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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朱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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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沒有家庭觀念的,從來也沒人叫我當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或是教我如何做一個好媽媽--因為我自己本身可能就是一個孩子,所以我以前是不想要結婚”

“當然,現在我的想法成熟了一些,但卻發現,我根本連想要和别人一起生活的想法也都沒有了--如果非要那樣做的話,就像是我本來是個男人,卻硬生生要改成女人那樣生活,雖然并沒有那麼極端,但很大程度上也是,所以我覺得我還是做個獨身主義者好一些,這樣做一些特立獨行的事的時候,才可以避免忍受别人的目光”

“啊?”,缪辰剛開始也還認真聽着,到最後眉頭卻越皺越深了,“你說的……還有,最後一句我怎麼聽不懂啊”

朱鬼柳眼裡的流光轉了一下,難得認真解釋了一下。

“如果我是正常人,想做一件出格的事,會有很多人指責,勸告我。而如果一個人一開始就是有這樣标簽的人,那麼無論她做多少事,也沒有人會多說她一句了……不是嗎?”

缪辰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彈奏的Relasody的時候。

因為他一貫家族優秀長子的身份,竟然沒有人懷疑那首在他們眼中那麼怪異的音樂,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創作的事,甚至還将此怪罪于從小就一向放浪形骸的二叔的頭上,也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缪辰眼光一深,簡直像汪洋大海一般,倒是對朱鬼柳說的話避而不談。

“對了,我明天要出海你要一起嗎……”,缪辰說着,兩人之間卻是被一個進來添酒的侍者擋住了。

缪辰不好說話,以往也不急的--他就算等不及,一般也會因為顯示禮節的原因按捺下不悅。但今天他卻發現了讓他很驚喜的她的另一面,急于促成明天的邀約,他就不禁皺着眉頭。

“你,旁邊去”--他是對着那侍者說的,這麼說也無可厚非,畢竟他是仆人。

所有上層人都有個不約而同的約定俗成,那就是作為一個上層男士,他也有資格對其他家族的仆人那樣說話,即使這裡是華國大使館的晚會。

其他人都見怪不怪,朱鬼柳卻是因為他那真心不尊重的語氣而不喜,所以一時情緒,加上她本擅長拒絕的本性,搖了搖頭,“我不想去”,她說了一句。

“騙人!你明明想去的”,缪辰說着,“你剛剛眼睛都放光了!”

朱鬼柳一笑置之,并不想和他多說話的樣子。

無意間看到主桌上正和垂首聆聽别人說話的的理間深秀,正巧他也無波無瀾地看了過來,朱鬼柳的呼吸一窒,微微笑了一下,又緩緩地掉頭看向别處。

然後不一會,朱鬼柳就發現理間深秀竟然坐到了自己這桌的主位上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朱鬼柳并不算大使館的人,就像她在莫城七局一樣,并不是正式編制招收的警司一般。所以坐上主位,總被覺得是不是走了後門之類什麼的,不然她憑什麼坐上這裡呢?

隻是這麼一來還真像是沾了理間深秀的光似的,朱鬼柳好像一下子就接收到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然後竟第一次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了。

缪辰還追着她問為什麼不跟他去海邊,朱鬼柳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不耐煩了。

“因為你很可怕”,她這麼說了一句,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理間深秀都看過來了。

朱鬼柳心道不好,趕忙急智不虧地說了一句恭維,臉上也是真誠的色彩。

“我才知道無論我每天去哪裡吃飯,原來都是你的店鋪啊,這也太可怕了,一個人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做那麼多事啊!”

旁邊一個女人一聽這話就不由地插嘴,“啧,你當每個人都像你,那些事又不用他去做,隻要管理就好了,管理好了才是本事……”

那女人的話很自來熟,也不知是嘲笑朱鬼柳的無知,還是想勸慰朱鬼柳在西國的處事方法,說的還挺有道理。但朱鬼柳心中隻是為自己及時搶救失誤的事松了一口氣,也還隻是和那女人多寒暄了幾句。

可是朱鬼柳卻不願意将話題繼續下去,回答了那女人的問題後也并不反問,或将自己的回答延長下去,所以那女人和她說了幾句,就不再與她交談。

缪辰這時候就邀請她去陽台上吹風,端的是一臉笑意。

但走到了陽台臉就嚴肅了起來了,“我知道你剛剛沒說真話,你說說,我怎麼就可怕了?嗯……我既沒有傷害你,也沒有傷害别人,我什麼事也沒做錯怎麼就可怕了?”

