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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 1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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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淵跟遊行面對面,手臂上疑似還有什麼被什麼東西咬過的痕迹。

遊行納悶,高貴的韓總也被什麼東西給收拾了?

韓淵咬牙,眼圈烏黑,整個人眉宇間印堂發黑,像是醞釀着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做夢都沒想到,被一隻鵝,給咬了!

這個孫子,又在笑他了!

韓淵白襯衫都黑了,他不顧形象地在走廊處追遊行,跟氣急敗壞的老巫婆似的,手指遊行,“狗日的!”

顧南澈捏着他肩膀,不肯他發癫,還大聲說:“消消氣,消消氣。”

遊行倚牆,滿臉的懵逼。

心想自己嘴也沒賤啊?

怎麼老是碰到晦氣人呢?

遊行一句話不說,闆個臉,整個人安靜沉穩,又看了看韓淵。

韓淵看火了,憋出一句:“你欺負人!”

遊行:“我欺負你?”

顧南澈解釋:“韓淵被鵝給咬了。”

遊行挑眉。

爽了。

不過他還是針對這件事對韓淵表示了友好慰問,顧南澈告訴他是虞浔造的孽,似乎是半夜想鐵鍋炖大鵝,想摸你房間的,不知道為什麼,鑽錯地方。

遊行:“……”

……

黎燃不知道自己弟弟幹出如此喪良心的事情,也沒有反省,反而看上去對遊行敵意更重了的感覺。

洛南市的校長看到黎燃來,也高興,開口就是誇黎燃送進來的學生真的是能幹。

說什麼師出無名就幹死了顧得白。

這老祖宗都沒這麼祖上響鞭炮的。

最近洛南大學一些邪乎的事傳得甚嚣塵上,說惡魔嘯殺殆盡,這都是因為更大的惡魔來了。

校長公開宣講,引得男寝時常咒罵,說有本事就親自出來對個戰啊!還當場誇獎!狗屎!

黎燃作為執行官給大學生們科普最近不要出門,不準罵校長誇的那個人。

這些個罵人的看到黎燃如此冰冷帥氣,剛正不阿模樣,也不好意思罵。

畢竟人家是一個市的執行官,有錢有權有顔,好多人阿谀奉承呢。

遊行路過時打了個大哈欠,他午睡,完全睡飽了。

遲言允認命地給遊行當奴才,往操場望了一望,開玩笑,停住腳步,“吃啥?”

遊行啊了聲:“你有錢??”

遲言允唉聲歎氣。

其實最近他挨罵很多,虞浔纏着他,說要逃跑,他哥哥罰他寫檢讨,那怎麼可以!

遲言允完全糾纏無能,可眼看着遊行比誰都悠閑,他停在墨綠色的陰影裡。

陰影籠罩住了遲言允,他頓了頓,“你還不去找那個姓容的?”

“啊?”遊行挺好奇對面講什麼的,他踩了草坪,又一腳踩上了樹,說出的聲音稀稀薄薄的,“我這不是在看極北深淵有沒有暴動嗎?”

“如果火山噴發,洛南市跟雲城市估計都要淹沒吧……”遊行東張西望,散漫了心緒。

結果沒過了幾分鐘,校長就開始大喊,“那個爬樹的!你還不給我下來?!”

遲言允馬上道:“走走走——”

遊行跳下樹,馬不停蹄跑了。

過了一天多一點,遊行被黎燃喊到了校長辦公室。

事情無關乎其他,遊行成了偷鵝的罪魁禍首。

校長給遊行賠禮道歉,遊行全程神飛天外,心思都在極北深淵之上。

其實此刻不去找容傾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還沒到極北深淵暴動的時候。

一旦淩逐臣徹底回歸力量,世界的毀滅已經無可避免了。

可此刻殺掉淩逐臣,卻又是絕佳的機會,沒有之一。

辦公室内有光跳躍,此時,遊行半張臉被地毯上打着的地闆光給照亮。

校長過了幾分鐘就出去了。

黎燃絮叨着跟遊行說了些自己妹妹的事,突然地,他鄭重其事鞠躬,“拜托你找一找我妹妹了——”

遊行繼續往極北深淵看去幾眼,抱起胳膊,找了個座位坐下,簡單問,“……把你弟送去實驗室?”

黎燃就等這句話了。

遊行知道自己又要當惡人了,那叫一個鄙視黎燃啊。

虞浔蹲在門口,貼耳朵在門上之後的半個小時眼神全程盯遊戲,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哪裡。

日光逐漸暴烈,黎燃的車擦掉四季青的樹枝。

虞浔踩過樹葉上車。伴随撲通的摔車門響,黎燃才解釋給他聽為什麼讓他出門,而虞浔看到自己居然可以去實驗室,高興地發瘋,搖着黎燃的胳膊問:“你不計較我半夜摸韓淵房門的事兒了??”

黎燃:“……??”

虞浔挨了頓飽的暴打,他苦兮兮地想,還直接說:“哼,我這叫接受愛的教育。”

“哥,我會把你妹妹帶回來的。”虞浔笃定,“哼——”

“切。”

黎燃感覺不對勁,走走停停,轉過身捏我虞浔的頸子,跟他交流:“你是不是罵我?”

