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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第 1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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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海市兵荒馬亂。遊行跟容傾坐在屋内下棋,此刻的遊行身着一身黑色制服,端莊而沉穩,恢複了容傾最熟悉的樣子。容傾其實已經記不清殺不掉污染物時的樣子了,隻能夠記得對方手中的刀鋒利、嗜血。

遊行神色散漫,慵懶,手撐下巴,右手執黑棋,說:“去開門。”

容傾瞥了眼門,門卻自動開了。

陸砜跟陸明曜一起進入遊行容傾的茶室内。

寥寥一陣煙,如冰花幻羽。

陸明曜皺緊眉頭,坐下身:“你到底,想做什麼?”

人類是很懼怕惡魔的。

遊行撩起眼皮。陸砜瑟縮了下,他看向陸砜,問說:“陸家有沒有興趣成為教廷的接班人?”

容傾目光跟遊行對上。

“阿行永遠出其不意,”容傾似乎也沒忘記自己立場:“你是指誰?”

“陸家最成熟穩重,我認為是陸砜。”

陸明曜簡直是恨死,磨牙陣陣,他站起身,“不必談了!我們陸家,不會與惡魔為伍。”

可遊行沒忘記血海深仇。

第一個選擇要弄死的,那必然是費雪酌了。

“惡魔為伍?虧你能說得出口啊,天使就該保護人類,你什麼時候能把你腦袋内的廢水倒一倒?”遊行再度走黑棋,容傾與他步步相接,接話道:“陸明曜你覺得呢?”

“我聽說,雲诏的死,實際上,跟費雪酌,陸由一本人離不開幹系。”

“那你他媽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陸明曜指着容傾的鼻子,掀翻了棋盤。

“我母親死的時候,那你又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個真相?虧我還讓你幫我找我父親!”陸明曜拍桌子,“我就是你們當槍使的對象嗎?!”

容傾隻是重複,“你可以這麼想。”

陸明曜胸膛起伏,“那湛海呢?你們又要把這個爛攤子丢給誰?!”

容傾漠然,手執黑棋,“随你怎麼想。”

陸明曜轉身走人,又睨向遊行容傾,“我絕對不想與沒有真情實感的人為伍。”

陸砜跟着陸明曜回家,而容傾遊行,眼神對視,遊行道:“人間自有真情在,我信。”

“皮癢了是吧?”

遊行:“嗯,你也信的。”

陸明曜在遊行容傾那裡氣了一通。

可陸明曜豈能不懂容傾是什麼人,不過都是氣話罷了!

晚上陸砜被父親費雪酌喊去回話,費雪酌坐在辦公桌前,審問陸砜:“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陸砜很孝順父親,隻好答:“他們說讓陸家掌、掌權的事……”

費雪酌一拳頭錘在辦公桌上!

此刻,屋外黑鴉盤旋的叫聲響起。

黑壓壓的,天空陰沉,帶出慌亂而魔鬼的氣息。

遊行血紅色的雙眼盯着費雪酌的辦公室,冷靜地凝視着。

費雪酌知道,這是遊行,來替他老情人算賬了!

僞裝成遊行的薄沨打了個大哈欠。

咔嚓!

費雪酌辦公室的窗戶碎裂!

費雪酌心吊起老高,而屋外警報聲炸裂,士兵齊齊出動,槍聲紛亂。

陸家上下的管家仆人開始大喊:“來人啊!救命啊?!”

薄沨打了個響指,陸家四周燃起通天的大火。

謝淮像是“助纣為虐”,利用操控金屬鐵的異能關閉了所有門窗。

所有人,被陷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中。

陸砜鼻子嗅到煙味。他擔心父親,趕忙勸阻,喊人,非常冷靜:“往右走!”

一杆槍抵在陸砜的腰間。

陸砜立馬回擊!

費雪酌聲音冷硬,威脅,又兇狠,“别動,帶我出去,否則我殺了你!”

陸砜聽到是父親的聲音。

他立馬,不動了。

費雪酌拿着槍把,用桌上的煙灰缸把陸砜的腦袋砸得稀巴爛!

“賤人!”