缪辰委實不解,這要是别人,他早就折騰得她很難看了,不過因為缪辰一開始那首歌的原因,所以對她向來都是以最好的面孔對待的--畢竟知己難求。

但這種嚴厲的指責,他實在不知道她還能怎麼杜撰出别的理由來了。

“你做人這麼極端,對想相處的人可以做到那麼溫和體貼,可卻對其他人那麼苛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缺點,你這樣不公平的對待讓我很害怕……”

朱鬼柳歎了一口氣,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會忍不住想,如果哪一天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是不是會這樣對我?而如果我要承擔那樣的風險和你交朋友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朱鬼柳挑了下眉毛,還是決定不再猶豫,如是爽利地說了,怕缪辰仍是糾纏。

而缪辰怕是此生沒聽過别人這樣說他吧!

他身為西國大家族的長子,向來隻有他嫌棄别人的份,哪有這樣的說法?可如果真的依照她這樣的想法去認真想一想的話,她的擔憂也的确有道理。

作為她的朋友,甚至以後可能有更深遠發展可能的對象,他也應該把她那麼小女生脆弱的心理考慮在内的吧--雖然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做的,但那又有什麼呢,為了把她約出去,管用就行。

“我沒……”,缪辰想說什麼,可又好像不知道說什麼,就一下子頓住。隻是他頓時又想起一個補救辦法,“你,你不是喜歡Relasody嗎?那你不是說它很好嗎,可以透過它看到那個人平和,看到自己的那些悲歡麼……”。

朱鬼柳褐色的眼看向他精緻白皙的臉,“我是說過沒錯。但那不關你的事啊……呵,你不會想說你就是那個作者吧?”

“那首歌曲是真的好,創作那首歌曲的人也是真的令人神往的,但我不認為那個人會是你,至少不是現在的你可以創作出來的--就算真的是你,那麼你也變了,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那我認識你又有什麼意思呢?”

朱鬼柳說的話很傷缪辰的心,一向能言善辯的他,竟不知道該怎麼回她好,是解釋原因,還是換種方式說服--這麼一猶豫,不知什麼時候結束了談話的理間深秀也出來了陽台。

“辰,你先進去吧,我有話想問朱警司”

身份有的時候就是一件好東西,如果有人作用恰當的話--理間深秀一句話,把他的好友缪辰送進大廳,又讓朱鬼柳不得不因他對自己“朱警司”的下屬稱呼,而留下來。

“你想好你的答案了嗎?”,朱鬼柳做夢也沒想到理間深秀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個。

“啊?”,朱鬼柳的眉深深地皺起來了,這還因為昨天他們的争執沒有解決的緣故。

但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個夢,夢裡面理間深秀好像是有讓她今天回答他那個問題的。

“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對!就是這個問題。

朱鬼柳苦苦思索無果,理間深秀一重複一遍她就想起來了,可她還未來得及感慨什麼,就被吓到了。

“你,你說什麼?”,朱鬼柳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

理間深秀又重複了一遍後,而朱鬼柳則陷入了長久的沉靜當中。

理間深秀也看不出她到底是震驚,還是思考什麼,但他看她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卻很适宜地沒有出聲催促。

感覺有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後,朱鬼柳終于開口了,“你在問我?”。

理間深秀點頭。

“你問我要不要和你在一起是,那個在一起是……”,朱鬼柳覺得自己都重複不下去了,就那麼愣着,像是突然發現全世界的男人都去談同性戀了似的震驚。

理間深秀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聲音沉穩低低地道。

“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結婚……我喜歡你”

朱鬼柳仍是不可置信地抽回自己的手。

她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是挺滑稽的,但是沒辦法呀呀!

這叫她怎麼相信,這是在現實生活當中能發生的事,一點征兆都沒有,而且他……

然後朱鬼柳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了,眯着眼看向理間深秀,“這麼說,你昨晚進過我的房間!”

朱鬼柳就等理間深秀回答一聲是,她就可以趁機爆發,然後生氣地跑出去--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大使館還能跑到哪裡去,但她現在無比的慌亂!她一個人,雖然這是她自己的事,可她一個人該怎麼辦呀?她必須先逃離這個令人好好的場面才是。

而理間深秀像是看穿了她的心裡所想,突然擁抱住了她,湊在她耳朵旁邊說了一句華語。

“我願意學習你的語言……”。

朱鬼柳想要掙脫,卻掙脫不了。而她越急于想要離開,他卻越擁越緊,簡直是讓人最是讨厭的那種無賴的人。

于是,掙紮無果後最後的結果,就是整個晚會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朱鬼柳真是覺得既尴尬又難為情的,同時還有些些怨憤。怨憤理間深秀讓她“鶴立雞群”,同時又遭受到這麼多人的審判。

