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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為理想高歌吧,無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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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托莉雅……”衛宮士郎上前意圖查看自家從者的狀态,聽到身後傳來“嗖嗖”的破風聲趕忙帶着面前的人往旁邊跳。

“有毛病吧?!”衛宮士郎不禁破口大罵。

“Archer你在幹什麼?戲已經演完了吧?我不會再允許你為所欲為了!”

“為什麼我非要得到你的允許不可?你又不是我的禦主。”Archer反應平淡的反駁了凜的話,投影出數十把長劍釘在凜身邊将她圍困起來。“我和你的契約早已切斷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還打算殺死士郎?”

“沒錯,我要親手殺死衛宮士郎,這是淪為守護者的我唯·一的夙願。”

“你……”虛弱的阿爾托莉雅強撐着站了起來,擋在衛宮士郎身前。

“當然是這樣,我殘存的隻有無聊的傲悔之情。對我來說啊Saber——”Archer露出自嘲的笑。“要是沒成為英雄就好了。讓開吧,騎士王,在沒有禦主的情況下還逞強會消失的。衛宮士郎也沒有作為禦主的資格了,即使保護她,你的願望也實現不了了。”

“我曾發誓過要保護他,成為他的劍,即使沒有契約,這份誓言也不會改變。”沒有任何猶豫,騎士王脫口而出。

“謝謝你,我的從者,退後吧,把他交給我。”

“锵!”

tmd兩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沒有魔力供應的阿爾托莉雅當然撐不了太久,沒過幾招便虛弱的跪倒在地。

“沒看見嗎?這裡還有個人啊!”投影初幹将莫邪,衛宮士郎錯開了Archer的攻擊。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在後面躲一會兒。”

“我躲你*!”

“怎麼,看來不僅是身體孱弱,你的素質也越發低下了呢。”

“你在狗叫什麼?!”幹脆的甩開雙劍二連踢向對方,衛宮士郎抱起阿爾托莉雅撤向後方。

“如此高頻率的魔術輸出,你真的覺得你的身體能适應嗎?”

“怎麼就不能呢?”衛宮士郎笑的張揚,投影出格拉——

一道電流劃過腦中,刹那間一切都變成了空白,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存在。

唯有頭腦中炸裂般的疼痛是如此清晰。

在衆人眼中,衛宮士郎則是在攻擊途中突然倒下,投影半成型的青色魔劍化作紊亂的魔力流轟的炸開。

眼見着衛宮士郎雙眼無神倒在地上,Archer明白,對方這是幻想崩壞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投影出這種寶具,但連續投影大規模寶具早就已經讓他的大腦承受了最大負擔,可是他并沒有發現。

不用他動手,一切就都結束了。

“……”Archer居然會死于這種荒謬的做法,可笑至極。

不,有什麼抓住了他的腳踝。

“還……沒……”那隻手的力道出奇的大,幾欲捏碎他英靈之身的骨骼。

Archer皺眉,一腳踢開了無力的衛宮士郎。

“該誇獎你那相當頑強的生命力嗎?這就是衛宮士郎的極限,對于一路硬撐過來的你,是再适合不過的結局吧。”

雖然和原作劇情大差不差都被打倒了,但對衛宮士郎來說這可謂史詩級飛躍,飛躍程度不亞于長征一号發射。

早在訓練場無窮無盡的戰鬥之中,他就嘗試過連續投影了,由于在訓練場中死亡還能回到現實,他也就沒有任何顧慮。因為幻想崩壞而死亡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他選擇苦心鑽研實力,到底有幾個周目呢?鬼知道,他的時間觀念早就變得極為薄弱,這種東西他已經懶得在乎了,反正那在他記憶中似乎無窮無盡的戰鬥中,他似乎一直在因為幻想崩壞而死。

而這一次,他終于有了所謂的耐性,這一次的幻想崩壞後,他僅有片刻的失神,雖然對身體的掌握程度還不高,但至少偏離了死亡的陰影。

衛宮士郎将頭埋在臂膀中顫抖,旁人大概會以為他是恐懼的顫抖,實際上他是笑的發抖,不暴露出來隻是害怕丢臉以及Archer惱羞成怒,過來直接把他殺了。

他終于超越了這一點——

即使他現在投影的強度很弱,不然西哥寶具壞劫之天輪[A++]即使傷害減了一半,也不可能攻不破caster的防禦。而且這可是名副其實的神代寶具,理論上來說他投影出的那一刻就會立馬死亡。

總的來說,這條道路上他要走的路還有很遠,不過沒關系,反正他死了還能重來,他有充足的時間用來磨練韌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結束這個荒誕的輪回總算有了一絲眉目。衛宮士郎忍不住在心裡狂笑。

等到現實中的他清醒過來,劇情已經來到了高潮。

“我本來就是Archer,原本就不用劍來戰鬥。不過話說回來,就連那把弓也是借來的赝品。就讓你看看我的精髓,這才是我能做到的對你最大的回禮。”

魔力噴湧而出,Archer的披風不自覺被魔力湧動帶起,幽藍色的魔力流形纏繞在他身旁,有如藍色的紐帶,建立起他與另一個世界的聯系。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此身由劍所天成

“Unknown to death. Nor known to life.”

