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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朱鬼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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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鬼柳本人很是自責,她好像對缪辰太過“惡毒”了,畢竟當初所有人都躲着自己的時候,還是他肯借錢給她,她才能順利把百味生出來的--雖然如果調換一下身份來,朱鬼柳也會這樣幫他。

可,這種善意朱鬼柳幾乎就從未碰見過,或者說可能是被她無意中忽略掉了。

所以她最近對上缪辰就很是愧疚,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行動言語上卻對缪辰關心很多,很有一副讨好的意味。而缪辰則是對朱鬼柳的示好來者不拒,隻是相對以前更沉默了些,更憂郁蒼老了一下。

他從沒覺得以他們兩的關系來看,朱鬼柳會是那個感到愧疚的人,有可能,其實他才是她的煞星而已--十年前,他替理間深秀打探她戒指的來源,雖然是她剛開始說錯,可他還是誤導了理間深秀,所以才害得像風一樣灑脫得無影無蹤的朱鬼柳,被“困”在牢籠裡三年多--到最後發現她不是真的地下皇帝傳人,就被人臨門一腳踢出,還被限制,被迫去了戰亂國家,經曆那種在和平國度裡無法想象的精神和□□的雙重打擊……

可這次,缪辰一想到這兒就不禁忍不住地想掉眼淚。

這次又是因為他不小心洩露了百味的存在,才又把理間深秀又帶到她身邊去的。

理間深秀和沫蘭成婚多年,卻始終沒有孩子,這使得面面俱到的沫蘭有了一個非常緻命的缺陷。

很多年不曾當衆指責過媳婦的前王後指責了一下,還以為理間深秀會又護着沫蘭,卻是沒想到理間深秀也沉默了。

這下沫蘭就不肯了,她在異國他鄉的王室,如此辛苦的為他們王室付出心血,到最後卻要說她不行,她怎麼能忍。

于是她不禁就諷了一句,“又不一定是我不行!”

這下,沒等其他人開口,陪着理間深秀一起來拜見前王後的缪辰,就忍不住護起理間了,“誰說理間不行!他都有百味了……”

缪辰這也是實在看不慣沫蘭這一貫的說話風格--雖然以前朱鬼柳也是有些驕矜的,但她卻從不傷人自尊和底線的,所以沫蘭一說理間不行,他就憤慨起來了。

卻不料這一順嘴,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尤其是理間深秀的。

缪辰沒能攔住理間深秀的吩咐調查,加上前王後立時就想起當初一封寫給她叫她奶奶的信--才這般,知道了消息以後的理間王室,在朱鬼柳一回華國時,就立刻以最快的時間騰出時間籌備了去華國的訪問。

缪辰實在是太愧疚了,也無力挽回,才會在理間深秀要出發去華國前,在他的宮殿外面揍了他。

“你還算個男人嗎?不讓她回國,把她逼去那樣的地方,現在還要......”

缪辰邊打邊流着淚,朱鬼柳最怕痛了,卻最是要忍痛。

“你知不知道她那樣會痛到什麼知覺都沒有啊!”,缪辰怒吼一聲,拳頭如同暴雨一般落了下去。

理間深秀也被激起怒火了,“你還沒說呢,你早就知道了,卻瞞了我那麼多年,你想幹嘛!娶她,你别想了……”

理間深秀揮退了侍衛他們,也和缪辰像原始野蠻人一樣打起架來,像是要把這一生的怨怼,那些理想的破滅,受到排擠的怒火,把什麼都在這一次碰撞中激打出來。

理間深秀把他第一次,也是此生最後一次打鬥,獻給了他此生最好的朋友缪辰--為了一個叫朱鬼柳的女人。

朱鬼柳的臉,他至今還可以輕易的想起,但卻無法在他腦海中停留太久,就像她和莫城的煙霧彌漫一般--其實他似乎始終也并不了解她,卻又已經觸及她的内心了一般,像擁有了所有,卻什麼都沒得到。

打鬥到了最後,缪辰和他不相上下,但缪辰離開之前還是不明意味地看着他,帶着蔑視地。

“你現在還和那個惡心的女人過得那麼快活,嗯,晚上還很痛快淋漓啊,對吧?那個女人說你很厲害……哼,你以前治家嚴謹,對朱鬼柳那麼苛刻,不讓她多說一句話,多走一步路,現在倒是對那個女人寬容呵?你跟她過得那麼好就别去找鬼柳的兒子啊,讓那個女人給你生啊!”

缪辰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即使精疲力盡,也仍是站着維持良好儀态的理間深秀,眼神裡劃過一抹失望至極,拐着腳,扶着牆一路離開了,徒留下理間深秀一人,拳頭在寬大的金色式服下握緊。

是啊,他可能是移情别戀了吧!理間悲哀地想,就和當初朱鬼柳舉過的例子那般,性和愛大概是分不開的,他有什麼資格說他可能還愛着朱鬼柳呢?

