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被鬧鐘吵醒了。
士郎仍然沉浸在那個美好的幻夢中不願醒來。
“叮鈴鈴”
該醒來了。
他坐起身,擦去眼角的淚痕。
然後坐在原地發呆。
他本來應該防禦Rider的攻擊,然後再被打下窗台後用令咒呼Saber,然後解決學校的問題。
“我做了些什麼?”
士郎捂着脖子,發現他幾乎完全想不起自己做了些什麼,隻有脖子上留下的幻痛時刻刺激着他。
他好像……在向慎二說什麼?
可惡,記憶好亂。
“姑且理解為我想質問慎二,結果被偷襲了吧。”這是個相當有說服力的猜想。
畢竟慎二幹的屬實不是人事。
反正已經重來了,士郎站起身,打算去洗漱,好好上學去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好累啊。
在士郎走後,紅A解除了靈子化。
“完全不記得發生的事嗎?”
這是之前的回溯裡沒有的狀況。
“暫且觀望吧。”
紅A的身形消失了。
——
“早,一成。”
“士郎你沒事吧?”柳洞一成看起來十分擔心的樣子。
“怎麼了。”
“你今天,精神狀态是不是不太好?”
一副随時要猝死的樣子。
“我沒事……今天還要修暖氣嗎?”
“額……你要是太累就算了吧。”為什麼是還?
“那我去修了。”士郎拖着半死不活的腳步離開了。
柳洞一成更擔心了。
——
衛宮士郎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這不是衛宮嗎,怎麼,學生會的家夥就是這樣對待勞動力的?那你還不如來替我跑腿。”
士郎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那張臉的同時,内心會生出憤怒,怨恨,疲憊等多種情緒。
“喂,慎二。”不知為何他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我們現在還是朋友嗎?”
“你在做什麼白日夢呢,衛宮,我怎麼可能會和你……”慎二愣住了,他看見,衛宮哭了。
此刻間桐慎二如同三年前那樣手足無措:“你怎麼——”
“沒什麼,”士郎将頭埋入臂彎,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地我會掃的,你可以走了。”
似乎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你——哼,下次再見。”間桐慎二像是恐懼着什麼似的逃走了。
是啊,他們早就已經不是朋友了。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朋友吧。
——
衛宮士郎突然感覺很疲憊。
以至于完全不想動了。
“擺爛一個周目,也沒什麼吧。”
反正時間一到還會回溯。
——
無論如何第二天的太陽還會升起,生活還在繼續,低沉的情緒也不會持續太久。
男人隻會影響他投影的速度。
關鍵劇情節點已經全部錯過了,士郎咬着筆頭想,他現在能做的,也隻有練習強化魔術了吧。
他試着調動魔術回路,嗯,現在一共可以使用五條。
?
他最開始是不是隻有一條來着?
難道這還有周目繼承機制?那理論上他豈不是可以複現異世界打史萊姆打了300年到滿級的操作。
開個玩笑,他輪回幾十次差不多就該瘋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練習強化魔術吧,投影來年再說。士郎認命的從倉庫裡找出十幾個燈泡。
強化燈泡的話,難道是讓玻璃更硬嗎?鋼化玻璃?
士郎嘗試着注入魔力。
“嘭!”
“……”魔力用多了,碎片紮了他一手。
沒事不慌,下一個。
……
燈泡都炸完了,總算成功了一個。順帶魔術回路又開辟了幾條。士郎也累的癱倒在地上閉上眼休息。
這樣說的話,多來幾個周目實力總會上去的。
話說,如果他拒絕了召喚,這場聖杯戰争的Saber會是誰呢?
這個問題沒有,也不需要答案。
因為第五次聖杯戰争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