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突然激增:
[up快看現在公布的日記内容]
[......]
【好的,up去看看】
正當衆人正在疑惑發生了什麼時,含着驚訝與感歎的聲音重新傳來:
【啊啊啊!我就知道事情不太簡單。太子是被謀害的,突受刺激導緻的心疾發作,而且人家也不是真的像史書寫的那樣事事循禮,甚至他十幾歲時就認清了朝廷内存在的陰謀】
【我是說為什麼太子之前的風評都是貼近英明神武的,到長大偏偏還變得趨于扁平的無能庸碌,且有種忌憚什麼東西将自己框住的感覺,結果真是這樣的】
【這實在太刺激了,怪不得light後面删了一堆評價太子的史料,最後自己添了個評價,“太子堪為柱國者”。還在日記中為太子正名,也是敬他那位默默為他們撐傘的兄長吧】
【我翻譯一下日記,光啟二年四月十五日,我要吊唁一人,他死于一場以心悸為結局的夢,少年時文韬武略,青年時漸漸沉頓,常吹笛哄幼弟入眠,滿足任何幼稚的想法,那場大夢到來後他伴着盛大的典禮入土】
【我時常無法理解他的行為,後來才知......儲君之位意味着他既不能鋒芒畢露也不能平庸無能,他無路可走,但這樣的躲藏又怎能逼出藏在暗處的敵人?可為守成之君,卻難破局】
【他終究失了銳氣,為大夢迷了眼】
【光啟帝真的好會寫,而且分析太子很合理,到最後太子之位化作枷鎖禁锢了太子的一生,他再也無法跳脫出思維的困境,他帶領不了大梁擺脫背上的吸血蟲。太祖為開創,太宗為再造】
[這份皇家情誼我吃了,細品都是玻璃渣]
[太子承擔不了延續此時大梁的曆史任務,死于夢魇中也許是個好結局,至少他沒經曆希望破滅的感覺]
[吹笛哄幼弟睡覺,light為什麼不敢說是哄自己睡覺,想要模糊概念推到仁帝頭上嗎?]
[light害怕自己臉面掉一地,小時候甚至還要哥哥哄着睡覺,皇帝也會這樣嗎?]
[寶寶文學雖遲但到(光啟帝扶額歎息圖)]
[......]
蕭暄偷偷蹭出來看光幕,再次被雷擊,不是我沒有啊,一定是仁帝被哄睡,這純造謠。太子二哥太會僞裝了吧,他是麻袋嗎?倒是我是不是太擺爛了,這麼多年沒有一點想法。
蕭暄:見鬼的寶寶文學,啊啊啊!(尖銳爆鳴)
那邊正在上演父子親情,承明帝摸了摸太子的頭,“熠兒,這些年苦了你了,”若他藏得再好些,也許兒子也不會那麼早發覺那些鬼事,總之都是該死的餘孽和貪官造出來的禍端。
那群沒心的刍狗根本不配活着!
太子隻是理解地看着他,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他隻能繼續飾演一個無能甚至可能被廢的太子,于各種角度來說他都必須維持此種狀況,不能打草驚蛇。
“小六,要加油努力啊,不久後你也要承擔皇子的責任了,”太子轉而看向蕭暄,他溫和地笑着,笑容中略帶些苦澀,“神迹說得對,不要總是躲避現狀,兄長現在還能哄哄你。”
蕭暄對上太子的視線,皇子的責任嗎?享受的越多,日後承受的越重,說得很好,但是......不是特别想立刻行動怎麼辦?不對......太子也變壞了,誰要你哄啊!死光啟帝這玩意兒非要寫上去,神經病。
“太子說得對,溺子如殺子,你不是不想死嗎?多學點對你沒壞處,”承明帝輕咳一聲,跟太子站到統一戰線,未來的皇帝怎麼能寄希望于他人,小六太沒規矩,這不行,得改!
這些話蕭暄可熟了,上輩子他也沒少聽,不過是老爹的pua人話術罷了。
這兩父子太壞了,差點把他繞進去,他不情不願道,“不是慌慌張張的要幹嘛,你們不能努力點改變一下曆史風評嗎?再說了,我不是已經進上書房了嗎?”
基本滿意的兩父子相視一眼,才不是因為想改變曆史風評,是心疼孩子。
“你在上書房學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吧,”承明帝看到把腦門對着他的蕭暄就知道,逆子平日裡沒學什麼東西,心虛得很。
五皇子唏噓,可憐的小六再玩個一會兒就要被抓着突擊技能了,他表示非常贊同,都是光啟大帝了怎麼還能像以前一樣玩鬧,這是對天下和黎民的不負責,他還等着看盛世大梁呢!
【小插曲結束,我們接着看電視劇】
【《光啟大帝》 登基典禮結束後吏部尚書仲永之和吏部侍郎祝書尋一同待在仲府談事,“祝郎,你我當何去何從,那三個老滑頭已經溜走了。”】
【“大人應當已有想法,下官就無須多說了,”祝書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書本,翻開首頁一看笑道,“大人竟還藏有話本,真有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