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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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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行手摸白色的玉墜子,又捏着容傾身前的制服紐扣。

兩個人坐在醫院門前的咖啡廳裡,他們面前是透明的玻璃窗,上面寫了白色的英文字。

遊行埋首在左手臂上,摸容傾紐扣,垂眸間都是郁色。

玉墜子很涼,透明琥珀的顔色。

在他們身後,打單子的聲音持續不斷地響,還有敲鍵盤的哒哒聲,收銀員右手準備茶的吸管,左手讓排隊的人掃碼,還不忘朝廚房喊了聲:“檸檬茶!不加糖!”

遊行心神不定,容傾左手搭在遊行的腰上。

兩個人靠得近,座位挨一塊。

容傾轉了頭,兩杯檸檬水放在了他們旁邊,容傾對服務員說了聲謝謝。

遊行繼續趴桌子上,喊了句:“哥哥……”

容傾溫柔看遊行,手從遊行的眉骨撫到他煞白的臉,他知遊行心裡堵得慌,便一直撫着他的後頸,遊行又喊一句:“哥哥……”

聲音委屈的。

容傾再怎麼冷情,也挨不住這麼柔的呼喊,抹了人的臉,又要去扯張紙巾,要走時,遊行巴巴地扯着容傾的手臂不準走,又喚了聲:“哥哥,你回來了嗎?”

遊行眼睛霧蒙一片。

容傾心中一酸,他指尖點上遊行的眼角,知道人又魇着了。

相聚這麼久,好像遊行從來不曾提起過去那段往事。

是,他糟得很。

把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孤兒院,又不管他。

淚水再度啪嗒啪嗒打下來,在手背,在心裡。

遊行冷不丁清醒過來,容傾已經站他身前了,他反射性抹幹眼淚,向上望,看見容傾瞧他又冰冰的,猛地推他一把,得虧容傾身形高挑,否則摔過勁兒。

“走開!”

“你不是我哥哥!”

容傾又坐好,搬了遊行的椅子靠近自己,左手又摟人腰上,一直沒放,緩緩摩挲着。

遊行睨容傾一眼,才發現他好看修長的手指随意捏了檸檬水喝,再往上瞧,容傾挑眉看遊行,他拿着水杯已經送到了遊行嘴邊。

遊行一愣,别開了臉。

容傾卻拿着未開封的檸檬水送到遊行跟前,眼神揶揄的意味更重。

遊行給鬧得不好意思,右手一搶容傾手中的那杯,容傾手放遠,讓遊行去拿。

兩個人坐的是高凳子。

遊行險些站不穩,容傾倒是腳利索,攬着人的腰特意讓遊行摔自己懷裡,還把剛遊行拿不到的檸檬水又送到了人跟前,仿佛還特意跟人過不去似的,調侃說:“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懷抱溫熱,心跳難止息。

遊行坐回座位手捧檸檬茶喝,餘光又瞧容傾,煩了說:“我讨厭你。”

容傾笑,“不喜歡我親你啊?”

這話遊行沒答他,喝完檸檬水,扔垃圾桶了,也沒回答容傾。

等到拍賣會的時間定了後,遊行關了手機,他下巴又被容傾捏住,滾燙的吻襲下來。容傾含着遊行嘴唇,他把人摁着醫院走廊處不見人的地方親吻,而且完全制住了遊行的手臂,他邊咬邊親,兀自堵着人的嘴,逼問遊行:“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一不留神被共感了的大惡魔無力招架。

“唔……”遊行下巴疼,那股子嬌氣勁兒又上來,就罵容傾:“大壞蛋!”

遊行一口咬容傾的唇,給咬出血,胸膛一度氣喘不過。容傾嘗見血腥味,仍舊咬着人的唇說:“還這麼兇?”

遊行眉眼低垂,乖乖任親。

容傾吓他:“要是以後你看不見我了,又該怎麼辦?”

遊行急得主動親他。

容傾笑意泛起,吻變得輕柔了。

兩個人甜甜蜜蜜親了許久,遊行對着容傾的下唇輕小咬了口,又才擱容傾頸窩喘息換氣,容傾手摸着人的肩胛骨,感覺人緊張的力道放松了,這才道:“我回來了。”

遊行推開他,用怯生生的眼神看容傾。

容傾耐不住,盯着人嫣紅的嘴唇再度出神,又抵抗不住誘惑地 ,吻了上去。

遊行雙手環容傾脖子,聽容傾呢喃,“乖寶。”

“嗯……”遊行脖子都憋紅了,軟語喚了聲:“哥哥……我想你。”

容傾捏住遊行的兩腮,眼神暗下來,垂眸看他,遊行躲閃不定,又揚起彎彎的眼瞧容傾,容傾更覺心憐,又喚了聲:“我也想你,寶貝。”

