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紀隻脫口而出一個字,後邊就無聲了。
他心緒有些複雜。
“你什麼你,抱抱我啊。”葉厘理直氣壯的道。
“……”
一句話,将江紀所有思緒撫散。
他心中隻剩下一個疑惑:“你都不害臊的?”
“害臊啊,但我明知你厭惡我,我再不主動點兒,那何時才能圓房?”
葉厘振振有詞。
“你就這麼盼着圓房?”
江紀恍惚想起這個問題,忙詢問出口。
草包雖性子改了,可在這種事上,前後态度變的也大了吧。
“我好奇啊。我無意中聽人閑聊,說做那事很舒服,所以就想試試。”
葉厘理直氣壯道。
當然,這也不算作假。
他就是好奇!
但在學校時,因為沒畢業,經濟不自由,還怕被老師同學發現,他連小電影都沒看過幾次。
畢業後,從父母過世的悲痛中走出來了,他才有心思琢磨這事。
可是,這圈有多亂他是知道的。
他不敢瞎約。
如今穿越,天降俊美相公,此時不嘗試,還等啥?
“快點兒,抱抱我。”葉厘催促。
“……”
雖無語,但照做。
江紀伸出雙臂,環住了緊緊抱着他的人。
察覺懷中的身子,由溫熱漸漸變得燙人,莫名的,他心情好了些。
嘴巴上挺會嚷嚷,實際上還是害羞的吧。
正這般想着,隻聽懷裡人帶着一絲擔憂的問:“你是真會吧?”
“?”
他當然會了!
私塾裡雖都是讀書人,可所謂食色,性也,而且不少人還成了親,因此談及此話題的次數挺多。
況且他還有一損友:鮑北元。
得知他要成親了,鮑北元連夜給他了十多本小畫冊,讓他仔細觀摩。
他是真會!
不想葉厘再瞧不起人,他一手仍環着葉厘的背,讓葉厘趴在他懷中,他另一手往下,根據觀摩來的經驗,慢慢動了起來。
第一次被人摸到這地方,葉厘“嘶”了一聲。
談不上愉悅不愉悅。
因為便宜相公的手法很是生疏。
江紀被他“嘶”得頓住。
但很快又動作了起來,隻是這一次,明顯小心了許多。
小心自然不會出錯,葉厘的臉原本是埋在江紀心口的,但漸漸的,他得了樂趣,忍不住在江紀懷裡扭了幾下。
察覺到對方身子有了變化,他嘿嘿一笑,右手往下伸去。
這下子江紀又僵住了。
這個草包,忒大膽!
而且……
他長眉微微皺起,草包的手法這麼熟練?
就好像同窗閑談時所提的什麼輕攏慢撚抹複挑……他當時随便一聽,并未往心中去。
可此刻,他腦中隻剩下這一句!
疑惑如海般吞沒了愉悅,隻剩下疑惑,他咬牙道:“你……花樣怎這般多?”
“我摸我自己攢出來的經驗啊。”
葉厘如實回答。
上輩子時不能實戰,于是乎他在自己身上積累了不少經驗。
小哥兒的身子構造與男性一樣,至少在外觀上一樣。
因此,便宜相公肯定不會懷疑他這話。
果不其然,江紀聽了這個回答,滿口的槽不知該如何吐,隻下意識道:“銀蕩……”
但第一個“銀”字一出口,他察覺到不妥,忙将後邊那個“蕩”咽了回去。
“蕩”字他幾乎是以氣音說出來的。
可此刻他與葉厘交頸相擁,他幾乎是在葉厘耳邊吐出的這二字。
葉厘又不聾,聽的異常清楚。
葉厘翻了個白眼:“好好好,我銀蕩,你不銀蕩。你既然不淫,那你别立啊。”
“你立什麼?我看你是又蕩又立!”
“江紀同學,這麼虛僞好麼?”
伴随着最後一句,他氣呼呼的在江紀那處拍了一下。
這下子輪到江紀“嘶”了。
因為有些痛。
可此刻,痛不算什麼,難堪才是主旋律。
葉厘此話,他當真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但是他先出言無狀的。
深吸一口氣,他又大手又動作了起來。
但葉厘不配合了,一邊往後躲一邊嚷嚷道:“幹什麼幹什麼?瞧你濃眉大眼、聖潔出塵的,怎麼能幹這麼銀蕩的事呢!”
“……”
下意識的,他長臂一撈,将葉厘又抱回懷中。
葉厘還在嚷嚷幹什麼幹什麼,或許是想讓葉厘閉嘴、或許是出于愧疚,亦或者二者都有。
總之,他雙腿禁锢住葉厘的腰肢,大手捧住葉厘的雙頰。
借着油燈不算明亮的光,他的唇準确無誤的落在了葉厘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