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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一對武俠oc《燼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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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燼鴻——驚鴻,燃燒殆盡成為灰燼,燼鴻

裴歲緣——随緣,相遇本就随緣,但我歲歲與你有緣

塵燼鴻(受)×裴歲緣(攻)

曾經的天之驕子,受盡挫折後隐姓埋名成了酒樓裡的一個常見的醉客,某天喝酒時看到樓下跳舞的美人有幾分眼熟,便花重金買下了她收做侍女,在對方的一舉一動中看出了他的劍式,發覺那是他曾經江湖上的對手。

裴歲緣,當世劍道魁首,因一套“無相劍”被尊為天下第一,卻厭倦了江湖争鬥,江湖上難見他的身影卻總能聽聞他的傳聞。

初見塵燼鴻時(虛假的初遇,事實上是重逢),隻覺得這醉漢握杯的指節像極了“驚鴻劍法”的起手式,便故意賣慘賴上他。

裴歲緣本是想探他底細,卻在某夜見塵燼鴻醉後無意識舞劍,劍風掃落一樹海棠時,忽然心跳如雷,竟有幾分像故去的那位天驕。

塵燼鴻早認出這“侍女”的身份,步伐沉穩、呼吸綿長,必是高手,卻懶得拆穿。

某日裴歲緣卸了钗環,在院中練劍,劍氣驚起滿庭飛花。塵燼鴻倚門看着,忽然嗤笑:“‘無相劍’的‘歸塵式’,你第三招慢了。”

裴歲緣僵在原地——這醉鬼竟一眼看破他的劍法,可他卻依舊不清楚對方的身份。

裴歲緣撕了羅裙,素衣仗劍攔在塵燼鴻面前:“你究竟是誰?”

塵燼鴻醉眼朦胧,伸手拂開他頸側黏着的假發:“買你時……不是驗過貨了?那老鸨登記我名字時,你不就在旁邊看着麼?”

劍尖顫了顫。裴歲緣咬牙:“‘驚鴻劍’塵燼鴻,十年前就該死了。”

“是死了啊。”塵燼鴻輕笑,忽然奪過他的劍,信手一劃——檐下的一小片雨幕被劍氣斬斷,一瞬寂靜後,暴雨轟然砸落。

裴歲緣瞳孔驟縮。這一招……分明是“驚鴻照影”,可他見過這招……塵燼鴻的劍法至剛至傲,怎會如此軟綿無力,連剛入門的劍修都比不上。

“現在認得了?”塵燼鴻把劍插回他鞘中,轉身踉跄着走遠,“滾吧,天下第一的劍,别沾我這身酒臭。”

裴歲緣忽然沖過去,從背後死死抱住他:“我偏要沾。”

十年前的天驕塵燼鴻,稍加認真便能擊敗他,不僅如此還能伶牙俐齒地挑釁他幾句,惹得他臉頰通紅。

可現在到底是落魄了,變得不似當年之傲了。

……

(十年前的約架)

有人說看見雪崖下有兩道劍光糾纏如鴛鴦交頸,也有人說隻尋到一壇未喝完的“燒春雪”,壇底沉着一對褪色的胭脂扣。

英雄終究醉倒溫柔鄉。

……

夜半,野山溫泉。

水霧氤氲如帳,裴歲緣長發散浮,胭脂早被蒸融,露出原本淩厲的輪廓。他半倚石壁,看塵燼鴻醉醺醺剝了外袍往池裡栽——

“撲通!”

水花濺了裴歲緣滿臉。他抹了把臉,卻見那人已癱在池邊,衣襟大敞,鎖骨泛紅,醉眼乜斜着嗤笑:“天下第一的劍客……就這點膽量?”

裴歲緣喉結滾動。

水波驟亂。

塵燼鴻的腕骨被狠狠抵在池邊青苔上時,才驚覺玩脫了。

裴歲緣的犬齒碾過他喉結:“十年前論劍大會,你故意輸給我那一招‘歸鴻’,是不是?”

