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我投影寶石劍?開玩笑吧!”衛宮士郎現在很慌。萬一寶石老頭(劃掉),萬華鏡老頭(不是),那尊敬的第二魔法持有者發現他這個穿越者怎麼辦?
等等,他上輩子所在的三次元也在第二魔法觀測之内嗎?
怎麼想都很詭異啊!
——
意外的順利投影出了寶石劍,那老頭看都沒看他一眼。士郎長呼一口氣,不知是失望還是慶幸。
“我們準備出發了,要一起來嗎,Rider。”他沒有回頭,不過他能察覺身後有從者的氣息。
Rider并沒有正面回應:“告訴我,你想做什麼。”
士郎言簡意赅:“把櫻拉回正道。”
Rider:“作為她的守護者?”
士郎:“一個普通朋友。一個發自内心喜歡‘間桐櫻’,希望她能過得更好的普通朋友。”
“……我明白了,這一次,我承諾成為你的羽翼。”稍作沉默之後,Rider答應了士郎的邀請。
櫻,看來,你的感情沒有得到回應啊。
——
大空洞
屹立于空洞中央的,是已然堕落的騎士王,而凜已經先走一步。在場無一人打破沉默,但所有人都明白接下來是隻能一方存活的死鬥。
“牽制戰就交給你了R姐。”士郎摩拳擦掌嚴陣以待,先前的戰鬥順利給了他不小的信心。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
“R姐你還在嗎?”
……
“艹!”待他回頭才發現身旁隻剩下重物被拖拽的痕迹和黑影經過的腐蝕,而遠處則傳來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聲。士郎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看向騎士王。騎士王周身暗紅色魔力爆發,武器已經在身後蓄力,劍身圍繞不詳的黑。
他被R姐背刺了!!!
士郎悲痛萬分,欲哭無淚,立刻将彗星跑法安裝在腿部奮力奔逃,終于勉強躲過了騎士王超大範圍的魔力放出。意識到攻擊落空,騎士王迅速将劍收回,立馬放出第二波範圍光炮。
“!!!”連續光炮什麼的太犯規了吧!!!
士郎氣的牙癢癢,如果隻考慮逃跑的話還勉強夠用。彗星跑法是跨越戰場的寶具,也就是單純“移動”上的高速,而非等同于敏捷。也就是說如果要一邊牽制一邊攻擊的話隻能舍棄一部分速度,但一旦舍棄一部分速度就無法躲開光炮。
即便他之前和R姐決鬥時有在刻意練習敏捷,但在騎士王毫無間隙的全圖光炮下還是不夠看。
總結來說建議洗洗睡——最終他還是在意圖攻擊時湮滅在高濃度的魔力洪流中。
“R姐你害我啊!”
——
又是破防的第N天呢。士郎露出死魚眼。
“紅A,你覺得衛宮士郎本人來解不解決得了這種問題?”
“……”
“啊,忘記你已經不在了。”
——
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黑影像注了水的皮球一樣不斷膨脹,現已接近容納的極限,不久之後爆散的魔力足以湮滅方圓好幾裡。
而那個人站在最前面,為他們抵擋着最大強度的魔力沖擊。
對着Archer代紅A這何嘗不算一種莞莞類卿?
“你在透過我看誰?我不是你期待的那個人。”Archer充滿嫌惡的反駁打碎了他所有的期待,他們并不是一個人,士郎明白,但他還是祈禱着能有一個人理解他的痛苦。隻可惜在他的乘勝追擊之下Archer對他更是厭惡。
可是,就算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看到他時也會感到奇怪的欣慰,這會讓他感覺自己并不是一個人在這荒誕的輪回裡戰鬥。
啊啊,完全無法忍受,就這麼擅自把他忘掉,當他的感情是什麼啊。
所以這次不能逃開,他要站在他面前告訴他自己的想法,哪怕被厭惡也沒有關系,反正他又不是第一天被人讨厭。
“你……”
“趕緊給我滾開,蠢貨!這裡不是你送命的地方,退後!”
嗚哇哇哇哇哇那個混蛋居然罵他!明明先言而無信的是啊!
“你以為你很有能耐嗎,你死在這裡一切就都結束了!”Archer焦心的大喊,她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衛宮士郎會不顧所有人的安危擅自沖到他前面,生怕活下來了嗎?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Archer想。這個衛宮士郎不僅和過去的他完全沒有相同之處,甚至還在不停的用言語試探是否還記得他,她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這也能歸類于平行世界的差異嗎?
“我隻是不想看見你死啊!能理解我的痛苦的隻有你啊……”
“???”Archer滿頭問号,他可不記得自己是這種心态脆弱的家夥。
不對。能理解他痛苦的隻有他?明明這個時候她應該還不明白那些——
“——嘶。”大腦忽然傳來尖銳的疼痛,記憶中數張模糊光影閃過,卻怎麼也看不清。難道他的記憶出現了問題?他是抑制力派來的守護者,理論上來說沒有人能介入他的召喚[數據]。但這場聖杯戰争很明顯出現了異常,所以,她的記憶确實有被修改的可能。
不,他的記憶沒有任何的纰漏。倘若是記憶存在被修改的情況,各個事項的連接肯定會存在不和諧的地方,但他曾梳理過自己的記憶,并沒有出現斷層。
還有一種可能,Archer忍不住皺眉。在被召喚的那一刻他就感覺自己的靈基存在不對勁,就像是被人強行分割走了一塊一樣,但被取走的部分實在太小,相當于個體對比地球上的所有人口,而且這對于他并沒有産生實際上的影響,也就被他歸類于守護者的特殊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