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張床足夠大,二人躺在上面,不需要緊貼在一起。
姜月遲甚至可以在上面打滾。
費利克斯關了燈,十分貼心地給她提建議:“你要是認為和我這種肮髒的男人躺在一起很惡心的話,可以現在就滾出去。”
他的語氣和他此刻說的話都格外刻薄。像是一把淬了冰,開了刃的刀。輕輕一劃就足以讓心髒血流成河。
但姜月遲不害怕。
費利克斯如果真的想她滾,會直接将她扔出去的,他不會和她說多餘的廢話。
現在更像是在.....發脾氣?鬧别扭?
嗯.....似乎不是,費利克斯才不會有這種幼稚的情緒。
雖然她的想法過于天馬行空了,但她還是很爽。
原來費利克斯被叫髒男人也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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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費利克斯并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這也在姜月遲的預料之中。
雖然他是個性情惡劣的壞人,但他不會去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清早她是被一陣雞叫聲給吵醒的。
她想起之前那隻因為叫的太早而被費利克斯殺掉炖湯的雞,她惡毒的希望這隻也能被一起炖了。
煩躁地想将腦袋蒙進被子裡繼續睡,但貼在身後的那個暖烘烘的物體令她思維變得遲緩。
再然後,她想起來,她不在自己家,而是在費利克斯的房間。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了一種異樣感。
“嗯.....你的東西抵到我了。”她開口提醒。
從身後抱她的男人語氣平靜:“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她說:“可它應該在褲子裡。”
他皺眉:“它就是在褲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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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清醒之後懊悔不已,她早在好友的提醒下記起一切。
天呐,她居然差點把黛西夫人的那棟小房子給燒了。
雖然自從黛西夫人離開後那裡就無人居住了,但也是Aaron家的财産。
“完了,我會被開除嗎?”她開始流淚。
她非常需要這樣一份高薪酬的工作。她們老家盛産女傭,似乎每個人都在為了成為女傭而做準備。
從出生那刻起就是女傭預備役。
當然,這是一句調侃。但沒有文化沒有背景的她們的确找不到比給有錢人家當女傭更高新的工作了。
而且在這裡工作除了基本工資,還有很多可以撈油水和吃回扣的地方。
再比如,老Aaron先生每次結婚都會給她們每人包一個金額非常可觀的紅包。
并且他也熱衷于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