陸砜擡着眼睛看了看父親,槍口挨着他心髒,打進他的胸膛裡。

砰!

他,沒有抵抗,隻是抿唇。

陸明曜踢開門,大聲喊:“陸砜呢?!我問你!陸砜呢!”

仆人搖頭,額頭上都是黑煙,慌張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弟弟呢,我弟弟呢!”

“誰看見陸砜了!誰看見我弟弟了!”陸明曜大喊,“平日一個個吃裡扒外!我問你們,陸砜呢!”

陸明曜這才想起來,陸砜被他父親叫去辦公室了。

而謝淮收回異能,陸明曜一路順利地破開緊閉的門,他看到地上躺着的陸砜……

陸明曜……

整個人,抽幹了靈魂。

他連,弟弟,都保護不了嗎?

第七醫院急診科是一片陰郁的黑。

顧南澈緊急給陸砜動手術,保回一條命,而陸明曜整個人木然,他襯衫崩了幾顆扣子。等到容傾終于來,陸明曜站起身,他欲推容傾,又縮回手,沉默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容傾無波無瀾,斂眉,“我早跟你說過實話。”

“你不信,由不得你。”

陸明曜想起當初車内容傾說過的話,他反而笑了,擡眸道:“所以,湛海?”

“嗯。”

已經不用多說什麼了。

陸明曜看到遊行漫步走來,冷笑幾聲,“你怎麼知道解清澄會動手?”

“嗯。”

陸明曜氣笑了,他想殺人。

在他緊急帶着陸砜離開的五分鐘後……

轟!

陸家,直接爆炸了。

有人,提前在陸家的周圍埋了炸藥。

“你預判了有些人的預判?”陸明曜好奇。

“他媽的,你怎麼這麼啰嗦?”薄沨腆個大臉,張手,“報酬。”

陸明曜使勁搓着薄沨的狗頭,恨恨道:“你哥沒白疼你。”

薄沨不好意思地笑了。

謝淮看向遊行,語氣凜冽,“誰要替你做事?”

他又看向容傾,“我比較信任容大審判長。”

容傾皺眉,直接把遊行給拉走了。

狹窄的樓道,繃緊的下颌。

容傾摟緊了遊行的腰,又那麼惶惶然看着他,瞪着眼前人,恨不能将之拆吃入腹。

狼一般銳利審視的目光,遊行無知無覺再度被刺痛。

下颌再度被什麼東西鉗住了。

容傾瞪着遊行,心有不甘,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那股情緒卻很哀傷,弄得他心很堵,卻隻能,無助繼續道:“寶貝。”

“乖寶寶。”

“壞小孩。”

遊行推他,驚雨刀在手,要刺穿容傾的胸膛了。容傾卻隻是吻,溫柔地吻,堵住他的下巴,擡高它,又親密,輕柔地吻,絕望地看,可他的聲音那麼令遊行感到火冒三丈,不斷地後怕,“你什麼都沒有了,你隻有我。”

此時此刻,淩霧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他靜默地看着吻在一起,難分難舍的兩個人,瞥了頭,道:“地獄城的鬼王,你就真的心甘情願成為别人的玩物嗎?”

“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這個容傾,到底是怎麼樣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容傾仍然吻,遊行躲避,他手狠捏了把遊行的下巴,在他耳畔低語,“妖精。”

可能他們也分不清,到底是真的在演戲,還是在互相彼此拉鋸。

愛嗎,愛。

身體糾纏,迷戀,都不是騙人的。

遊行一看見容傾,心就難受。

容傾一看見遊行,就恨不得把人吃了。

遊行氣到狠狠咬他的手,容傾任他咬,他高大颀長的身體把遊行牢牢堵在身後。淩霧卻隻是淡漠地看了眼容傾,又道:“看來解逢花說得是沒錯,當年……地獄城鬼王與大天使長有私情,這件事,是真的。”

“可能,遲匣也說得沒錯,舒心雨,也說得沒錯。”

“不過容傾你這種人也真的是蠢,雪天求婚,你竟然還不知道雪天對于遊行有多大的意義,想一想,死在雪天結結實實不肯承認愛你這個人的容傾……”淩霧又把目光放到遊行身上,他可無法把握這個人的心思,人人都得而誅之恨之的人……

“……”容傾心思被戳痛,皺起眉,“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根本不了解遊行,你不知道他看到雪會很難過嗎,他在你身邊,其實一點也不開心。”淩霧補充,又道:“你是大天使長——”

啪!

