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講述一個女人的故事吧。
女人自誕生便被委以重任,父與母渴求她的才幹,師與長盼望她的成人。
女人順應衆人的期望,以那至高,至美,至純的玉座為畢生所求。
為此女人身披光鮮亮麗的羽衣,光彩奪目,無比耀眼。可内裡卻有如蟲蛀,無比脆弱。
向天祈求的雙手無人回應,于心積澱的疑問無人解明。
千裡之堤終潰于忽微蟻穴,女人的功與德于一念之間湮滅,罪與業于一過之失成立。
世間衆人的指責與謾罵皆入她的尊耳,信賴之人的懷疑與冷漠皆入她的法眼。
女人閉上了雙眼,不去理會。這并非女人生性涼薄,而是她無法理解衆人的情感。
終于,女人在獨身一人的道路中行進至終,至死渴望宿業的解放——
——
“叮鈴”。一陣奇特的電子音響起,衛宮士郎眼前閃過一道光幕,
“fate”
——
“叮鈴鈴,叮鈴鈴!”
刺耳的鬧鐘聲在耳邊向起。衛宮士郎下意識将頭往被窩裡埋。
“叮鈴鈴,叮鈴鈴!”
聲音更大了。衛宮士郎有點暴躁了。
“叮鈴鈴,叮鈴鈴!”
一番思想鬥争過後,一隻有力的胳膊從被窩中伸出,精準無誤的抓住了噪音的來源,“吵死了啊啊啊啊——”然後用力扔了出去。
“叮鈴鈴,叮鈴鈴!”
天不遂人願,鬧鐘質量似乎出奇的好,依舊頑強的執行着工作,鈴聲有着越來越大的趨勢。
“西八。”
冬木市已然秋冬交際之時,雖無梅雨季節的陰雨連綿,但也不免寒風陣陣,若是尋常加件外套便可保暖。但在日本這個國家,或者說是日本高中生,奇迹般隻用穿着常規制服,完全無視了季節交替。但他是個例外。
終究無法無視被窩與外界的溫差,衛宮士郎打起退堂鼓,但鬧鐘“叮鈴鈴”的響個不停屬實令人煩躁。
咬了咬牙,衛宮士郎耐着寒冷套了件毛衣,爬出被子關掉了鬧鐘。
“咦?”他什麼時候買的鬧鐘?
仔細一看鬧鐘上卡着一張字條。
“哼哼,早就料到士郎起不了床,所以姐姐我特意買了鬧鐘還拜托店家改造了一下。士郎可不要犯起床氣哦,不然上學要遲到了。PS:早餐自己解決啦。”
原來是藤姐啊,真是的,所以改造的效果就是聲音越來越大還質量特好嗎。真是破費了啊。
但内心流過一股暖流,像陽春三月的朝陽。很幸福,很開心。被關心的感覺真好啊。
背面還有字?衛宮士郎眼尖的注意到了,于是他将紙條翻了個面。
“這麼冷的天讓櫻喊你實在太讓那孩子遭罪了,尤其是士郎起床氣這麼大。要改哦,不然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衛宮士郎:……
把他的感動還回來!
時間還早,衛宮士郎望着窗外發呆。
“等等,剛剛我是不是在夢裡和紅A自爆了!”
後知後覺想起了什麼,由于記憶太過模糊,以及剛睡醒的事實衛宮士郎将那視作夢境。
“呵,才不是夢。”Archer的聲音冷不丁響起,但當衛宮士郎轉頭又看不見人影。
原來是現實嗎,不過也沒差,反正終究是要打聖杯戰争。想到剛剛的小插曲,從目前來看,每個周目開頭似乎都會有些微妙的差别。
接下來的一天也沒什麼特别,修暖氣,打招呼,上課。
甚至連上課的内容都沒有變。
除了在爽快的答應間桐慎二掃地的請(wei)求(xie)時對方一副吃了*的表情。
“哈?你這家夥為什麼答應的這麼爽快?是被人欺負了嗎,哈哈哈哈!不如把那人的名号告訴本大爺,本大爺幫你好好會會他。”
然後收獲了一個蜜汁微笑。啊,二爺為我生氣的時候居然有點可愛(?)
夜幕降臨,随着Lancer主動發起攻擊,聖杯戰争拉開了帷幕。
弓道社場地——
“呼,終于掃完了。”你一個小小的社團場地居然還挺髒,回頭和美綴姐抗議一下好了。擦了把汗,衛宮士郎拉開門,不禁被一片紅藍閃光閃瞎了眼。然後對正在幹架的Archer與Lancer吹了聲口哨。
“晚上好,吃了嗎?”
衛宮士郎:許久不見甚是想念(玫瑰)
正在默默觀戰的紅A:有病:)
Archer,Lancer:有事?
确認過眼神,是要幹掉/要幹掉我的人。
“嘁,居然被人看到了,看來你小子不太走運啊。”Lancer提搶便朝衛宮士郎刺去。
衛宮士郎自然不會當活靶子讓人打,一個漂亮的轉身之後往二樓跑。
根據他在學校學(zuo)習(lao)兩年對建築的了解程度,遛一遛沒拿出全部實力的狗哥還是可以的。(作者的話:第五人格)
昏暗的教學樓,閃爍的燈光,一人一狗(?),追逐。你以為這是恐怖片的配置?不,kono熱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