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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當初它松口放她出去,可她卻被不知明的程序幹擾失了記憶,放她一次已是退讓,它更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回來救那群人。
太多問題想要知道答案,系統加快了入侵程序,在進度條達到75%時,空間突然開始泛起紅光。
[有人攻擊核心程序,夜寒霜你幹了什麼!?]
系統飛快回到空間,不一會紅光消失。
進度條掉回46%
系統怔在原地。
[怎麼會有人……意志力可以強到這個地步?]
不行,接下來它要換種方法了。
空間外——
趴在桌上的夜寒霜像是被曬地發了汗,發絲緊貼在額上,但一向怕熱的她卻沒有醒來的迹象,雙眼緊閉,若是仔細觀察,還會發現她嘴角的血痕。
腕上的菟絲子好似察覺到了什麼,悄悄伸出一根細枝為她擦去了唇邊血迹。
又不知從哪找來的巴掌大小的葉子,在一旁為她扇着。
另一邊——
陸歧帶着趕制出來的解藥匆匆回來,見四下無人,便現身給蘇黎月注射了進去。
效果也是立竿見影,不過五分鐘,人便醒了。
“還活着?”陸歧擺了擺手,兩人被無形的膜所包裹。“你就由着地來,我好言相勸你是聽不了一點兒。”
閉上眼緩解了一下頭暈的症狀,蘇黎月強撐着座了起來,手腳都被包的不成樣子了,她現在更像個簡筆畫中的人。
“……藥。”她聲音沙啞,四肢不方便還真挺不好受的。
從商城裡兌換了幾瓶恢複藥劑給她扔過去,陸歧冷哼一聲,“這藥在你身上隻能發揮五成作用,明知道被類似于道具的東西傷了長不好,還樂意受着。”
幾瓶藥劑下肚,身上頓時好受了不少,蘇黎月拆開紗布,面無表情地看着傷口緩慢愈合,最終在結痂後停止。
“你還真是。。 . . ”雖然知道她有多非人,但每一次都讓他不習慣。
“這不是你給的任務麼,不用點苦肉計,她怎麼心軟?”
從商城裡挑了套簡單點的服飾,一鍵變裝後蘇黎月利索的翻窗離開醫館。
“唉?”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陸歧無措了一瞬,閃身進了空間。
[你幹什麼?]他好奇地問道。
[她人呢?]蘇黎月拍了拍微髒的裙角,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場景。
[在清水客棧,準備進王家過支線。]陸歧說着,給她調出了地圖,并給标記了路線,【你這傷實在是不适合運動。她怎麼就傷到這兒了呢】
蘇黎月從背包裡取出紗布,在手腳傷口處纏了幾圈确保傷口撕裂後的血不會流出後,這才開口反駁。
[她不想讓我去幹擾她,本意隻是傷了我,讓我不能肆意行動,隻不過沒想到我會有這麼大反應。]
【她的醫術不差,怎麼不知道你中毒,還慢吞吞地背你下山,送你來醫館,副本裡的醫館要是能治好你的毒我也不用幹了。】陸歧壓了自己的火氣,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他真的不理解蘇黎月的做法。
自從夜寒霜回來後,她先後放權,甚至私自解封了夜寒霜的初代玩家的積分和道具庫,甚至夜寒霜的每一步,她都早早計劃好,在一個驚悚遊戲裡,讓她玩的又輕松又詳和。
這些他都忍了,畢竟她做這些也方便完成任務。
可這心甘情願受傷,中毒,甚至連軸轉了這麼久,隻是為了她可以如願。
苦肉計這麼用。。 . 太過了點吧?
何況這斯向來利益最大化,可在夜寒霜身上放水放的差點連命都不保了,要不是他費勁巴啦的把她救回來。
這世上哪兒還有她蘇黎月?
[我知道,我願意]
蘇黎月看了會兒地圖,轉身向東南方走去,她用權限調出了夜寒霜的行動路線,大概搞明白了這人想幹什麼,隻不過。。
“小瘋子。”她輕笑了一聲,脫離任務地點,探索全部劇情,确實不會再受到規則限制,但也意味着她不再受遊戲保護。
百分百探索度,是拿命換的。
這一點她肯定比自己還清楚,
【啧。我真服了你了,你們兩當初能被它選中不是沒有原因的】陸歧後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勉強讓自己待在空間裡不出去。
有心的不是人,是人的沒有心。
它的做法,比自己可殘忍多了。
清水客棧——
[她人在哪兒?]
提裙進入,蘇黎月雖衣着簡單,可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更何況她周身清冷,更是貴氣逼人,掌櫃想不注意都難。
[二樓,右手邊第三間。靠街道那邊]
陸歧看了眼定位,他給夜寒霜的項鍊确實是可以聯系他的,但與其他的不同的是他可以随時看到她的位置。
“這位小姐,本店有。。 . . ”掌櫃一臉笑意地湊了過去,油光滿面在蘇黎月眼前具像化了。
“滾。”冷呵一聲,随手扔出一塊銀子,蘇黎月提裙往樓上走去。
手鍊可以檢測配戴者的身體健康狀況并及時反饋給她,從她醒來後,便一直處于警報狀态,而且系數一直在上升,她雖然及時開啟了自動救助功能,但不知道為什麼,效果并不明顯。
接過一大塊銀子,掌櫃地笑地更樂呵了,連道了幾聲好,這才回了自己的位置。
二樓夜寒霜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