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衛宮家今天的飯!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Saber的進食速度。
“櫻,請幫我續面。”
衛宮士郎[曾經]好歹是在紅旗下長大的人,無論怎樣也接受不了早餐吃米飯配正餐。他還是更偏愛面條。
意外的是藤姐和櫻對此接受良好,甚至直接将早餐全部換成了中式的。
——
“這樣遷就我的口味真的好嗎?”
“沒關系的,前輩,我們也很愛吃。”
不信。
在他的堅持下,如果是衛宮士郎來做就是中式,櫻做就是日式。
不過這日式早餐怎麼越看越像中餐?
——
“為什麼遇到危險不召喚我?”
“對不起!”話還沒思考完腦子就下意識道歉的衛宮是屑(劃掉)。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一緊張就說話亂七八糟的毛病怎麼還是改不掉?
“聽我解……”
“啪!”
Saber用力将手拍在桌子上。
“我并非希望你道歉。”
“對不起。”(超小聲)
“被Rider襲擊是非常危險的事,士郎你仍然缺少身為禦主的自覺。”
衛宮士郎乖乖低頭認錯。(限定版)
“和凜聯手的事也是,我希望你能事先和我商量。”
“對不起(超小聲)。嗯,我明白了,下次再遇到相關的事,我一定第一時間找你商量,我會充分尊重你的決定,如有分歧我們可以再商量。”
“嗯。”Saber看起來很滿意的樣子。
逃過一劫,衛宮士郎擦了一把冷汗。
“還有另一個問題。”
!懸着的心被直接抽了出來。
“我希望士郎你不要總是第一時間道歉。士郎你也說過,你希望我們是同等的夥伴關系。既然是夥伴,就不應該總是把道歉挂在嘴邊。”
“對不……是!我會注意的。”
為什麼有種和班主任對線的即視感?
“士郎有的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呢。”Saber突然笑了出來。
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算了,太恐怖了,不想了。
——
“抱歉,前輩,這段時間我暫時不去弓道社,所以沒有晨練。”
櫻将衛宮士郎從發呆狀态中扯了出來。
“那個…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可以一起去上學嗎?”
“啊,當然可以。”
他應該起得來吧?
不,是一定起的來。
還要去練拳。
——
無論發生什麼事,太陽總會升起。
“果然是好久沒練習了,渾身上下又酸又疼的。”
“前輩是在鍛煉身體嗎?如果隻是鍛煉的話用不着起那麼早吧。”櫻奉上溫暖的關心。
“因為是系統性的學習武術嘛,況且已經擱置這麼久了總會有生疏,要趕緊拾起來啊。”
武術?衛宮前輩有學過這個嗎?間桐櫻不禁感到迷惑,不過她并沒有問出口。
“唉?”
“?”
原來是Saber也跟了上來。
“我跟着你們一起去,保護士郎是我的職責。”
說的Saber主動拉開了房門,露出了等待多時的凜。
這是什麼地獄大雜燴場面啊?
謝謝,已經尴尬的腳底發麻了。
“我今天是來和衛宮一起上學的,對吧?”
啊?
“呃……那個……是的!畢竟英語測驗的成績實在算不上理想,所以拜托遠坂幫我一下……”這和一起上學有關嗎?
謝謝,已經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了。
真的很羨慕那些能夠找到地縫鑽下去的人。
“那,我先走了。”
櫻低着頭徑直跑出了衛宮家。
“櫻你聽我解釋啊!”
那伸出的手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所以為什麼事情還是變成了三人行的局面啊!
“畢竟衛宮你如果兩手空空的走在路上,從者沒跟在身邊的話,說不定會被人認為是陷阱。這樣就不會貿然進攻了,對吧?”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總感覺有點不對啊。
這就是二次元裡常見的,無論什麼事都能給你解釋出一番道理嗎?
衛宮:我在岩石層,凜已經在臭氧層了。
在經過校門的那一刹那。
“yue——”
絕對不可以把早飯吐出來!
“怎麼了,衛宮?”
“沒什麼,隻是經過大門的時候會感到這樣。”他沒有具體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莫名有點丢臉。
“這應該是結界的效果,放着不管的話,還有兩三天就啟動了。”
“居然還有兩三天?我還以為今晚就會啟動。”
凜白了衛宮士郎一眼:“你以為這麼龐大的魔陣是很容易的事嗎?”
“哎嘿?”
好像把天聊死了。
好尴尬,把他殺了算了。
“哇!”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你就是用‘哇’和别人打招呼嗎?”凜頗為不悅的回怼。
那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
“你為什麼會和遠坂在一起,士郎!”
這話被他說的頗有種正妻指責出軌丈夫的氣勢。這反而激起了衛宮士郎的叛逆心理。
“在一起又怎麼了?”以至于他忘記了這句話有歧義。
“你終于被這個狐狸精給誘惑了!”
啊?
“我說起床後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沒想到是這樣的兇兆。快跟我走,士郎!”說着柳洞一成強硬的拉着他的手要他離開。
“看來話是不能在這裡說了。”凜做出一副遺憾的神情,卻又在走過衛宮士郎身邊時搭住了他的肩膀。
“午休時間,天台見。”
懂了,二次元約會聖地。(被打)
“啊,好。”
目送着凜的身影遠去,柳洞一成相當憤怒的搖着衛宮士郎的肩膀。
“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我的話?我不是說了讓你離她遠一點嗎!”
“人家也不是什麼壞人啊!”
“你……”柳洞一成似乎被氣的不輕。
“話說我跟她走在一起,為什麼你會這麼生氣啊?”
“我……”柳洞一成臉上泛起奇怪的紅暈。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我這是出于對朋友的關心!”
“我覺得她是個好人,我要為她正名!”
柳洞一成為什麼會那麼讨厭凜啊,他們兩個有交集嗎?
“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我決定了,我要和你絕交一天!”撂下狠話後柳洞一成氣呼呼的走了。
絕交一天?你是小學生嗎?
相當迷惑的早上。
——
“衛宮,你中午打算怎麼打發?”
下課鈴铛響,學生會長變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衛宮的桌前。
“這幾天才換了座位,你是怎麼這麼快找到我的?”
“因為别的同學桌前幾乎都有一起吃飯的朋友。”
行了,我知道我孤寡,你不用說了。
“所以你中午打算怎麼打發?”
“去天台喝西北風?”衛宮士郎試探的回答。
“你果然要去見那個遠坂!不準去,我不準你接近她!”
“人家也沒那麼壞吧?”
“可惡,已經晚了嗎……”柳洞一成露出一副女兒和黃毛精神小夥在一起還離家出走的老父親同款表情。
“那個女人的毒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嗎,以至于讓你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一成我求你閉嘴吧,别人都在看這裡……”衛宮士郎留下了面條寬的淚水。
好不容易擺脫了煩人的學生會長,衛宮士郎就在樓梯前遇到了櫻。
衛宮士郎:眼神死
“對不起前輩,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