淩霧的臉,猝然被一柄刀鞘狠狠打歪,他吐出一口血。

遊行低垂雙眸,“我跟他的事,需要你來置喙?”

“别把舒心雨要奪權,為了一己私利謀害容傾這件事——扯上我與容傾在一起的私事。”

“你想成為跟我并駕齊驅,讓我高看你一眼的人,怕是還差得遠,容傾有我為他出生入死,你沒有。”

“你弟弟淩濛膽敢再口出胡言一次,我要你的命!”

淩霧心被戳中:“說得好像淩濛對我很重要。”

遊行仍然低沉眉目,語氣陰森,“你以為,坐上王位的是你,憑你這點氣量,憑你這點壓不住的心思,你憑什麼自以為是?”

淩霧怒瞪:“你他媽的說什麼?!”

遊行瞥過去,“你話都聽不懂,要我跟你說什麼?”

淩霧總算能夠體會韓淵心絞痛的感受。

遊行這人,心裡門清,戳刀子,一把又一把,可他最看不清的,還是自己,又道:“情關難過,你是天上月,可不是什麼籠中鳥。”

“隻要你願意,無數的人會蜂擁而至,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得不到的人,放棄就是。”淩霧嘲諷,又道:“你的一廂情願,是,不是一廂情願,可是你喜歡他,難道,你很開心嗎?”

眼瞧着淩霧越扯越癫,遊行才解釋,“你到底要什麼?說服我跟你合作,然後被你反咬一口,又或者你半途跑路?”

“我隻告訴你,沒有我,容傾會死。”

“這是你跟他的區别。”

淩霧深吸一口氣,“媽的,我好心提醒你,你他媽的能不能跟我好好說話?!”

“你恨我啊?可淩逐臣又不是我放跑的,我跟容緻書可沒什麼關系,”遊行才悟到淩霧需要的是什麼,淩逐臣跑了,他以為他跟容緻書合夥要殺他?

媽的。

遊行咒罵一聲,瞪向容傾:“狗東西,你他媽的到底在下什麼天羅地網?”

容傾看遊行還是偏向自己的,他一句話不說,隻是讓遊行瞪着自己。

淩霧看向容傾,心中更加郁卒。

連連擺手,非常主動道:“我去跟季循路交涉,放出洛九夜。”

有些事,他不必去明說,或許身後這兩個人都很清楚,要站在哪一邊,隻是容傾……

容傾對淩霧開口:“你是很合适當領導的人,我跟你說過了,這個人,是什麼性子,被我嬌縱到無法無天,可能,你說得對,我是得好好管教。”

可過了會兒,薄沨又跑過來了。

薄沨看到遊行手中的驚雨刀,突然握住遊行的手,認真道:“哥哥,你要不要跟我回地獄城?”

容傾的臉,徹底陰沉了。

隻要,談到遊行可能會離開這個問題。

他的腦子,理智的那根弦就被狠狠挑動,無論如何也安靜不下來。

遊行平靜溫柔地對薄沨搖頭,“沒有事,你跟謝淮先——”

容傾直接打橫抱起遊行走人,惡狠狠地瞪了眼遊行,可薄沨飛速攔在他面前,警示道:“我哥哥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他再怎麼委屈,也不會被人掐脖子,你他媽的,到底在幹什麼?”

可能護犢子如出一轍。

遊行眼瞧着容傾的刹雪刀亮出來了,他更加死命地掙紮,“你敢對薄沨動手我殺了你!”

有氣無力的。

容傾瞪着遊行,“在我面前永遠都兇神惡煞,我到底是你的誰?!”

沖動的薄沨被謝淮拉住了手,而容傾,摁住掙紮的遊行,直接去到自己審判院的辦公室。

他對遊行說,不乖的小孩,要受懲罰。

這幾乎讓遊行反射性想殺人,可容傾更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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