虞浔才把那一天黎燃變異的事跟黎燃說了,黎燃臉色鐵青,說什麼都不讓虞浔繼續跟自己說話。

同樣走動的操場内,很多安全區的人有序地轉移着。

淩霧指揮着下屬,給進來的人編碼跟登記姓名信息。

下午的時候,洛南悄悄地下雨,打濕了淩霧辦公室的窗沿,韓淵才有時間跟淩霧說上話,可惜隻有短短幾分鐘,淩霧就被電話叫走了。

雨淅瀝地落在韓淵的車窗旁,發出滴滴答答砸雨傘的聲音。

韓淵一身黑西裝,神色肅穆,皮鞋踩地闆的聲音特别硬,他其實隐約覺得洛南要變天了,但同樣沒有這種擔心的卻是遊行。

遊行很是知道容傾會幹什麼,他穿着慣穿的黑色制服,左邊的銀色耳釘閃閃發亮。

因為傘的内襯是銀色的緣故,顯得他平素就森冷的氣質更加難以接近。

他在容傾面前是一個樣子,衆人面前,又是另外一個樣子。

遊行轉頭往極北深淵望過去的同時,雨滴不小心甩到他的鞋尖上,髒污得很。

大惡魔沒在意,倒是洛南大學盤踞的其他A級惡魔,B級惡魔等等等。

因為看到了大佬本人,而無一再敢作妖。

……

下午五點的極北冰川,冰山迅速擡高,擡出睡眠沉浮的火山山口。

滾熱的岩漿奔湧着,冒出了氣泡。

從遠處看去,冰川是一片平靜,但火山擡出後,冰原的厚冰開裂,沒有幾分鐘,就發出咔嚓的碎裂響。

容傾來這裡幾天了,正好在等待着這個機會。

他先是踏實睡了好些天,在第三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解逢花終于背着物資來了。

解逢花一路艱難跋涉,他先是,面對容傾歎了口氣,又把一些壓縮餅幹扔給他,等他去到外面生了火,容傾聽到屋外大野熊的嘶吼聲方才入夢初醒似的,問解逢花:“情況怎麼樣?”

解逢花脫掉自己濕掉的沖鋒衣,拿起刀在一塊岩石上刻了些記号,問道:“注定是一場難打的賬,他什麼時候過來?”

容傾心裡也沒有多大的底,起身轉身,又長出一口氣,心口堵了,他對解逢花道:“嗯,你先休息,我去解決下那隻黑熊。”

解逢花皺眉。

這一處安全的洞口内,解逢花點了蠟燭。

蠟燭的燈光照得冰染了熏黃的安谧。

屋外傳來黑熊撕心裂肺的吼聲。

黑熊體型高大,如巨漢,他朝容傾飛過去,爪子上下拍打的模樣像極了惡獸吃人。

容傾很久沒動刀了,刀鋒在他指尖猶如凜冽的一柄雪刃,他很喜歡,尋找這些難以馴服怪物的弱點。比如遊行出刀時一瞬穩準狠,容傾顯然更喜歡探清楚,敵人的實力。

黑熊一爪子拍打容傾的臉,試圖拍碎人的腦袋,容傾耐心地斡旋,連連後退之時,雪沙沙的聲音變得更清晰了。

容傾轉個背的幾秒鐘,他把刀插在了黑熊的大動脈上。

黑熊往後倒,發出痛苦的悲鳴。

怪獸一般臨死前都喜歡垂死掙紮,黑熊倒地幾秒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姿态爬了起來,露出了更加恐怖的姿态,它朝容傾發出驚天一吼,冰原咔嚓斷裂的響聲變得尖銳,似乎是能夠直接刺穿人的耳膜。

周圍沒有一處生物。

黑熊,已經餓了很久。

此時此刻,黑熊瘋狂嗜血,一串獠牙的兇相明顯帶了憤怒與狂躁。

容傾手中握着刀,他就站在黑熊面前,低頭垂眸着。

姿态不偏不倚地剛好,黑熊朝容傾沖了過去!

鐵塔傾墜,山覆雪崩。

容傾揚刀一瞬!

姿勢暴起,非常幹脆利落精準地将刀插中黑熊的心髒!

黑熊胸口淌出汩汩的血液,睜大了眼睛,不肯閉上眼。

風聲蕭瑟着,因為刀太快的關系,潔白的雪面上隻潑上了點點梅花似的紅痕。

冰川旁的雪山開始崩塌,一處拿着望遠鏡的人影突兀地跳走。

容傾一直都發現着這個人的存在,耐着性子,跟他斡旋了幾天。

其實洛南湛海雲城三城交界處,那就是塞壬之海——想必那些人也很清楚,就是季舟槿的家人罷了。

季舟槿作為族長,不肯與季循路狼狽為奸,自然也有其他的人瞄準了天使惡魔争鬥後的大餅。

容傾覺得,這些人都有那個大病。

誰相信季循路,首先給自己挖坑。

此刻極北冰川藏匿孩子們的實驗室裡,季循路打了個大噴嚏。

誰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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