不管他和沫蘭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對待他們的夫妻生活的,即使是他是洩憤,卻不知是不是漸漸有些滋味……終究,就算朱鬼柳和他其實本是同類的人,他也還是适合和沫蘭在一起的。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太自私,不會為了對方放棄自己的獨立,和夢想。

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雨漸漸下了起來,理間深秀擡頭看向二層窗戶,兀自站立在窗口冷靜看着他和缪辰鬧劇的沫蘭,露出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笑容。

就這樣吧!再最後一次就可以了,再對不起你一次就可以了--朱鬼柳,對不起!

理間深秀心想,閉上眼睛感受着從天而降傾瀉下來的雨滴,眼淚的溫度順着那些冰涼,一起灑落進他腳下的這片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土地,和它衍生出的一切事物。

即使是慕斯那般,隻是因為戰争情況下用碎渣而誕生出來的産物那般,他也還是要那樣做的,不惜一切代價。

缪辰自認為是自己造成了朱鬼柳一生的苦難,現在又将她拖入更深的泥沼之中更加愧疚,所以對朱鬼柳的示好更加覺得難過,隻覺得加倍對她更好才可以彌補。

所以兩人謙來謙去,倒是感情變得更好了些,反倒越過越回去,像是幼兒園的小孩子幼稚起來,連在路邊看見的一朵非常普通的花,都能大老遠的帶回去送給對方了。

而破壞這種和諧狀态的人,自然是不知為什麼,最近常來大使館拜訪的理間深秀夫婦。

因為最近一段時間,沫蘭和理間深秀經常回來大使館做客,和朱鬼柳還有張百味聊天,還美其名曰文化交流。

隻不過是沫蘭和朱鬼柳聊,理間深秀和百味在另一個房間裡聊就是了。

剛開始朱鬼柳以為沫蘭是想拖住自己,給理間深秀多一點和百味相處的時機--畢竟可能所有人都對百味是理間深秀兒子的事情心知肚明。

到後來朱鬼柳卻是才懵懂理解了原來沫蘭也對她是帶着目的來的--她看上了朱鬼柳剩下地下皇帝母戒。

朱鬼柳這才猛然想起,最近西國驚現地下皇帝的傳承人,以前的不是血緣關系就不能繼承的約定,因為最近幾年地下皇帝的餘部騷亂動蕩後,剩下的所有分部就規定了擁有傳承對戒的人,就可以操控的準則。

而地下皇帝之戒有留下保護的人确保戒指不會被奪走的--也就是說,理間深秀現在想要她的戒指重新開始他國家的壯大之夢的話,卻不能從她這裡硬奪,隻好指使沫蘭來拐彎抹角地要了。

朱鬼柳心底暗暗嘲諷理間深秀的無恥,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理間深秀不會允許别人那樣看他。

朱鬼柳自有打算。

除卻百味去上課的時候,她幾乎是不出大使館門的,也每天都是和百味待在房間裡看書,或者做些别的事情的--隻除了理間深秀會以陌生人才認識不久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口吻,不動聲色地奚落幾句外,沒人會要求朱鬼柳做到一個盡善盡美的文化交流使者。

理間深秀今天見到朱鬼柳的第一句話,又是一次奚落,“我就說,疲勞駕駛會出事故,思考讀書會把以前讀過的書給忘光的……”

朱鬼柳削蘋果給兒子和沫蘭的動作一下子一頓,下颌骨就緊了下,卻沒有過多動彈。

朱鬼柳在戰争中其實已經改變很多了,就除了她的體弱,和睡熟了醒來一下子無法動彈以外,她真的已經變得還算好了。

而朱鬼柳被他們這麼早地一來,也隻是随意洗了個臉,就披着頭發和他們不同的黑亮頭發,的确疲憊。

陡然想起沒給理間深秀準備東西似乎有些不好,所以慵懶地繼續榨了幾杯果汁後,她有些明顯意味地疲憊跟着沫蘭去另一間房裡聊天,也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看不順心就不管不顧地走掉。

而理間深秀則看着和自己面容發色越來越像的張百味笑道。

“你媽媽可真是對我誤會大了,見着我的時候老是哼氣呢!”

理間深秀隻是随口一說的,沒想道端着果汁走在前頭的張百味,卻轉頭認真的解釋。

“我媽媽那不是故意哼氣,她是因為慢性咽炎,呼吸一直都不舒服才會那樣的”

這倒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理間深秀就奇怪了,“怎麼會這樣?”