“嗯……現在翻舊賬?”塵燼鴻屈膝頂他腰眼,卻被一把攥住腳踝拖進池心。

水沒過頭頂的刹那,裴歲緣的唇堵上來。

玉佩沉入池底之聲,卻蓋不住塵燼鴻喉嚨裡的嗚咽聲。

塵燼鴻醒時,發現自己裹着裴歲緣的外袍癱在榻上,而那罪魁禍首正單膝跪地替他輸内力。

“酒色傷身。”裴歲緣冷着臉,耳根卻紅透。

“分明是你……”塵燼鴻剛要譏諷,忽嗆出一口血。

裴歲緣瞬間白了臉。

ps:塵燼鴻早年被仇家下過“纏綿毒”,平日靠烈酒壓制,情動時血脈偾張反催毒性。裴歲緣指腹抹過那縷血,忽然想起師父臨終所言:“驚鴻劍一脈,終将焚于自身烈性……”

裴歲緣認真臉:“我替你殺盡仇敵,你戒酒養身,如何?”

塵燼鴻咳嗽了幾聲,笑道:“戒酒?不如戒你。”

翌日,裴歲緣拎着十八壇“燒春雪”回來,全數倒入深潭,引得塵燼鴻哀歎不及。

……(擦藥)

夜雨叩窗,榻邊一盞殘燈将熄未熄。

裴歲緣指腹蘸了藥膏,正按在塵燼鴻腰側一道劍疤上,忽覺掌心下的肌肉猛地繃緊。

“别動。”他皺眉,指尖加了三分力,“這傷再拖下去……”

話未說完,卻見塵燼鴻突然扯過軟枕悶住臉,露出的耳尖紅得滴血。

裴歲緣愣住——十年前論劍台上硬接他九招“無相劍”都面不改色的人,此刻竟因區區金瘡藥顫抖?

裴歲緣常年握劍的粗粝指節抹過腰窩時,塵燼鴻突然翻腕扣住他命門,卻是如貓兒般毫無殺傷力:“你他媽……故意往那兒擦?”

裴歲緣瞥見他鎖骨下自己昨夜咬出的齒印,鬼使神差又補了一指藥,聽得枕間漏出半聲悶哼。

塵燼鴻突然拽着他衣領翻身,藥罐“咣當”一聲滾落榻下:“天下第一的劍客,就隻會這點折磨人的手段?”

塵燼鴻的“纏綿毒”遇熱則焚,偏裴歲緣的内力至陽,每回運功替他療傷都如飲鸩止渴,藥膏裡混了裴歲緣從西域帶回的“雪蟾酥”,能鎮痛,卻會讓人五感敏銳十倍。

裴歲緣突然俯身,輕吻着塵燼鴻的腰窩:“原來‘驚鴻劍’的弱點在這兒。”

塵燼鴻一腳踹翻他:“滾去練你的劍!”

可惜嗓音沙啞,毫無威懾。

三日後,江湖傳聞:裴劍首夜闖藥王谷搶走三車珍稀藥材,谷主怒罵道:“這畜生,堂堂劍首竟淪落到搶劫了。”

……(事後)

晨光透窗,塵燼鴻扶着酸軟的腰肢剛下榻,膝頭便是一軟——

“咚!”

單膝磕在青磚上,震得昨夜未散的酥麻又竄上脊梁。屏風後傳來一聲悶笑,裴歲緣倚着門框,衣襟大敞,肩上還留着幾道似貓兒抓出的痕迹,慢悠悠抿着茶:“驚鴻劍仙的‘燕回身法’,就這?”

塵燼鴻額角青筋直跳,抓過案上酒壺就砸:“滾過來……扶老子!”

裴歲緣故意把塵燼鴻的發帶挂到房梁上,看他踮腳去夠時腿根發抖的模樣,随即嘻嘻一笑,親自為他系上了發帶。

“昨夜叫得嗓子啞了吧?”裴歲緣舀一勺百合粥吹涼,眼底含着蜜糖般甜蜜的笑意,哄到:“來,啊——”

……

茶樓說書人最新段子:“當年名動江湖的驚鴻劍仙為何退隐?據傳是被某劍首‘切磋’得下不了榻……”

藥鋪掌櫃作證:“裴劍首最近買的都是活絡油,哎呦那劑量!”

