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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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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淩風抱着人進了門直奔二樓,文瑛立在一旁喊了聲小少爺,追在後面問:“喝酒了?啊呀,不是說跟三小姐吃飯嗎,怎麼還沾酒了。”說着便一臉憂心忡忡往廚房奔去熬湯,數落的聲音大得賀淩風在樓梯上都聽得見,“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呀。”

賀淩風也不計較,大聲說了句“别弄太複雜的,一碗醒酒湯就夠了。”說完就抱着人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

把人往床上一扔,溫禾就自動自發地跟個小蝦米似的蜷縮成一團,賀淩風靜靜看了人一會兒,去了浴室。

裹着浴巾出來看着床上動都沒動一下的人,賀淩風直接上手剝蝦。

沒想到遭到了反抗,處于熟睡狀态的人似乎還有自保意識,賀淩風剛把他胳膊拉起來,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一使勁,他還哼哼唧唧。直把人又哼出火來。

賀淩風看着人想笑,索性不剝了,直接脫了鞋上床就着姿勢躺在他旁邊。

盡管姿勢防備,但是睡熟的神态仍然讓人覺得他正夢得香甜,賀淩風沒有猶豫,直接覆上肖想了一晚上的地方。

他有意放縱自己,因此兩根舌頭很快彙合交纏,吮吸,并且越來越深入,卧室裡響起令人臉紅的聲音。

被侵占的人很快不滿起來,舌頭使勁兒把異物往外推,回應般的動作卻換來歹徒更深的糾纏。

過火的動作終于惹惱了他,全身一起發動攻擊,用手推卻推不開,又用牙齒去咬,卻不成想敵人退得很快,于是追着纏着,最後一口咬在了敵人的嘴唇上。

這一口用了十足的力道,像是要一下子報複回去,戰績相當斐然,見了血。

啼笑皆非的結果。賀淩風摸着嘴角的血迹,眼裡的興味不減,以為是隻小綿羊,沒想到還是顆嗆口的辣椒。

不管是什麼,都遲早吃了你!

哪怕是這樣也沒有要醒的迹象,賀淩風給人暴力剝了衣裳,順便摸了個夠本,再強行把人團在懷裡,睡了。

做的醒酒湯沒派上用場,文瑛守在客廳,等到十二點才叫廚娘去睡了。

她是賀淩風母親的人,從小照顧賀淩風長大的,賀淩風十歲之前她照顧他們三兄妹,十歲之後便聽了賀淩風媽媽的命令,隻照顧他一個人。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劫難在所有賀家人心裡都留了道傷口,但是沒人比賀家二少爺傷得更重。

歹徒是老董事長賀紹林的生意夥伴,一遭破産妻離子散,還因性質惡劣的經濟犯罪面臨十年以上的刑期,而賀紹林則在那場交易中狂攬五千萬。

一個已經心理扭曲的亡命之徒,下手自然狠戾,綁了賀家兩位少爺之後要求賀家拿兩億美金贖人。

那封由一個小男孩送到賀家的信上警告他們,一旦報警就一起撕票絕不留一個活口。

根據監控顯示,那個小男孩隻是放學路上做了件幫人送信的好事,報酬是一盒巧克力。

信上沒有留下任何通訊方式,隻通知了交易的時間和地點,并且貼心說明,一旦他發現任何警察搜索和追蹤的痕迹,他就立即撕票。

這封駭人的勒索信是送到賀家别墅的,看信的女主人宋瑤華捏着兩個兒子被剪下的頭發當場就暈了過去。

那時的賀家雖然已經是城中巨富,但是兩億美金還是一個過于龐大的數字,就算真的能籌到這麼多錢,那麼下場一定是直接破産。而如果不答應,賀家損失的就是兩個兒子。歹徒的意圖很明顯:他并不是單純的圖錢,而是要讓賀家家破人亡。

兩位少爺都被綁架讓賀家上下蒙上了前所未有的巨大陰影,賀紹林幾乎一夜之間就冒出了白頭發,然而就在全家焦頭爛額的第三天,賀淩遠自己出現了賀家别墅門口。

他衣不蔽體渾身破爛,懷裡還抱着條鮮血淋漓的狗,他幾乎是在見到大人的一瞬間就崩潰尖聲大喊:“救弟弟!救弟弟!一定要救弟弟!”