未曾嘗得敗績,卻也未逢知己

“Unlimited blade works!”

無限劍制

仿佛有bgm自動在腦中播放,衛宮士郎目不轉睛的盯着Archer吟唱時的姿态,他是不是少念了幾句?他依稀記得吟唱全文還挺長。

大地在腳下崩裂,岩石碎塊中噴湧出烈火,恍若人間地獄。靈子在空氣中碰撞,聚變着,将這名英靈的心象風景投射在現實中。

昏黃的天空,插滿劍的荒野,古銅色的巨大齒輪在空中旋轉交錯着。永遠厚重的陰雲掩蓋住太陽與晴空,讓這片劍冢終不複見天日。

孤獨前行的一生,就是這個男人所擁有的全部。衛宮士郎捧起一手黃沙,看着細碎的沙礫從指縫間漏下,被風吹散,沒留下一絲痕迹,和那個男人一樣,向着理想前進的一生沒能留下功與名,作為罪人離開。

每一座這種都代表着一個生命,他放眼向遠處看去,密密麻麻的劍映入眼簾,他仿佛看到,每一把劍後都有一個亡靈在惡狠狠的盯着他。就像午夜夢中,燃燒的都市,城市人齊齊注視着他,無喜無悲。

這就是那個男人所背負的生命與罪孽。他随手抽出身邊的一把劍,仿佛還能看到未幹的血漬。

越發讓人堅定了想要拯救他的決心。

“生前,在成為英靈之前我是個魔術師。因為我既沒有聖劍,也沒有魔劍。我所擁有的隻有這個世界,如果說寶具是英靈的象征的話,這個固有結界才是我的寶具,凡是武器,我看過它的原型就能複制并儲于此,這才是我作為英靈的能力。”

“你難道是在這樣的荒野中逝去的嗎?Archer。”阿爾托莉雅側過頭去,如此荒涼的心象他也是第一次見。

“要試試嗎?Saber,你的聖劍我也能複制。”

“我的聖劍!?”

“如果是以自我毀滅作為前提來投影的話,就能無比接近真實,應該能做到不分勝負吧,但是聖劍互相交鋒之時,周邊的人能存活嗎?”

十幾把投影出的寶具在空中瞬發。

這是他所能做到的嗎?衛宮士郎緊緊盯着襲來的寶具,盡他所能最大程度的解析構造——跟不上速度,解析在複制的速度跟不上對方射出的速度。問題出在複制上嗎?不,問題出在解析上,他無法做到快速解析。

……

“你醒了,士郎,感覺怎麼樣?”再次睜開眼,他已經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真是丢臉啊,不僅被對方投影的劍擊暈,還因為先前幻想崩壞的事一直暈到現在。

“魔術回路還好,就是頭好疼。”有種下一秒就要去和閻王爺對線的美感。

“士郎,凜是我的禦主,我必須去救它,到時候Archer就交給我……”

“不,那家夥交給我。先别急着反駁,我和他注定要打一架,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fate]吧,我不會輸的,所以,請不要插手。”

“我明白了,如果這是你的意願,我不會強求。我曾發誓此身将成為你的盾,你的戰鬥,我會守護到最後。”

“謝謝,暫時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訓練場,展開。

可惡,奇了怪了,為什麼他自己解析寶具能投影出來,為什麼就解析不了對方射出的寶具呢?

難道他的解析能力真的太差了?就算他數學确實不好至少他物理牛逼啊,解析能力怎麼就差到這種地步?

——

“拜托了,狗哥,凜就交給你了。對了,如果碰到一個藍頭發海藻頭的家夥想對凜做什麼,往死裡打,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早就想問了你為什麼如此執着于這個稱呼?不過安了,我會負責到底的。”

“别了,Lancer,我會守護這場戰鬥到底,我的禦主就交給你了。Archer,你和士郎的戰鬥我不會插手,但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死士郎。”

“沒什麼為什麼吧,就像那家夥無法認同我一樣,我也無法認同他。”

“不可能,衛宮士郎身為人類時的夢想就是如今身為英靈的你才對,為什麼既成的理想要否定過去的自己?”

