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拍了拍獄寺隼人的肩膀,雖然這行為令對方更生氣了,不過這個家夥完全沒有自覺,爽朗的向她解釋。
“對了,雲雀也要玩嗎?Mafia遊戲?我和獄寺是左右手,阿綱是BOSS哦。”
一臉笑容的山本武好像若無其事的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被稱作左右手之一的獄寺隼人十分不滿,嚷嚷着山本武不夠格,作為BOSS的沢田綱吉卻在汗流浃背,十分慌亂。
“沒錯,是遊戲。我們在玩…Mafia遊戲,雲雀同學可能不感興趣,就不……”
在夏月醬面前說謊,以及吐出某個與日常完全不沾邊的詞語對沢田綱吉來說過于艱難,即使如此,也不能讓她卷入到任何危險中。
對于他們口中明顯有問題的遊戲,雲雀夏月沒有太在意,畢竟,她想象不到,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普通人的沢田綱吉會真的和某個Mafia家族扯上關系,遊戲是真的。
“沢田同學,剛剛是叫了我的名字嗎?還有那天早上你想對我說什麼?”
對于他們的“遊戲”暫持保留意見,山本有時過于天然,但不會說謊,所以,雲雀夏月拿着問題在當事人面前就問了。
“啊……額……我那天想說…我想說……”
沢田綱吉臉上百般糾結,臉漲的通紅,卻遲遲說不出口。
“哈哈,阿綱說他想和你做朋友,呐,對吧,阿綱。”
左右手之一的山本武與萬般糾結的沢田綱吉不同,一下就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說完還找當事人确認。
“沒錯,能和十代目做朋友是你的榮幸。”
左右手之一的獄寺隼人将某人的請求一下子就變成了要求,真的像變了個人一樣。
“你想說這個嗎?沢田同學。”
雖然雲雀夏月覺得他們倆的話有哪裡不對,但确實是無比貼合沢田性格,無比符合邏輯的話,她還是向當事人确定了一下。
“是的,沒錯,就是這個。”沢田綱吉有些欲哭無淚,但總體是他想要的答案沒錯。
沢田綱吉,怎麼交個朋友也扭扭捏捏的呢?真的很讓雲雀夏月幻視遊戲女主角,不過,他這性子不是一天兩天了。
雲雀夏月很早就認識沢田綱吉了,畢竟,從小學開始,他們就一直在一個班,雖然算不上青梅竹馬,也算是相熟了。
也可能隻是她單方面的熟吧,畢竟,沢田綱吉總是稱呼她“雲雀同學”,那她也不能太過随意,所以也一直稱呼“沢田同學”。
“那就直接叫我吧,沢田。”
雲雀夏月并不介意沢田綱吉直接喊她,她算是知道對方是個怎樣的人,也不介意和這樣柔軟的人做朋友。
“好,好的,夏…夏月醬。”
對于沢田綱吉直接跳過姓氏喊名字,雲雀夏月想了想也沒什麼,名字也好,姓氏也好,不都是在叫她嗎?
“那我們就是朋友了,綱吉。”
“好…好的……!咳…咳咳”
沢田綱吉一愣一愣的,似是沒想到這麼順利,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突然像是被嗆到,臉被嗆得通紅。
真是的,他究竟是怎麼看待她的呀,莫非她是什麼洪水猛獸嗎?原本隻是打算禮尚往來,也叫對方名字的雲雀夏月打消了這個想法。
順便一提,在雲雀夏月将對沢田綱吉的稱呼改成“沢田”時,對于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稱呼,在他們的意願下,也不帶“同學”的後綴了。
雖說成為朋友,他們之間改變了稱呼,雲雀夏月的生活也沒有改變,每天都在忙碌于自己的生活中。
沢田他的生活也過得精彩紛呈,雲雀夏月經常在樓梯間看到他們來去匆匆。
而山本不愧是他們遊戲中擔任左右手之一的男子,雲雀夏月都不知道,那麼開朗的他會因為棒球上的不順利去跳樓。
“你是笨蛋嗎?山本。還有你,沢田,你也沒有腦子嗎?”
安排人拿着鋪在樓下的墊子沒用上,看着平安落下正互相攙扶着的沢田綱吉和山本武,雲雀夏月難得說出刻薄的話。
因為雲雀夏月明顯怒火中燒的樣子,周圍圍着的人已經快速散去。
“哈哈,抱歉啊,夏月。”
“噫——非常抱歉,夏月醬。”
看着山本一臉笑意道歉的樣子,沢田一臉害怕的道歉,雲雀夏月還是在心裡松了一口氣,不管如何,人沒事就行。
該訓斥還是要訓斥,做出如此危險的事就應該像Reborn說的那樣,得到懲罰。
抱着小嬰兒Reborn,監督那兩個馬大哈的男生打掃整片操場的雲雀夏月,真心希望他們能夠長教訓,就不能像獄寺一樣,安安靜靜地去采購什麼什麼材料嗎?
真是的,這些男生們是有什麼隐藏人格嗎?簡直是在她豐富了她對人類的認知。
除了在學校,雲雀夏月與沢田他們幾乎不碰面,但是偶爾,偶爾和哥哥一起巡邏時,也會遠遠地看見他們。
不知道沢田家到底有幾個小孩子,反正雲雀夏月又見到了一個有着爆炸頭,穿着奶牛裝的小孩子,以及一個穿着名門女子初中制服的女孩子。
在風紀委員會議室的雲雀夏月,經常遠遠看到他們熱鬧的身影,最明顯的一次可能就是,劇烈爆炸聲後,變得髒兮兮的活動室和帶着灰塵的哥哥。
哥哥很喜歡戰鬥,雲雀夏月沒有阻止的理由,隻是希望他能少受一點傷。
雖然沒有像哥哥那樣觀察着沢田同學,但跟在哥哥身後,偶爾也會參與他們的遊戲,也漸漸熟悉起來。
不得不說,沢田身邊一直都是吵吵鬧鬧的呢,連之前那個爆炸頭小孩身邊也多了個玩伴,是個梳着辮子頭的小姑娘。
而就在那個小姑娘出沒在沢田後不久,雲雀夏月見到了這世上最最最最最最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