因為最開始,他自己的母親--s國的王後是先跳出來說不行的。然後就是西國的整個上層社會,他們一緻認為無法接受朱鬼柳這樣的人,進入他們的生活,繼而還要成為他們的主宰。

至于說“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也沒有明說。總歸是理間深秀親口說喜歡的,他們也沒敢強硬地扯--畢竟這是他們西國一直以來,都是最完美成型的王子典範了:理間深秀既不像他的父親疏于政務,也不同他的大哥,早年被一個女人情傷,到後來竟是喜歡上男人,導緻失去了繼承權後的放浪形骸--他是他們國家現今唯一完好王子,更别說一直都潔身自好,且兢兢業業。

這個國家的全部人民都不敢多加責怪,隻能偷偷摸摸地四處奔相走告。想要用一種溫和的,不傷害理間深秀的方式把他這人生中犯的第一個“錯誤”給闆正回來。

理間深秀的母親倒是有理由嫌棄朱鬼柳。因為王室貴族幾百年來的“基因工程”建設,隻要不出意外,基本上每個人的面容都是俊秀無比的,而這點理間深秀尤其更甚。

雖然朱鬼柳看上去還算溫婉,可她從來也沒進過宮裡向自己請安過,也不曾展現過她性格裡柔弱的一面--她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本就是一個如此強勢的王後、母親,有什麼資格要求别人别人溫婉呢?這是理間深秀母親最突出的一點反對意見。

而西國的上層民衆對朱鬼柳的不滿,大概在于她的身份不好,而且性格不合。

據說有一次她和大使館采購員在路上看到炸雞車,就那麼幾步路遠車就開過去了,她竟是連讓手下跑去都不肯。

别人問她為什麼不要,不是想吃嗎?

誰知朱鬼柳竟然說道,“我喜歡是喜歡,但不喜歡追着去喜歡……”,真讓人無語!

然後回到大使館,采購員讓廚師做了一份炸雞給她,她卻并沒有很高興,或很感謝的樣子,“謝謝,但請以後别這樣做了;這隻是我的個人欲望,想要泯滅是很簡單的事,但請不用這樣……”

這下得了,好心還沒好報--不過到後來,倒真的如她所願,也的确沒人那樣做了。不用麻煩别人的人固然好,但一點都不麻煩别人的人,卻讓不由地人敬而遠之。

而這一點朱鬼柳卻好像是明知道,卻刻意做的,也不知道她在躲避什麼。

其他倒算還好,但朱鬼柳經常說的“我并不是想要針對誰……”,或“我沒有别的意思……”--可那意思,明明都包含的是極大的意思。

而她也從來都是那般地,以前想做個什麼事情,大人長輩就會幫她辦到,所以到後來她沒人在旁邊,卻基本上不會沒理由地去做一件什麼事地懶散起來了。就像是之前在軍區别墅裡搬榉木那樣,那種重複性的操作消磨了她對大多數事的欲望般,至今,她還沒對什麼産生過極其強烈的掠奪心--所以而她一般覺得做不到的事,一般不太會去做。

再而,相對于整個家族,她的沒有什麼家庭觀念的,所以想做會做的事也不怎麼會像他們西國人那樣,需要基于整體,而且還是要為家族,下層層面考慮的那種--她的确難以勝任。

是以朱鬼柳的這個樣子,整個西國上層社會接受不了她,而這件事又因為理間深秀的不加掩飾,而鬧得沸沸揚揚的,朱鬼柳竟意外的很多天都沒出房間門了。

缪辰發消息問她到底怎麼想的,朱鬼柳本來沒打算回的,但想起那天沖動的話,就覺得有些對不起他,所以回了。

“我那天說你可怕的事,真的很對不起。我想我可能太敏感了,因為無法想到隻有在你想交往的朋友面前才那麼談笑風生的你,如果因為我是你讨厭的那種人,而不能看到這樣的風景,就也許是我人生中很大的遺憾”

缪辰的短信回的很快,“可我已經以這樣的方式認識你了啊,為什麼要去想以前呢?”