除了賀淩風自己,沒人知道在放走哥哥獨自被綁架的三天裡他經曆了什麼,隻是在最後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病危通知書下了一輪又一輪,最終還是他自己把命從死神手裡搶了回來。

那件事之後幾乎全家都把賀淩風當寶供着,尤其是從小照顧他長大的下人,原本是伺候老爺太太的文瑛和林敬時,也通通都隻圍着賀淩風一個人轉。

沒人有意見,長大之後賀淩風搬出賀家别墅,他們也都跟着他在外面落了戶。

賀淩風本來就胃不好,文瑛在上床前仍然憂心忡忡,至于他帶回來的人麼,當然是他開心就好。

第二天一早賀淩風下來吃飯,一看早點,就知道做的人下了大功夫。

主食隻有一碟粗糧,清蒸的芋頭和紅薯,還有一個雞蛋,統統是剝了皮的。真正下功夫的是那碗猴頭菇雞湯,農場新鮮送過來的土雞,炖足三小時,金黃清澈,看不見一點油沫。佐餐的還有一碟木耳山藥,因為賀淩風格外挑剔,又額外多加了一碟并不健康的醬蘿蔔。

他嘴角那道明晃晃的傷口實在惹眼,但是文瑛什麼都沒問,隻是囑咐他:“先喝湯。”

吃了早飯就要出門,文瑛忍不住在他旁邊唠叨:“醫生說你不能喝酒了,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呀?等鬧到疼了就不好對付了。”

說着說着她情緒有點激動:“本來就因為什麼勞什子工作就瘦了一大圈,還把胃搞得進醫院了,哎喲,什麼東西能比身體更重要了?”

她看一眼那道已經結痂的傷口,“玩也要适度,怎麼還傷了,再來一次我看我要直接被開除了。”

賀淩風被她直白的話弄得郁悶,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怎麼還沒個完了。”他擦擦嘴,拍拍這個照顧了他半輩子的人:“誰敢開除你?你就好好在這兒養老吧。”

臨出門前又吩咐:“湯給他留一碗,主食換了,問問他愛吃什麼,給他多喂點。”

這下真叫人驚訝了,不過沒等人發問,賀淩風就走了。

溫禾醒來吓了一大跳,他渾身赤裸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衣服不知所終,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已經關機,不過身體除了宿醉後的頭疼沒有其他不适。

不幸中的萬幸。

他努力回想昨天到底是誰把他帶到這裡的,可能的兩個答案都令人崩潰。

可憐他活到二十五酒吧都沒去過,醉死之後被撿屍的社會事件聽都沒聽過。

他如同被抽掉電池的機器人一般待在床上,但是無法抗拒的尿意讓他不得不下床。

裹着被子如同某種直立行走的巨型蝸牛一樣挪到浴室,找到浴巾裹住身體,上完廁所又順便洗了個澡,終于使自己變得清爽。

但是他仍然無處可去,因為沒有衣服,可以說是寸步難行,隻好又縮回床上,一直到有人敲門。

“醒了,請進。”

敲門的明顯是個女聲,他一邊回答一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溫禾目測,進來的人年紀差不多跟他媽媽一樣大,氣質溫和面容慈祥,這讓他放松不少。

“睡飽了吧,早餐準備好了,我們下去吃飯吧。”文瑛看見床上的人緊張的神色,有意是使他放松。

“請問我的衣服……”溫禾肚子确實餓了,聽見早飯響了一聲,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了,沒衣服穿更讓他窘迫。

“衣服讓人送去洗了,萍萍那個死丫頭……哎喲呸呸呸,大早上的胡言亂語,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她懊惱着說,神色都生動不少,溫禾更加放松,聽她說:“衣服讓人去洗了,你等着,馬上就給你送上來。”

說完就轉身下樓,溫禾松了一口氣,說:“謝謝。”

送上來的衣服明顯大了兩個尺碼,不知道是誰的,文瑛解釋說:“你的衣服還沒幹,先穿他的吧,反正他衣服多得穿不完,這還不知道是那個品牌送的呢。”

溫禾不懂名牌,但是一看這衣服就價格不菲,他猶猶豫豫接過,問:“請問他是賀先生嗎?”

文瑛說:“是他。”

早餐很豐盛,味道也很好,就是實在晚了點,吃完已經過了十一點。他在客廳打量這棟别墅,跟之前去的那個完全不同,應該又是一個新地方,但都一樣的富麗堂皇。

等了一會兒,他想找個人問問他的衣服什麼時候好,他想盡快回家,但是别墅裡忙碌的人來來去去,沒人理他,他隻好又上了樓,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賀淩風進門之後沒看到人,一問,文瑛指指樓上說:“吃完早飯就上樓了,一天沒下來,喊他吃午飯他也說不餓。我看他是生氣了,手機和衣服都讓你扣着,連個充電器都不讓給,你什麼時候這麼會捉弄人了?”

賀淩風說:“我上去看看。”

打開卧室門一看,溫禾正縮在沙發上睡覺,賀淩風皺了下眉,睡了一天?興許是睡得并不安穩,聽見開門聲溫禾就醒了,看見來人幾乎是蹦了起來:“賀先生,您回來啦!”

他确實是激動的,在陌生的地方呆了一整天還什麼都不能幹,他有種自己被囚禁的感覺。

但是這棟别墅裡的人對他都很禮貌,他問起衣服和手機充電器,也隻說要等一等。

他隻能安慰自己或許這個地方很偏僻,送洗一件衣服也要到很遠的地方去,雖然他那幾件破衣服并不值當送去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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