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爾托莉雅一起度過]
[向切嗣報告]
[開作戰會議]
理論上應該選擇第三個,感情上他想選第二個。
但不好意思,我們衛宮士郎是什麼人?是第四天災!當然是全部都要!
——
說是報告,其實隻是插了幾柱香,簡單的祭拜而已。
能說的話有很多——“聖杯戰争的艱辛”“無限輪回的痛苦”“騎士王的威光”“英雄王的真tm煩人但他真的很帥”“sb神父的惡心”……“學校的時光”“功課的報怨”“周圍物價的增長”“鄰裡的相互照顧”……以及——
“我想你了”。
雖一言,抵千言萬語。
但直到最後,他也隻是留下一句:“抱歉了!切嗣。我不會成為正義使者。”
有些當初沒能說出口的話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走吧,阿爾托莉雅。我們去開個作戰會議。”衛宮士郎挽着阿爾托莉雅的手腕就往倉庫有,沒有再給靈位哪怕一個不舍的眼神。
“沒關系嗎?”阿爾托莉雅看向前禦主——衛宮切嗣的靈位。上次見面她被對方的詭計算了個徹頭徹尾,再見面卻是以這種方式,實在有些微妙。
不過,憑她的觀察來看,衛宮士郎相當思念,或者“依戀”這位父親。
“沒關系的,走吧。”衛宮士郎沒有放松力道,繼續拉着阿爾托莉雅往前走。
單憑語氣她判斷不出他的情緒。可惜,衛宮士郎也沒有給她觀察他的表情的機會。
但是無疑,衛宮士郎是喜愛衛宮切嗣的。
——
“你這是認真的嗎?士郎。”面前的人兒相當的驚訝。
“是的,反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放在我這也沒用,有了劍鞘[Avalon]的話,你就能赢過吉爾伽美什吧。”
短暫的沉默過後。
“的确,擁有劍鞘我的魔力量會提升,但也不确定能否擊敗吉爾伽美什。可失去劍鞘,你怎麼辦?”
擁有周目繼承機制的他魔術回路已經有一定強度了,他也曾經和切嗣學過治愈魔術,所以受傷方面不是問題。
好吧,最重要的還是劇情殺。
他可不想再被黑泥泡了。
“把劍鞘[Avalon]取出來吧。”
苦惱地咬着嘴唇,Saber沒有回答。
……不知道經過多久。
覆蓋天空的雲散開,月光從窗戶射進來的時候。
“我明白了,Master。你的心意我在此接受。”斬斷猶豫,Saber點點頭。
“那開始吧。準備好了嗎,士郎。”
“——好,不用客氣開始吧。”
那麼,這樣的聲音。
阿爾托莉雅的手摸上衛宮士郎的胸口。
“嗚——”衛宮士郎立刻發出一聲悶哼。随即沉入衛宮士郎的身體裡。
被摸這種地方果然還是好羞恥啊!
他需要做的很簡單,隻是想象。
這對[衛宮士郎]或許有些困難,畢竟人家隻有兩條魔術回路。他不同,他現在可是二十七條魔術回路全開狀态,更别提來自第四天災的劇情外挂。
所以隻需想象[回想],那記憶中的模樣——
與前往戰場的騎士王相稱的黃金之鞘。縱使歲月流逝,那光輝依舊不曾褪色。
“太棒了!太厲害了,士郎!能恢複到這麼完全的地步,絕對沒有人做得到!”耳邊傳來欣喜的呼叫聲。
阿爾托莉雅高興是好,隻是……
衛宮士郎睜着失去高光的眼睛。現在他感覺自己像被人輪*了十幾遍後再被貨車來回幾趟。
有種大腦離家出走的美感。
“等等士郎,你怎麼倒下了!”
哈哈,爺真牛逼,EX級别的寶具都能投影。
不對,EX級别的寶具投影出來他該不會直接幻想崩壞了吧!!!
——
月影模糊。
(劃掉)
傍晚時分。
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無論是聖杯戰争,還是這荒誕不經的輪回。衛宮士郎下定決心。
“阿爾托莉雅,我有一個私人請求。”
“怎麼了,士郎?”
“……”欲言又止。
果然還是說不出口嗎。衛宮士郎不禁譴責起過于懦弱的自己。
“可以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嗎?”
——
聖堂教會地下室。
注視那十幾口黑棺般的存在。
憤怒、後悔、愧疚、恐懼的心理一湧上心頭,最後彙為面對過去的“勇氣”。
幾乎失去人形的“孩童”們在日複一日的榨取中失去了絕大部分生機,到今日連維持活着的機能都幾乎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