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許鶴缤笑了,“好啊”。
十月的陽光彌漫進有人的窗口,帶着生活的氣息和話語,緩緩在時光中研磨前行,漸漸發酵成另一副模樣。
而他們的人生,也因為這個決定的注入,而改變了應有的軌迹--或者說不算改變,而是本應如此的前行。
賀域蘭現在的工作性質一般是不會涉及到什麼利益的,所以自然也安全的很。
但她還是住進了醫院,而且還傷勢頗重。
這其中的原因不免引人深究,但隻有少數人才真正知道原因。
不得不說賀域蘭還真是流年不利。
不僅本身住進了醫院,連許鶴缤也和她離了婚。
她不是那種熱絡的人,就算喜歡也還是會放手的,也很快就辦好了相關的手續。
劃分得一幹二淨。
很多人訝異于許鶴缤這個風評一向良好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畢竟說起來,這次賀域蘭會住進醫院就是因為前去解救被對手綁架的他,才會被打成這樣的。
不說其他的,就說他對着病床上單薄的她都能忍心說出離婚的話,即使他是因為太過愛她才會想要遠離,那也荒唐了。
隻不過賀域蘭本人倒是沒什麼感覺的樣子,依舊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似已經答完了一場失敗的考卷,但也還是答完了就過掉的一樣,不想再去理會了。
不過事情真的如此嗎?誰也無從得知。
領了離婚證即将在門口分道揚镳的兩人站着,聽完離婚訴求後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的賀域蘭隻問了一句話。
“你為什麼離婚?我又沒有做錯什麼”。
許鶴缤抱住了她,一滴熱淚從臉頰滾下,又被風吹走而逝,他緊了緊懷中直挺挺的人兒,聲音似在棉被裡包裹的沉悶。
“這從來就不是做沒做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