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晚環抱自身,縮在義莊的一角,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腰間正發光的玉佩。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江之晚把玉佩取下,血色的蘭花玉佩中隐隐有血絲流動般,絕對是塊不可多得的好玉,玉是奶娘給她的,道是江之晚她娘留下的,因此江之晚十分愛護這塊玉佩,但最近幾天不知為何總是想把玉佩端正地挂在身上。
玉佩紅光正盛,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變得越來越熱,江之晚拿不住,玉佩掉到了地上,紅光之中漸漸出現一道身影,是個盲眼的白衣青年。
“你是……?”江之晚疑惑,這玉佩怎麼還顯出人了?
白衣青年眉目憂郁:“在下……曉星塵。”
江之晚驚訝地捂住嘴:“明月清風曉星塵?!你怎麼會在我娘留給我的玉佩裡?!”
曉星塵卻道:“這塊玉佩乃是我師尊抱山散人所贈,後來因為一些事被我贈予了他人,敢問姑娘,令堂是……”
江之晚落寞地垂眸:“我不知道,我娘在我出生時就死了,家裡人也從來不提我娘的事情。”
曉星塵歎了口氣:“罷了,這玉佩既是在姑娘手中,那我贈玉之人十有八九就是令堂了。”
江之晚難以控制激動的心情:“那前輩可不可以告訴我有關我娘的事?”
曉星塵點了點頭:“我剛下山就與令堂在一次夜獵中相識,令堂乃是苗疆之人,行為舉止都透着一種異域風情,雖然為人過于輕浮,但也是個深明大義的人,可是在我成名不久,她就失去了蹤迹,這塊玉佩乃是我們相談甚歡之時我贈與她的,憑此玉佩許了她一件事,可是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江之晚又問到:“那我娘叫什麼呀?”
曉星塵尴尬地說:“我也不知道,她從沒提起過她的名字,隻是曾經不知聽誰喊過她阿蘭,應該是小名之類的吧。”
江之晚失望地垂下頭:“好吧。可是,前輩,您怎麼會出現在玉佩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