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被Lancer幹掉的衛宮士郎在地鋪上醒來,此時的他已經可以做到心平氣和……個鬼。
“Archer和狗哥他們不講武德啊,一個直接開寶具一個放棄治療我是天譴之子嗎!”
衛宮士郎一邊報怨一邊在地鋪上毫不在意形象的滾來滾去,然後——
“嘭!”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小花生:?)
衛宮士郎的腦袋結結實實的抗住了一記來自紅A的爆栗。
“你的腦子是進水了嗎,誰給你的勇氣去挑戰英靈?”這是紅A難以置信的靈魂發問。
衛宮士郎思緒一閃,突然想皮一下:“飄柔——”
“咚!”
力度更大了,明顯感到頭頂腫起一個包。
“錯了,錯了哥。”衛宮士郎捂着頭哭唧唧(╥_╥)
或許是紅A看出了了他“我知道錯了但我就是不改”的言外之意,本就膚色偏深的臉龐又黑了幾個度。
收回還在冒煙的铮铮鐵拳,紅A問:“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大概,”低頭思考了一會,衛宮士郎回答,“大概是苟到聖杯戰争最後吧。”
紅A伸出拳頭越躍欲試。
衛宮士郎立馬改口:“走原作劇情吧。”為了使這個說法更有信服力,他又加了一句:“免得出現什麼奇怪的蝴蝶效應。”
“哦,希望你能做到。”留下一個迷之敷衍,紅A再次消失在原地。
看見紅A消失衛宮士郎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他好像忘記問紅A和Archer是什麼關系了。
算了,反正還有的是時間。
衛宮士郎站起身,抄起書包去學校。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熟悉的請求。
衛宮士郎看了一眼明顯超出年限的暖氣爐,露出死魚眼:“修不了,建議換一個。”
“衛宮同學我相信你知道我們學校……”
“重武輕文是吧,去找校長别找我。”衛宮士郎轉身就走。
“這是摯友的請求。”柳洞一成握住衛宮士郎的手,眼中堅定而耀眼的光芒彰顯了這位學生會長龐大的責任心,或許這就是王道少年漫中感天動地的兄弟情。
要拒絕嗎?
下次一定。
“行了行了,别扯那麼多,修還不行。”
根據前兩次的經驗,衛宮士郎直接換上了新的電路。
“大功告成,拜拜。”
“謝了,士郎。”
走到門口,衛宮士郎停下了腳步,不經意間轉過頭:“要一起去教室嗎?”
柳洞一成把頭埋在大堆的紙質文件中無暇擡頭:“抱歉,學生會還有太多工作,你自己先去吧。”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算了,小事何足挂齒。
“沒事,那我先走了。”
——
一個人在空曠的走廊上。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回蕩在耳邊。
“好安靜啊。”不由得感歎。
或許是時間的充裕給足了安全感,又或許是沒有與同伴間的交談分散注意力。
下意識放慢腳步,觀察着走廊上早已了然于心的細節。
窗台看起來擦的挺幹淨的,哪個班負責的?哦原來是我們班。
找茬判定:大失敗
……
擡頭。
窗外有兩棵樹,一棵是櫻花樹,另一棵也是櫻花樹。
如果恰巧在三月,櫻花爛漫,跟随風的輕拂,偶爾會有幾片花瓣以窗戶為跳闆,輕輕飄落在書桌上。
上課走神時他會拈起幾片放在手心把玩。靜靜觀察着如絲如縷的陽光透過因為單薄而顯得有些透明的花瓣,在手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最後擡手,看着手心中幾片花瓣随風而去,不留下一絲痕迹。
到那時候,或許可以邀請某個人看櫻花。
……
熙熙攘攘的人聲,不算吵鬧,但足以引起注意。
大多是些同學見面的寒暄,最近的熱點話題,或是學校裡的見聞。
或許是正到火熱的部分,聲音比剛剛大了幾個度。
嘶,有點想加入。
止于和人不熟。
……
不知不覺間來到二年C班門口。
被門口的告示吸引了注意:
“準備好今天下午的英語考試,敢不及格就準備接受老虎的制裁吧!”
十分具有個人特色的發言。
……
拜托了,别在這種事情上過分人性化。
終于走進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