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簡信愁露出一副做賊心虛得的假笑,他還是第一次在裴淩初面前露出這麼生動的表情。
裴淩初也是個正常的成年男性,不用反應就知道兩人現在經曆着什麼局面。
“這很正常……不是嗎……”簡信愁故作冷酷實際又沒什麼底氣地說:“正常成年男子都會晨博。”
他确實是慌亂了,嗓音都在顫抖,正準備起身去浴室,裴淩初一下抓住他的手腕,他被重新拉了下來。
“讓我幫你好不好?”
“什麼?”簡信愁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們已經結婚了,”裴淩初真誠道:“可以彼此需要的。”
不等簡信愁回複,裴淩初碰上那塊,簡信愁第一次感觸到裴淩初手掌的溫度,不可避免地抖擻了一下身體。
雖然隔着一層布料,但那種摩擦感是真實刺激且詭異的。
裴淩初的手法很好,像是練出來的,簡信愁懷疑他經常對秋逝這樣,可提及秋逝他又難免掃興,“哼”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生氣。
裴淩初期待地望着他,目光緊緊追随着他,仿佛這世間隻剩下他們兩人。
“簡信愁,”裴淩初一字一頓道:“我叫你的名字你會有感覺嗎?”
“……”
他不知裴淩初問他這句話的含義,隻知道他有點崩潰了。
布料的阻擋隔靴搔癢,讓簡信愁不知餍足。
但他絕不會主動開口對裴淩初說“要”。
裴淩初了解他的想法,也知道他的性子,手靈活地移動到他的腰部,躲進綿軟溫熱的内裡,簡信愁更為明顯地顫動了一下。
“你……”
他嗓音沙啞,這一個字猶如警告。
偏偏裴淩初不怕死地刺激。
“我那個時候的樣子好看嗎?”
那時候的樣子……
簡信愁的腦袋卡殼了一下,是了,裴淩初問的是他躺在秋逝身下的樣子。
這個人看起來本分,實際膽大包天,做出的每一個動作和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有着緻命的危險。
“好看。”
腦袋還未做出回答,身體感應就先回答了。
裴淩初比較滿意,他笑了笑,繼續問:“那……舒服嗎?”
“……”
“我是說那個時候……”
他補充了一句:“我和秋逝上/床的時候。”
“嗯……”
速度在簡信愁的不可控範圍内,所以他直接哼出了聲,他忘卻了問題,腦海光是裡想着裴淩初的樣子,想着被溫熱舒服束縛的感覺,就讓他登上從未體會過的極樂。
裴淩初看了會兒手掌,這會兒已經一片狼藉,他将不明液體蹭到簡信愁的腹部,沿着腹部摸上他的腹肌。
簡信愁的腹肌練得恰到好處,不過分健碩,皮膚白皙,卻有股耐人尋味的力量感。
“可以了……”
他猛地攥住裴淩初的手腕,身體的漲熱又逐漸攀附巅峰,他不知裴淩初是在救他還是害他。
“我還是去一趟浴室。”
他說完起身逃也似地跑出去。
簡信愁回到客房的浴室,在水龍頭下足足清醒了一個多小時,下樓的時候裴淩初正在和裴家人準備吃早餐。
他們之間的氣氛很詭異,幾乎沒人開口說話。
簡信愁愣了愣,拉開裴淩初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
“小簡昨晚睡得怎麼樣?”裴本善切着牛排,笑意吟吟地問了一句。
簡信愁心裡對他惡心透了,卻還是耐着性子演戲,“很好,謝謝舅舅關心。”
“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