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實在是太難了,因為比奈謹遵規則,嚴格貼合人物性格——這也是他覺得很舒服的生活模式,不說一句廢話,循規蹈矩得像個垂暮老人。
西蒙愈挫愈敗,卻仍是堅持着——因為他曾看到比奈和别人開心說話的樣子,即使那個别人是隻小鴨子,但他就是直覺地相信比奈是能被自己改變的。
但比奈的堅韌并不可移,這使得脾氣爆裂的西蒙都快怒火沖天了,害得西蒙的父母、管家,甚至花園裡的花都連帶遭殃了。
直到後來他都差點放棄,病殃殃的模樣看的風和雨都覺得可憐時,1905年來了。
1905年,比奈長成了一個容貌體貼俊秀的男子,是一名心理學家。
而西蒙也不賴,成為了一名醫生,雖然病殃殃——那隻是說他對于和比奈相處的精氣神罷了,實際上他的身體和精神力強悍而又極緻得很。
法國教育部向比奈提出了制定測量表的要求,還“附贈”了協助的醫生西蒙。
這麼多年,即使西蒙自己都覺得自己對于比奈來說肯定不勝其煩了,比奈見到他卻也還是沒有任何情緒,也沒有說任何拒絕的話,就好像他們從始至終都隻會是陌生人而已。
西蒙尤其憤怒這點,以至于昏頭之下,他做了一件自己都想不清為什麼會那樣做的事情——他不僅在他沐浴的時候偷窺了他,甚至還強迫了他。
征服感,自古以來隻有男性對于女性來說才更貼切一些,可西蒙卻莫名從這件事上體會到了無比強大愉悅的征服感。
即使這件事以後,比奈再沒有跟西蒙說過一句話了……
“西蒙爺爺,那後來您怎麼和比奈爺爺在一起的啊?他都不和你說話……”。
“因為我在湖裡故意放了七隻黑天鵝和一隻白天鵝——他每天路過我家的湖,最怕于心不忍了”。
“為什麼,因為那隻白天鵝就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