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低着頭錯開了衛宮士郎的視線。
“櫻你等等——”
天台上——
“慢死了!”
到底怎麼辦啊!
……
“是嗎,我明白了前輩。”
總算切開了誤會,衛宮士郎長呼一口氣。
“慎二的行蹤……”
“抱歉,哥哥他最近也沒有回家。我還有事,先走了,前輩。”
櫻離開了。
“慎二啊慎二,你糊塗啊。”
衛宮士郎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有殺氣——!
“我不是說了讓你午休來天台嗎。”是個陳述句。
“你不會告訴我你忘了吧。”凜的頭上隐隐約約出現了一個憤怒十字架。
他還真忘了。
“隻是剛剛在走廊上碰見了櫻。”
先轉移話題吧。
“畢竟早上的場面相當混亂,櫻感到很為難的樣子。”
“這樣啊。”
——
怎麼越看越像掃雷?
——
“喏,給你的。”
總算消除掉了大部分的咒刻,衛宮士郎買了兩瓶奶茶,遞給凜一瓶。
“想不到衛宮你還挺會關心女孩子嘛。”
“或許不止女孩子。”
“?”
這張嘴真的是夠了。
……(真寫不下去了)
“總而言之,明天見吧。”
然而剛剛轉頭,衛宮士郎便一陣強烈的電流劃遍全身。
跨步電壓?
不開玩笑了,應該是鮮血神殿的影響。
走劇情還是直接溜?
衛宮士郎陷入沉思。
直接溜遲早會死,而且還什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蝴蝶效應。走劇情有概率會死,至少還能獲得點信息。
對不起,凜,謝謝你的關心。
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們下個周目再見。
——
被邀請去慎二家了呢。
依舊是那股陰森森的感覺。衛宮士郎打了個寒顫。
“衛宮,你已經有兩年沒來我家了吧。”
那不廢話,上次來被蟲爺差點吓死。
“……”
“要不考慮讓我留在你身邊?”
“?”你不對勁。
看着衛宮士郎相當微妙的眼神,間桐慎二額頭爆出青筋。
“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一倒,我指的是結盟的事。”
衛宮士郎心虛的移開了眼。
果然還是那個心思寫在臉上的笨蛋。間桐慎二心想,結盟的事有着落了。他确信那個家夥一定不會拒絕他,從他們認識開始衛宮士郎就一副沒什麼主見的樣子。
“哦——”衛宮士郎放心的拍了拍胸膛。
得手了!間桐慎二露出一個陰暗的笑容。
“我拒絕。”
“……”
“?”
這家夥什麼時候學會拒絕他了?
“哈——?你這個膽小鬼什麼時候學會拒絕别人了!”間桐慎二扭曲的面容生動形象的诠釋了什麼叫氣急敗壞,破大防。
“别以為我不想對你動手,隻是畏懼你的從者而已。”
衛宮士郎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Rider,對方沒有表示什麼。
事實R姐知道Saber不在這裡吧。
慎二,被讨厭了呢。
衛宮士郎不自覺露出憐憫的眼神。
“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先别在意這個,美綴姐的事,你知道嗎?”
聞言間桐慎二捂住了嘴:“她出了那種事,我也感到很痛心。”
……
衛宮士郎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無比。
那家夥,是在笑吧
“可能是被誰的從者襲擊了吧。”
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實在令人火大。
“當然我可以發誓絕對不是我。”
你怎麼有臉這麼說的。
要放任嗎?衛宮士郎如此诘問自己。
就當做不知道吧,繼續劇情。
明明慎二以前不是這樣的。
“真的不是你嗎。”說出的話已經不帶任何感情。
“當然,你不相信我嗎?我親愛的衛宮。”
太令人火大了啊。
“……”
他此時隻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揪住慎二的衣領問他為什麼。
緊握的拳頭最後還是放松下來。
會被殺的,衛宮士郎眼中充斥着憤恨,從者不在身邊,此時撕破臉皮Rider完全有能力在使用令咒前殺了他。
“我想如果我們聯手的話,一定可以幹掉遠坂。”
“容再次我拒絕。”衛宮士郎站起身。
“看你心意已決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最後告訴你一個信息,有個禦主把柳洞寺當做據點。我記得是你那個學生會朋友的家?”
讀作給情報寫作大冤種。這算盤珠子都蹦到他臉上了啊,慎二。
“據我的從者說,有個魔女藏在裡面,正在大規模收集靈魂的樣子。”
這設定聽起來有點像博麗靈夢啊。
“感謝你的情報,回見。”衛宮士郎轉身離去。
腳步停頓在門口。
“慎二,魔術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間桐可是世世代代的魔術世界,魔術事業自當由家中的長男繼承。”
“……”
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一路沉默着被Rider送到大門口,衛宮士郎終于發聲。
“Rider,慎二一直就是那個性格,還容你包涵。”
“你還真是個溫柔的人啊。”
“不過不要太心軟,該打的時候還是要打。”
“……”
——
不知不覺天黑了呢。
完了,要被Saber罵了。衛宮士郎苦逼的發着呆,眼見着快要一頭裝在在電線杆上。
“注意——”
衛宮士郎撞在一個微熱,還奇妙的有些彈性的物體。
“走路要直視前方啊,士郎。”是一成。
“謝啦。”衛宮士郎收回即将邁出的腳步。“一成,最近你家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我爸接待了一個很漂亮的女性朋友……”話語止于他看見衛宮士郎相當無語的眼神。
“可惡果然女色近不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成像是觸電一樣反應過來,雙手合十碎碎念着。
衛宮士郎懶得聽:“我先走一步喽。”
總算到家了,拿鑰匙,開門。
當衛宮士郎還在翻找鑰匙的時候,門自己開了——
露出Saber嚴肅的表情。
甚至連呆毛也筆直立起。
“已經很晚了,士郎。”
牙白。
“你跑到哪裡摸魚了?”
凜也在?
他家什麼時候來了這門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