這聲兒跟醇厚的美酒般,讓遊行心醉。

等兩個人親完,各自面無表情回到咖啡廳,陳寂白跟陳露殺在等兩個人了。

周遭人來人往,門開關不停。

玻璃窗反光。

穿紅色圍裙的服務員手拿了帕子,把幾個塑料杯子掃進垃圾桶。

打單子的聲音一直都不停,還有幾個穿病号服的年輕人點了盤可樂雞翅,手中捏着打鹽水的吊瓶,巡邏的武警手扛沖鋒槍從窗前走過。

似乎一切都已經習以為常。

陳寂白遞了杯咖啡給遊行,問說:“聽說這裡有污染物出現,這不是審判院幹的活嗎?你喊我做什麼?”

遊行臉臭,瞥陳寂白一眼。

陳寂白哈哈兩聲,凳子往桌前挪:“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暗自苦笑,哥,親哥,救命啊!

陳寂白身旁擦過一個穿藍色保潔服的阿姨,遊行手撐下巴,“你别告訴我,自從我醒來後,聯合署顆粒無收?”

“你怎麼這麼聰明?!”陳寂白答話,“不愧是我們的大監察官,去了審判院簡直是料事如神啊!”

“……”遊行繼續喝奶茶,嚼珍珠。

嘴唇有點疼,還很麻,他沉思一會兒,又擡首,偏生又撞見容傾看他。

遊行漫不經心喝,問容傾,“大審判長先生有何高見?”

容傾看屋外的櫻花,聲音淡淡的,猝不及防提醒一句:“我們的孩子……”

陳寂白一愣,“孩子?”

遊行踩住陳寂白的腳,兀自在桌下踢了一腳容傾的小腿,哪知被容傾捏住腳踝,硬捏了一把。

指尖冰涼,掌心溫熱。

容傾心頭浮起一陣旖旎,迅速壓下,松了遊行的腳踝,居然有些心煩意亂,道:“我走神了,你繼續說。”

陳寂白看容傾,腦子嗡嗡嗡地響。

“你們也知道進化者吞吃母親,那個盛今諾來追魂索命的事了?”

遊行:“……”

容傾:“……”

過了片刻,陳露殺來到,他側身避開了幾個拿奶茶的人,就那麼一瞬間,一杯熱奶茶往陳露殺的腿上燙,恰好容傾就站在陳露殺旁邊,他反手拎着陳露殺的外套,勒住大監察官的脖子。

滾燙的奶茶摔地上,流了一地。

一道非常冷硬淩厲的聲音傳了出來,“啊,不好意思,真的是抱歉,是我不小心。”

陳露殺調整姿态,人站穩了。

容傾看了眼穿黑色風衣的銀發男人,眼神淡淡,又别過臉,走到遊行身旁,而遊行看到容傾微微皺眉的神情,暗自歎氣,他對陳露殺道:“二哥,這是誰啊?!”

陳露殺後脖頸一涼,笑了說:“這我哪兒認識,你知道,我不喜歡跟我利益無關的人,長再怎麼帥不就是一坨。”

遊行訝異,陳露殺居然會開玩笑了。

“也對,醫院藏屍的電梯常常看見晦氣鬼。”遊行看下淩逐臣,瞅他身高腿長,人高八尺——雖然他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是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癫公。

“姝與癫公,孰美?”遊行看向陳寂白,見他眼神沉思,又說:“保不準,含山孤兒院,跟這位仁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系呢?”

陳寂白太陽穴一跳,“你說岑為那個沒品男?說三道四怪别人搶走了他的女朋友,實際上人家鳥都鳥不他,算個毛啊……”

“你别跟我講,”陳寂白心狠手辣的目光放到淩逐臣身上,“你給我個準話呢?”

“要是冤死了,”陳寂白把軍刀插桌面上,惡狠狠地對着淩逐臣叫罵:“狗娘養的,你他媽的,往誰身上倒垃圾呢?!”

奶茶髒了陳寂白的靴子。

容傾靠到遊行身旁。

遊行感覺一股溫暖的氣息靠近,又看到旁邊馬上來了搞衛生的服務員,遊行擡首看容傾,問說:“這是誰啊?”

容傾示意陳露殺,陳露殺沒管陳寂白,隻說我在外面等你們兩個。

陳露殺甩掉大衣,警視看了陳寂白,遊行觀察到淩逐臣面無所措的表情,他覺得很眼熟,卻想不起來對方是誰,可剛看容傾捏自己腳踝的模樣,也是一臉莫名。

容傾肩頸如枝條般壓下,一隻手放到椅子上,一隻手撐到遊行桌前,突然耳語,對他說:“你猜,我剛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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