洋琪,他則是從拉爾變成了雲雀。
本該是這樣的。
盡管沢田綱吉非常擔心“夏月”,還很害怕夏月在某個他不知道的角落來到十年後,遭遇危險,但弱小的他隻能先拼命地讓自己變強。
因為冬的存在,這次的修行比指環戰時還要可怕,和拉爾的對戰時,沢田綱吉站在訓練場裡一直都是傷痕累累的。
他抱着變強就能打敗入江正一,變強就能讓大家回去,變強就能保護大家,變強就可以出去找“夏月”這些微末的希望,堅持了下去。
本該是這樣的。
明天,他按部就班地接受雲雀的訓練,但在那一天,冬在吃掉火焰後,一反常态的在空中飛着。
有點擔心的沢田綱吉跟着它,漸漸走到了基地的偏僻地。
看着十分陌生的路、陌生的房間,他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最後冬停在了某個房間前,它飛到某個鎖前不斷環繞飛着,似乎在提醒着什麼。
“是要我把手放上去嗎?”
沢田綱吉說着,帶着疑惑将手放了上去。
剛來基地時,他看過十年後山本的操作,面前的鎖似乎與那時的鎖是同一類型。
門開了,沢田綱吉看着一片昏暗的房間,在冬的帶領下迎着冷氣走了進去。
房間内放着很多制造冷氣的儀器,除了那些機器,最明顯的位于它們中心的一塊巨大的冰。
沢田綱吉很熟悉那種冰,那是因為“零點突破”而生成的冰塊。
冬落于冰上,不再飛行。
而冰裡……有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沢田綱吉很慌張,且不提被凍住的人,冬的舉動讓他察覺到,有什麼超乎尋常的事發生了。
内心慌亂,面上也不平靜的沢田綱吉跌跌撞撞地跑近,他見到被冰封之人的面容。
對方胸口的血如花一般盛開在那淺色的裙子上,十分刺眼。
曾經穿着白無垢的美麗新娘如今正靜靜地躺在這裡。
她睡着了,再也不會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