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以下是伍利爵士的日記。)
“為什麼這麼急?”我看着大臣匆匆離去的背影,沒有立即追趕,而是詢問漢弗萊。
漢弗萊做了個“噓”的手勢,目光如炬,扭頭審視門口方向,确認大臣是否真的離開。
他眼簾低垂,警覺地轉動身軀,手臂始終擡起,耳朵豎着,捕捉外面的風吹草動。
稍等片刻,他放松地垂下手臂,展露一個寬慰的微笑:“其實并不急。”
“你剛才說很急。”我指出。
他翻來覆去地翻閱着重新到手的文件,特地凝視了着最後面那龍飛鳳舞、略顯潦草的字迹很久很久——那是大臣在百忙之中簽下的大名。
“不是很急,但是非常重要,你有關注這兩天的雷龍嗎?”他提醒我。
我問:“我真搞不懂,為什麼我們還要放任雷龍繼續破壞建築,它不是被斯卡曼德先生安撫,然後關在鐵籠子裡了嗎?”
“動物保護組織和神奇動物愛好者又起風波了,他們提出,把雷龍關在鐵籠子裡可能侵犯其自由權利,建議至少應設立一個保護區。斯卡曼德先生對此未發表評論——當然,他目前在美國辦事,否則雷龍的問題或許已有定論。
對于将雷龍安置在羅馬尼亞保護區的提議,一些神奇動物愛好者持反對意見,他們認為雷龍在我國出現,應屬于我國魔法部。”漢弗萊輕描淡寫地提及此事,搬了把椅子落座,“而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空地了——我們手裡沒有找到遠離麻瓜,足夠寬闊,且适合龍這種恐怖分子般的生物成長的地皮。”
“所以我們把它放出去了?”我震驚地半張着嘴,“然後放任它大肆破壞?”
“正是,我們總是順應民意行事,”漢弗萊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雷龍曾遭受不明魔法攻擊,導緻腦震蕩及一眼失明,加之長期囚禁,釋放後一定出現一定程度的活動需求,但是公衆卻已經不堪其擾了——包括那些提出給雷龍放風的環保人士,他們甚至還發明了一種專門用于修複被破壞建築的極速粘合劑。看來需要是發明之母呀,這也是唯一的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