朱鬼柳沒有告訴百味,她因為不想以身體付錢,而殺死那個戰地醫生的事,而是說了其他的謊話,所以理間深秀聽到百味說因為朱鬼柳因為沒錢去看病,才拖成慢性咽炎這種吃東西都很困難,一輩子都好不了的病時,就很是不免難過,又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他不知道她後來對那個戰地醫生做了那樣的懲罰,要是換他,他一定會用手段把那個戰地醫生折磨得很慘。

理間深秀本來正覺朱鬼柳成熟的,心中燃起的那點希望,就因為百味說的朱鬼柳如此幼稚行徑破滅。

在理間深秀眼中,就算她怎麼也不肯妥協,也應該為自己的身體做些什麼啊!可以去偷,去搶,做什麼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不過他一想到朱鬼柳那種萬事不愁的樣子,的确覺得要她那樣去做還真是困難。

不過百味接下去一句,“但我媽媽說了,他那種人不用死在她手上,也一定會死在别人手上的,所以倒不需要再怨恨了……”

理間深秀一聽這話,就覺得這真是種消極又想維護自尊的托詞,又是不屑一顧。

張百味有像朱鬼柳一樣敏銳的五感,又很有不服輸想要反駁人的反骨性格,所以就不滿了。

“本來就是!每個人想法做事的不同本來就是會導緻不同的命運的。做人一輩子,就像一個國家一樣,生活的管理也就是妥不妥協,責任和個人的幸福,看你如何選擇而已”

“所以我媽媽這樣的人内心就很平靜,而那個醫生,他的心就會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所帶來的麻煩而精疲力盡,沒有辦法享受到真正的生活”

“這麼說你媽媽想的就是對的啦?”,理間深秀好笑道。

百味擡起頭,不滿道,“都說了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我媽媽的最接近正統而已”

“那照你媽媽這麼說,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需要努力生活就會好過?”,理間深秀突然想看看張百味的反應,不禁多問了一句。

“我媽媽才沒有這樣說!她隻說,如果認為正确的事情,三思過後如果決定還是那樣,那麼才要全力以赴,不顧一切,不然死去的時候沒有多可憐哪!當然,如果隻是沖動過做的,不時地感到後悔,想要退縮,卻還又因為面子,和缥缈的希望感覺可以達成強撐的話,那這一輩子就算白費勁了,和白白出生不被期待的那樣……”

張百味不知道這後一個結果,朱鬼柳說的有一部分其實是她自己,不被期待的出生,就像三個人白費了的那樣,卻沒想到卻是也說中了理間深秀的人生。

理間深秀心中那個被母親所說的振興國家的夢想而鼓舞,花了許多年的時間,舍棄一些對他來說意義非凡的東西。

也幾乎每到夜深人靜做回自己的時候,一大早起來要做回别人的時候,都會閃過一瞬間的後悔,但卻因為那信念太強,慣性的力量太大,隻好繼續這樣下去--理間深秀不禁一頓,覺得此話有理,就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了,但又不想承認什麼,隻好說了一句,“你受你媽媽影響太大了……”

通過百味那已經完全沒有同齡人般的幼稚語言,理間深秀很是了解到朱鬼柳過往生活的一些零星想法的閃爍,比如說關于戰争。

朱鬼柳認為戰争,其實就是一種人和另一種人的對抗而已,真會是對立的,但卻不能簡單劃分。

而那些挑起戰争的人,大概是對待不懂事的人之最無奈之舉,其實際的意義,卻簡直比百味這個小孩所做的一切,都還幼稚,隻不過是破壞力更大的打鬥而已。

朱鬼柳和理間深秀之間也有戰争。

而且就在理間深秀無意間知道,朱鬼柳每天給百味準備的飯菜的時候。

朱鬼柳和百味的飯食向來是她自己準備的,卻沒想到東西落下返回來取的理間深秀,猛然看着朱鬼柳給張百味準備的粥和青椒的時候,就不禁皺眉了。

“你就給孩子吃這個,這個也太沒營養了吧,百味會喜歡?”

西國的餐飲業也一向發達,所以光是這麼簡陋的飯菜,吃得比奴仆還不如,實在是入不了理間深秀的眼。

不過也是,青椒什麼的,味道沖顔色重,在西國從來都是配菜,下腳料之類的存在。

朱鬼柳看懂了理間深秀的指責意味,就不禁冷笑了一聲,“看來人的确有三六九等,這是他吃的第一口味道,他一輩子也隻會喜歡這些味道了”

朱鬼柳站在竈台這邊,看見百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剛切的青椒還散發着濃郁的味道,充斥着朱鬼柳的鼻間。