“我和你這種僅僅由自身的光輝而成為英靈的存在不同,是把死後的自己獻出去而成為的英靈。充其量不過是守護者。”

“我聽聞守護者是死後成為抑止力,來守護人類的,那麼就算經曆有所不同,也同樣是英靈才對。

“那你可就弄錯了,守護者不是保護人類的存在,充其量是清潔工而已。我确确實實成為了英雄,名為衛宮士郎的男人如自己所願,成為了正義的夥伴。”

“正義的……夥伴……”似乎想到了某個男人,阿爾托莉雅低下了頭。

“所以這就是理由,我意識到事實并非我所想的那樣,那個男人的人生沒有任何價值。确實,我按照理想成為了正義的夥伴,但結果得到的隻有後悔。生前與抑制力簽下契約,死後成為守護者的我,作為靈長的抑制力與破壞世界平衡的人戰鬥。遵從命令殺戮,殺戮,殺盡一切,是人命如無物般屠殺。借此來拯救比死亡數高數千倍的人。隻要被需求,無論多少次都會戰鬥。不斷的重複,重複,再重複,從來沒有結束過。我并沒有在夢想沒有紛争的世界,我明明隻是我熟知的世界再也沒有人哭泣。然後我終于恍然大悟,衛宮士郎所懷抱的理想不過是自私的理想主義。要拯救所有人是不可能的,要拯救所有就意味要犧牲一小部分人,這就是這個男人所深信的理想,正義的夥伴所做的事。”

“拯救多數人就是正義的夥伴,對吧。所以一邊祈求着誰都不會死去,一邊卻又為了多數的一方而殺人,嘴上說着不希望再有人悲傷,卻讓更多人心懷絕望,那就是我,英靈衛宮的真實身份。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現在就讓他死了,還對世界好一些嗎?”

Archer投影出一把劍扔到從剛開始就沉默不發的衛宮士郎面前。“自殺吧,衛宮士郎。”

憤怒,憤怒,本來以為自己會渾身冰涼,被動的承受斥責,可心中卻燃燒着憤怒。

為什麼要自己否定自己的理想?

“我不要。”一腳将劍踢碎。

“Archer,你沒有違背你的理想,隻不過是被理應守護的理想背叛,迷失了道路而已,不是嗎?不然你根本不會想到殺死自己來贖罪。”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為自己而贖罪,别說蠢話了。确實,我被無數次的欺騙和背叛,這樣一個為了他人奮不顧身的男人,也不可能被他人理解,最後被當做是争鬥的罪魁禍首被押解,送上斷頭台。”

“這就是你的結局……”

“如果我有罪的話,那時候就已經償還了吧,最初我并非渴望獲得他人的感謝,也并非希望被當做英雄受人稱贊,隻是希望誰都能獲得幸福的結局,但是這也沒能實現,無論生前還是死後。我知道守護者是自動運行的裝置,死後成為守護者的存在,會脫離輪回的範疇,成為保護人類曆史的道具,如果這樣可以拯救陷入困境的人的話,這樣也可以接受。但是現實并非如此!身為守護者無法拯救人類,隻是清理善後已經發生的事,人類的罪孽,用其力量使之歸于虛無的存在。隻是對靈長世界存續有害的人類無論善惡進行處理的殺戮者罷了,真是愚蠢至極,和那時無力的我有什麼區别?”

“隻是多久一個人也好,結果到最後你連一次都沒有實現過嗎?”

“是啊,我對我親手拯救的東西痛下殺手。為了實現正義的夥伴這個無聊的願望,我已經厭倦了不斷為人類收拾爛攤子,但是身為英靈的我隻能不斷重複這件事。如果我本來就不存在,如果我能被消滅,這樣的話……”

“若能殺了本該成為英靈的人,你認為那個英雄就不會誕生了嗎?”

“我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一直期望這個時刻。”

“這是沒用的,你已經成為了守護者,從時間之輪中脫離,就算殺了現在的士郎你的存在也不會消失。”

“是啊,但是存在可能性。如果不僅是□□,而是連同信念一起摧毀的話,至少這個世界正義的夥伴的錯誤就不會出現。怎麼樣?不認可我的話在這裡自殺就可以。”他又投影了一把劍,一把扔向衛宮士郎的胸膛。

為自己的理想感到後悔,因此想要抹殺過去的自己。

如果是他的話,會為曾經如此熱愛武術的自己感到後悔嗎?這兩種沒有可比性,因為——曾經他/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堅持自己的理想。

他/她是如此的懦弱無能,一個懦夫真的有資格指責将自己的道路行進至終的人嗎?

大概沒有吧。

衛宮士郎高擡腿打飛了短劍原本的軌迹,用拳頭将劍打了回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接下。

如果他/她當時能能夠再有主見一些,能夠不那麼逆來順受,堅持武術的道路直到最後,他/她會後悔嗎?

明明曾經是如此的熱愛。

“我不認可你的想法,我們是[不同]的人。”

“什麼?”

“所以我絕對不會認可你。站在所謂的更高處[未來]否定過去[軟弱]的自己,我絕對不接受。”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衛宮士郎投影出鍵指向Archer。

“這樣的想法才罪魁禍首,你總有一天會體會到我的感受。”

“這一天不會來到。”

沒有機會。

“确實不會來倒,無法從這裡全身而退的話,你我二人都不會有未來。”Archer投影出雙刀,從樓梯上緩步走下。

“交給我吧,阿爾托莉雅,那是我與[我]的戰鬥。”

“跟得上我的劍制嗎,速度稍有下降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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