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琴酒點評。
——
路德維希很快又抓到了那個炸彈犯。
這次他沒有手軟,槍頂上了對方的太陽穴。
砰的一聲,就像是試圖割掉秋原研二綁在他身上的一道線——那是他第一次體驗所謂的友情。
但保質期隻有兩個月。
——
别誤會,琴酒不算。
他的感情對于路德維希來說則是一種更加複雜的情感。
比起友情這種廉價而又奇怪的感情來說,他和琴酒兩人之間的相處則是更為奇怪。
幼馴染、摯友、搭檔……
比起這些,更多的是一種依靠、一種牽扯。
是以往二十年來的相互扶持,
路德維希至今也沒有搞明白那種複雜的情感。
——
他原以為後不再會與他們有任何糾葛,但沒多久琴酒帶來了兩個組織新人。
“亞菲諾,這是剛拿到代号的兩個新人,有空你可以帶帶他們。”
我看着那兩個人,一個金發深膚,一個上挑藍色貓眼,一一與當時還穿着警校制服的萩原研二口中的好友對應。
隻是畢業後他就不再提到他們了,話語更多地是松田陣平這個幼馴染和班長。
他們是卧底,路德維希清楚的知道。
可那有什麼呢?
總之無論是他還是琴酒,都對這個所謂的組織沒有任何感情。
甚至說那位先生最寵愛的女人——貝爾摩德。如果給她一個機會,路德維希相信她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開槍。
因此他選擇了包庇。
人之長情罷了。
——
事情如此的相似。
公安開始調查愛莎孤兒院,而琴酒和路德維希并不會放棄這個推波助瀾的機會——他們同樣厭惡着這個孤兒院。
以往是因為那個奇怪的系統任務以及身在組織,他們不能明着面動手,隻能做些小動作。
但這些小動作也把公安他們引來了不是嗎?
在前進孤兒院裡拿回那個深藏在倉庫裡的馬口鐵盒時,路德維希再一次觸發了附加題副本——這一次是跟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起。
副本的内容不必多說,在出去便失去副本記憶的地方,路德維希時隔多年再一次提起了萩原研二。
看着震驚的兩個人錄的維西笑了起來。
“不用在意。”他說,“至少在厭惡組織這方面,我們的目标一緻。”
無論如何,出去就會忘掉,不是嗎?
他這時候突然又有些喜歡副本了。
最起碼比外面清淨。
——
作為組織的亞菲諾,路德維希一向隻憑着自己喜好做事——反正這也不是他的原本世界。
而在他為獲取代号第一次開槍時系統解題進度+0.1%的提示聲響起時,他就沒了回頭路。
于是他開始主動觸發副本——當然是拉上這兩個組織新人一起。
不得不說他們脾氣是真的好,被拉入副本這麼多次還沒生氣。
雖然很大概率是每次拉人進入副本後路德維希都會透露一些組織相關的事情有關系就是了。
——别驚訝,路德維希并不是空手套白狼,情報都是出去後偷偷給的,不然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沒那麼傻白甜。
——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直到某次附加題的風險出乎了路德維希的預料。
諸伏景光受了很嚴重的傷。
一槍崩掉怪物後路德維希迅速答題脫離副本,在組織醫院裡勉強将諸伏景光救回來。
但三人間的關系因此變得極為緊張。
“亞菲諾,你将蘇格蘭帶走後究竟對他做了什麼?”金發的代号成員在陰影中質問他。
即使在無數附加題中經曆了無數次的生死,但在現實中他們依舊隻算得上是陌生人——或者說立場徹底敵對的紅黑雙方罷了。
降谷零投靠了朗姆,蘇格蘭也有能力脫離他創立行動小組執行任務。
現實裡勉強維持表面上下級情誼的三人組徹底決裂。
想到醫院裡奄奄一息的諸伏景光、想到死在炸彈中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路德維希收手了。
他意識到如果自己在這樣胡鬧下去,可能會将一切變得更糟。
——
隻有琴酒高興的世界達成了(笑)。
在得知三人決裂後,琴酒在組織的地下酒吧裡愉快地點了杯亞菲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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