朱鬼柳淡淡的看着轉頭,也看見百味的理間深秀走過去想要和百味說話。

隻是一刹那見,眼疾手快的朱鬼柳看見百味手裡一條黑蛇躍出,朱鬼柳她下意識地就抱在了理間深秀的面前,護住了他。

理間深秀一下子被撲倒,也下意識地抓住她的手臂,卻發現她緊緊擁住自己的身體。

透過胸前的那柔軟,他倒在地上反手按住她背時,是她被驚吓得心跳加快的撲通心跳--她快要哭出來了,卻是強硬地忍住,也來不及想起害羞地一直發抖。

理間深秀猛然想起她也怕蛇的,一下子手就更緊了。

可他瞬間又想起這是在哪裡,一隻手就隻能推開了她淡淡起身,任由她坐在地上發顫。隻面色冷峻地看了一眼同樣冷靜看他的張百味,和地上逼真的玩具蛇,理間深秀喉頭滾了滾,然後轉身離開。

他知道,百味對他是有敵意的。

理間深秀的欲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次觸碰給勾了起來,這次卻不打算找沫蘭解決了--畢竟這是因為朱鬼柳挑起的感覺,如果這時候和沫蘭一起,不僅是背叛,對三個人都不好。

而理間深秀在宮殿裡要走回卧房的時候,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口了。

“我們分房睡吧!平時的時候”,也沒再想解釋什麼,因為他的話意思就很明顯了。

沫蘭卻是一反常态地冷笑一聲,“呵,因為我生不出孩子,在我身上也是浪費是吧?”

沫蘭眼裡帶着一絲嘲諷的悲涼,“遵命,陛下”,然後儀态高雅地轉身回房。

理間深秀則是被誤解了也不想說什麼了,隻是蓦然生出的疲憊,讓他很想從此閉上眼睛--就這樣一次,即使暖和的陽光撒在眼睑上,就此長睡不醒就好了。

而不知是不是被理間深秀的冷漠刺激到的沫蘭,對百味表現出了明顯意味的讨好,送他最新款的單車,帶他去最豪華的天文望遠塔……當然這些都是在朱鬼柳因為文化交流會不在的時候。

朱鬼柳知道自己這麼拘着正是天真爛漫時光的百味是不好,可見到沫蘭的所作所為,卻還是感到深深的恐懼--卻什麼辦法也沒有。

然後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就朝着有些愧疚低頭的百味發火了,“你不想回去,讨厭莫城的雨對吧,黏糊糊的就像我一樣,一大早出門就讓人不舒服!”

朱鬼柳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瞬間眼裡全是悲傷地閉上了眼睛,連同百味即将會有的對話,也生硬地想要讓它無疾而終。

而缪辰被理間深秀一段時間指使來指使去之後,回來才發現朱鬼柳母子兩人鬧了别扭。

缪辰去勸百味低頭,誰料到百味刺了一句,“我知道,你們所有人對我好,隻是因為我是朱鬼柳生的對吧!”

缪辰一想,還果真就是,百味見到缪辰一沉默,就更加崩潰了。

“那也不能把我當成傻瓜一樣,每天關在家裡……”

百味嚎啕大哭,勢必要讓在隔壁房間的朱鬼柳聽到他的聲音。

朱鬼柳聽到百味的哭聲感到無力,對他和自己的離心,不解感到無奈,一如既往地坐在原地不動--卻不知百味隻是想讓她過去稍做安慰,就會誠心實意地向她道歉的。

朱鬼柳是因為每天去文化交流會周旋的确很累,而他又那麼開心地和她讨厭的人出去遊玩,自然會忍不住失控。

而朱鬼柳怎麼想,缪辰是不知道,但隻是好像覺得她,竟是連這世間最後一份執着也要舍棄了的感覺,讓人有些害怕。

朱鬼柳好像自己一路去地想明白了,她不可能擁有張百味一輩子,把他拘束在她懷裡,不也就是和之前被寵壞的她自己一樣嗎?所以她決定讓他去,随便怎樣都好,隻要他能好就好……

隻是縱然這樣想,朱鬼柳覺得自己放開了,但其實心卻更加酸澀,以至于連缪辰特地邀請她們母子出來散心都還是一臉強顔歡笑。

缪辰和百味這個小男子漢說過了,通過朱鬼柳認識他,隻是一個契機,如果他百味不好的話,就算朱鬼柳再怎麼請求,也不會有人對他張百味好的,所以其實認識後的一切,倒都是靠他自己才是。

缪辰這麼一跟百味解釋,張百味是興高采烈跟着一起出來了。

隻是見朱鬼柳這麼一副興緻淡淡的樣子,熱情又不免消減了一些,跟在後面讷讷不語。

缪辰簡直要為這一對鬧别扭的母子操碎了心,就差沒敲着朱鬼柳的腦袋說,“你就要把你的兒子推給别人了!”

隻不過還沒等缪辰說,朱鬼柳自己突然就又開竅似的恢複過神來了,就是親熱中那一抹疏離若隐若現,讓人看了難過。

朱鬼柳心不在焉地咬着自己的指頭思考,缪辰就湊過去看着朱鬼柳面前的那副畫奇怪道,“你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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