……

塵燼鴻突然用腳踝勾倒裴歲緣,跨坐上去掐他脖子,大腿根卻抖得厲害:“體力不濟了,嗯?”

裴歲緣笑着摸上他後腰:“别扭了,再扭兩下,待會别又求饒。”

“呸,誰會跟你求饒啊喂!”

……(不複曾經的落魄劍仙)

暮色染血,枯葉卷地。

塵燼鴻的劍第三次被挑飛時,虎口已裂開一道猩紅。

裴歲緣的劍尖點在他喉結,寒芒映出那張曾讓江湖戰栗的臉——如今隻剩蒼白與細汗。

“十年。”裴歲緣聲音發沉,有些寂寞的感覺:“你荒廢了整整十年。”

塵燼鴻突然大笑,任由喉間被劍氣劃出血線:“怎麼?裴劍首還想再聽我認一次輸?”

當年論劍台上,他就是這樣笑着認輸的。

身體仍記得“驚鴻三式”,可手筋早被烈酒泡軟,“孤鴻掠影”使到一半竟脫力。看見對方熟悉的招式,塵燼鴻本能要接,卻嗆出半口血——原來這些年他連吐納節奏都忘了

裴歲緣最後那招“歸鴻”劍式,分明是當年塵燼鴻教他的雛形劍招。

塵燼鴻每次被震退,袖口都會甩出幾滴暗紅的毒血,裴歲緣的劍風刻意避開了所有緻命處,卻在塵燼鴻舊傷附近留下七道淺痕,恰好是"纏綿毒"的穴位。

裴歲緣突然拽過他手腕,一劍劃開自己掌心,将湧出的一股熱血按在塵燼鴻經脈上:“别怕,疼是正常的。”

以血引毒,是“無相劍”秘傳的續命之法。

“痛死了。”塵燼鴻在劇痛中咬破他肩膀:“你他媽…倒不如…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裴歲緣赤紅着眼把他按進懷裡,憤怒地吼道:“我花了十年都沒能從你的死裡走出來,你這個騙子也不告訴我你是假死。”

(假死害人不淺)

……

劍崖上多了兩道深痕,像交頸而死的鶴。

藥王谷收到裴歲緣抵押的劍譜,扉頁寫着:“換你們最好的續筋丹。”

塵燼鴻的酒窖被砸得稀爛,據目擊者稱,聽到裴劍首怒吼:“你再喝一口,我就用嘴喂你黃連!”

……

裴歲緣正俯身吻他汗濕的後頸,忽覺掌下身軀劇烈一顫。

塵燼鴻猛地蜷縮起來,指節攥緊床褥,冷汗頃刻浸透裡衣。他咬牙想撐起身,卻被一陣絞裂般的銳痛逼得悶哼出聲,喉間溢出一絲血腥氣。

裴歲緣立刻扣住他腕脈,内力一探,臉色驟變——經脈裡竟有寒熱兩股劇毒在厮殺!

當年仇家所下“纏綿毒”實為“陰陽劫”,平日靠烈酒強行調和,如今被裴歲緣的至陽内力徹底激出兇性。西域奇藥令痛覺敏銳十倍,此刻他每寸骨骼都似被冰錐與烙鐵交替貫穿。

這些年他喝的“燒春雪”裡一直摻着鎮痛藥,酒壇最下層總沉着黑褐色藥渣。

裴歲緣扯開他衣襟,隻見腰腹間浮現蛛網般的青紫毒紋,正随呼吸向心脈蔓延,他掌心貼住塵燼鴻丹田,純陽内力洪水般灌入:“你為什麼不早說?”

塵燼鴻在劇痛中竟低笑起來,指尖還勾着裴歲緣的一縷發絲:“說了……你肯戒了我?”

……

塵燼鴻昏迷中呓語:“當年故意輸你…是想看…你能飛多高……”

裴歲緣把藥液含在齒間渡給他:“閉嘴,等你好了,我讓你在床上赢回來。”

……

十年前,春雪初融。

十七歲的裴歲緣第一次見到塵燼鴻時,那人正翹着腿坐在論劍台的石欄上喝酒,玄色衣袍被山風刮得獵獵作響,腰間懸着的劍竟無鞘——刃口凝着未化的霜,映出一雙倨傲含笑的眼。

“小裴公子,是吧?”塵燼鴻仰頭灌盡最後一口酒,酒壇随手一抛,在崖底摔得粉碎,卻未能将裴歲緣的視線從他的臉上吸引過去:“你那套‘無相劍’,練到第七重了吧?”