朱鬼柳本想假設個如果,但想想他那樣肆意的人肯定會回一句沒有如果的,那談話也沒有接下去的必要了,所以朱鬼柳想了想還是沒回。

朱鬼柳長期這樣回避人是有原因的。

因為她在後來的人生交往中,她很清楚的知道,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很注重分寸和界限,沒有人是想多聽你以前的事的,最重要的是現在的你。

因為他們不和以前的你過活,隻有你自己會和你自己的回憶,和回憶重新塑造給你的東西過日子而已--所以朱鬼柳才變成這樣,連個頭發也是自己剪,也不想别人多碰,或者是再去努力些什麼東西的。

畢竟有時候想想,也對啊,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做給誰看呢?就算過得再好,他們又不知道了,隻留下我一個人活着而已……而給自己看的話,給自己看的話,她又算什麼呢?她根本不敢去想......

朱鬼柳從小都是不常在教室的,每次也都是爺爺奶奶他們一下課,就來接走的。有時候他們還和外公外婆一起看誰時間快,就能先“搶”走她--以緻于朱鬼柳從小到大沒什麼朋友,也從未被人這樣赤裸裸地告白過,還弄得人盡皆知。

天知道,她後來一個人的生活,基本上都是無論晴天雨天,出門都撐着傘,以抵擋住别人的視線的,這兩相對比的差别有多大顯而易見。所以讓朱鬼柳選的話,無論基于哪種原因,她都是不會和理間深秀結婚的。

因為一來她既沒有那個意願,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成為一個人的妻子,然後承擔起相應的責任;二來,尤其是理間深秀的妻子承擔的責任會更多,還包括那相應社會關系所帶來的社會責任;而她自己知道自己是絲毫無法做到的。

她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有一個能像她幹爹的人,能像陪伴她前半輩子那樣,陪伴她的後半輩子。可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什麼,能比逝去的東西再珍貴的,就算是不好的東西也是如此,所以她不敢奢求。

朱鬼柳以為她要拒絕理間深秀,然後提前離開西國會很困難的,畢竟她這樣的舉動很像給人打臉似的。

卻沒想到理間深秀竟然說沒關系。他說沒關系,朱鬼柳可以拒絕他,也可以可以不跟她結婚的。是以聽理間深秀說完這些承諾後,朱鬼柳給他一份要提前結束見習的申請和離開西國的同意書。

雖然說服的過程有些困難,但理間深秀坐在他他那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打造的大書桌上,神情雖一變再變,卻也還是簽了的。

朱鬼柳怕理間深秀反悔,所以費盡心思問了他一個大膽至極的問題。

“以前有個報道,一個人因為三次強迫同一個女性十七年來在監獄度過,就因為他忘記、也無法克制心中的禮性。如果是真的喜歡那個人,他不會舍得那樣做,可如果要是為了性,他大可也不必隻找她……你說他這樣做,到底能得到什麼呢?”

理間深秀坐在書桌後聽言擡起頭,似乎聽懂了她的暗示,隻一句“我不會這樣”後,然後這樣直直地看着她--他明白了朱鬼柳的意思是說,如果他是真的喜歡的她的話,那麼不該強迫她,而他要是為了性的話,那也大可去找别人的含義。

有些尴尬,但心意達成,朱鬼柳也覺得還算掩蓋過去。隻是她眼珠轉了三轉,最終卻是轉向灰暗,輕笑一句,“好。我不會跟你結婚,但我也不會跟别人結婚--我很講公平的”--既然我不曾給過你機會,那麼也不會給别人機會,這樣也不至于貶低了你。

理間深秀不置可否,朱鬼柳也就輕巧地退出,合門離去。

總之到此,朱鬼柳舒了一口氣,整個西國上層也舒了一口氣--你說什麼,沒有平民和奴仆們的意見?很抱歉,他們的意見不予采納,而且因為他們的局限性,應該很難預見到朱鬼柳嫁給理間深秀所能帶來的影響。

但他們舒了一口氣,另一種矛盾的心情卻又不禁冒出來了:你憑什麼看不上我們的王子啊?你又沒有那麼好!

總得來說,大部分女人都會樂意于當這樣的幸運兒,無論是喜歡理間深秀,還是他身後的那些身份地位來說,這都代表你一生奮鬥的目标,就提高了一個檔次,也有一個可以更好實現你理想的舞台。

而如果你隻是一般般想當個普通的人,那也可以什麼都不做,享受生活--至于那些會的不會的,到時候再說就好了,反正理間深秀不是愛你麼?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與其再費時間去找心心相印的人,還不如就在此時此刻愛上一個能與你相濡以沫的人來得更幸福一些吧?

很多人都說朱鬼柳不識擡舉、變态,朱鬼柳一次偶然聽到,倒是很認真地說了一句,“理論上,除了單細胞,所有的生物都是變态生物,人也是”--唉,她都這樣,别人還能說什麼呢?

所有人都默認她的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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