裴歲緣握劍的手一緊,這人怎麼知道……他才突破第七重?

“與你何幹?”

塵燼鴻大笑,足尖一點,人如驚鴻掠下——劍無鞘,鋒利兇悍的劍氣削斷裴歲緣三根發絲。

……

裴歲緣的“無相劍式”剛起勢,塵燼鴻突然醉醺醺撞進他劍圈,鼻尖相距不過寸餘:“架勢不錯,就是太死闆~”

當裴歲緣終于劃破對方臉龐時,塵燼鴻竟舔着傷口笑道:“哦,見血了?好劍好劍,我喜歡。”

後來裴歲緣才懂,驚鴻劍仙那句“我喜歡”不僅僅指的是劍。

塵燼鴻假意踉跄,誘得裴歲緣使出殺招,卻突然以劍柄擊他腕骨,本該是絕殺,卻在最後關頭偏了三寸,隻挑落裴歲緣的束發玉冠。

長發散落的裴歲緣喘着粗氣,看塵燼鴻用劍尖挑起他的玉冠把玩,憋屈至極卻無能為力:“可惜啊,再練三年或許能逼我使出全力。”

其實塵燼鴻的虎口早已震裂,血順着劍柄的紋路逐漸混為一團。

“還我!”裴歲緣伸手去奪。

塵燼鴻卻突然湊近,帶着酒氣的呼吸燙在他耳畔:“想要啊?那就自己來拿——”

玉冠在雙方的争執中“不小心”墜入深谷,驚起一群白鹭。

塵燼鴻轉身時喉結動了動,硬生生咽回去一口血。裴歲緣發現他後腰有道傷在滲血,後來才知是前夜獨挑魔界留下的。

圍觀群衆隻看見塵燼鴻揚長而去,沒聽見他嘀咕:“媽的,這小子再打百招我就裝不下去了…… ”

随後,在尋找發冠時,裴歲緣在崖底撿起了塵燼鴻不小心落下的酒葫蘆。

葫蘆底刻着兩行小字:驚鴻掠影終須别,且醉青山待君來。

既是邀約,也是預言。

十年後的溫泉中二人相擁,裴歲緣眼中映着對方的影子:“你還記得你當年跳飛了我的發冠嗎?沒找到,你賠我。”

塵燼鴻把玩着他的發帶笑:“現在讨回來?”

那晚上,他叫啞了嗓子對方也沒停下。

……

裴歲緣扣着塵燼鴻的手腕将他按進錦被時,突然被一記膝頂狠狠撞開。

“蹬鼻子上臉了?”塵燼鴻喘着氣撐起身,淩亂衣襟下還留着昨夜的紅痕,眼神卻兇得像頭受傷的狼:“十年前我能壓着你打,現在——”"

“現在你連我三招都接不住。”裴歲緣截斷他的話,拇指碾過他腰間淤青,有些好笑:“怕疼就直說。”

“你大爺的,還不是你太差勁了。”塵燼鴻突然暴起,抄起枕邊酒壺就往他頭上砸:“老子今天就是要在上頭!”

塵燼鴻剛使出的擒拿就被裴歲緣用被單絞鎖住,兩人滾落榻下,撞翻屏風,塵燼鴻罵道:“你他媽綁誰學的這手?”

裴歲緣低笑道:“沒别人,綁你專門練的。”

塵燼鴻臉上泛起了紅,還沒反駁就聽見裴歲緣咬着他耳垂說:“劍都拿不穩的人逞什麼強?”

塵燼鴻反唇相譏:“天下第一的劍客就隻會床上耍威風。”

“那也就夠制得住你了。”

糾纏間塵燼鴻突然毒發,咳得滿手是血,裴歲緣立刻松了力道,心疼的問道:“怎麼突然又犯病了?”

塵燼鴻咳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擺擺手示意:“咳咳…沒…沒事。”

……(補充初次相遇前裴歲緣産生懷疑的階段)

裴歲緣踏入醉仙閣時,二樓雅座正傳來一陣哄笑。

“再喝!喝不完這壇,今晚就滾出去睡大街!”幾個纨绔子弟圍着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起哄。

那人半倚在軟榻上,衣襟大敞,鎖骨凹陷處積着未幹的酒液,手裡拎着個空壇子,懶散地晃了晃:“就這?再來十壇……也放不倒爺……”

嗓音沙啞帶笑,尾音卻像被什麼碾碎了一般,含糊不清。

裴歲緣腳步一頓。

——太像了。

像到讓他一瞬間以為撞見了鬼。

裴歲緣眯眼打量那人握酒壇的姿勢——虎口微壓,三指虛扣,是“驚鴻劍派”獨有的手癖。

可他親眼所見塵燼鴻十年前就死在他面前,至今屍骨不知下落。

裴歲緣解下佩劍“無相”,重重擱在對方桌上:“拼個桌?”

醉漢掀了掀眼皮,目光從他劍鞘上掠過,嗤笑:“劍不錯……人嘛,差點意思。”

裴歲緣不理會他的挑釁,眼底盡是探究:“閣下看着眼熟,可曾去過昆侖論劍?”

醉漢仰頭灌酒,喉結滾動:“論劍?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

醉漢左手小指缺了半截,塵燼鴻死後屍體尚且完好無缺。

可當他擡手時,裴歲緣卻瞥見他後頸一道舊疤——那是他曾經在塵燼鴻身上留下的位置,一般無二。

這人渾身酒氣,眼神渙散,可裴歲緣的劍剛出鞘三寸,他握杯的指節就無意識繃緊——肌肉記憶騙不了人。

裴歲緣忽然傾身,捏住他下巴逼他擡頭:“誰派你來的?”

醉漢眯着眼笑,呼吸裡帶着烈酒的灼熱:“怎麼……裴劍首怕了?”

“你認得我?”

醉漢諷刺地扯起嘴角,不屑的笑笑:“裴劍首可真是說笑了,這江湖誰人不識我們劍道魁首啊。”

——太近了。近到裴歲緣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酒漬,能聞到他衣領下隐約的藥苦味,甚至能感覺到……這人的心跳,穩得不像個醉鬼。

窗外驚雷劈落,電光映亮醉漢半張臉。

裴歲緣瞳孔驟縮——那人耳後,也有一粒極小的朱砂痣。

或許他真的沒死。

……

塵燼鴻表面醉生夢死,實則每次裴歲緣靠近,他後背都繃得像張拉滿的弓。 直到某夜,裴歲緣醉酒,無意識喊了聲“燼鴻”,塵燼鴻手中酒壺“咣當”砸在地上……

這場重逢,從一開始就是場心照不宣的騙局。

一個裝不認識,一個裝沒認出。

可劍會鏽,酒會醒,十年前昆侖雪夜裡的那一句“等我”,終究還是燒穿了所有僞裝。

……

塵燼鴻的形貌變遷:

【年少時——驚鴻照影】

氣質:如出鞘利劍,傲氣淩人,眉眼間總噙着三分譏诮笑意

衣:玄色窄袖武袍,銀線繡飛鴻紋,衣擺沾酒漬也渾然不覺

冠:懶散束個銀絲镂空冠,常歪斜着,碎發被劍氣拂得飛揚

劍:無鞘,刃如霜雪,劍柄纏着半舊紅繩

細節:

唇邊總叼着根野草或柳枝

右手虎口有粒朱砂小痣,握劍時像滴血

脖頸至鎖骨一道細疤,裴歲緣留下的

【十年後——鏽劍蒙塵】

氣質:像柄入鞘太久的劍,頹唐裡藏着銳利的倦意

衣:灰白舊衫松松垮垮,襟前總有酒痕

發:半绾不绾,插着根削歪的木簪

劍:有鞘卻從不帶,扔在床底積灰

細節:

眼下青影濃重,夜夜被舊傷疼醒

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某次醉後自己癫狂削掉的

腰間懸着個褪色酒囊,繡着歪扭的"鴻"字,是當年劍首的彩頭

(少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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