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是要鍛煉的,我的羞恥心到達巅峰之後,現在重新回落到平均水準,穿着女仆裝見到舊同學都很淡定,對松餅念美味魔法,也能相對平靜了。
……我錯了,我不該口出狂言。
錄像超出底線了我親愛的五月!
放下你的手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桃井對我用上了狗狗眼攻勢:“因為真的很可愛嘛,沒想到和津美你穿女仆裝那麼可愛,早知道初中的時候我們也嘗試女仆咖啡廳了!”
這是什麼狼虎之詞。
五月快倒幹淨你腦子裡可怕的想法!
我已經不下一百次後悔自己的錯誤選擇了。
但以己度人……
“我也想看五月穿女仆裝。” 一定很可愛!
五月比我想象中還放得開,也不知道是不是島國和兔朝教育問題,她哈哈哈笑起來,行動力滿點:“你們還有多餘的衣服嗎?我換一下好了。”
班長不知道是不是長了雙順風耳,我還沒說話她就站到了我旁邊,握着五月的手表示歡迎。
“還有套短款的女仆裝,一定很适合你!”
作為借服裝的租金,五月和我一起招待了一小時的客人,有了她這個明星級别的美人加入,我們成功登上文化祭最火爆攤位,有美味咒語加成的蜂蜜松餅更是在這一個小時内賣到斷貨。
我覺得我跟五月真的有壁。
再來一輩子我都做不到“萌萌啾”(心)的發射。
還特别可愛,可愛到我都覺得自己被丘比特射中了。
青峰同樣被班長拜托幫忙,看黑皮端着個盤子站在門口就很好笑。
這過于大膽的行為,我都要對班長刮目相看了。
想想我的前任班長(赤司),再看看班長。
啧啧啧。
深刻理解到,班長和我不是同一個層面的生物。
這都是什麼奇葩啊(褒義)。
至于黑子……這位存在感超低的同學被忽略了,不過他早習慣了這種待遇,很自覺幫忙幹雜活,順便吓人一跳。
忙碌之後,班長大手一揮,放我們出去玩。
五月爆發無盡熱情,在開成瘋狂取景,指揮青峰當人形三腳架,給我們拍了無數照片。
我上次和五月逛過街就知道,這家夥的體力強得可怕,除了青峰君之外,我和黑子都歇菜了。
不對,黑子你不是籃球社的人嗎?
黑子已經雙眼無神了。“沒有說籃球社的人體力一定好的,這是誤會!”
我覺得有點好笑,趁五月拉藍毛去拍照,問他:“所以黑子你去了那所學校?”
黑子看起來像靠買來香蕉奶昔的續命了,乖巧得不得了:“城凜。”
“城凜?沒怎麼聽說過啊。”
桃井五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在旁邊補充:“是一所才成立了兩年的高校,籃球社還是今年才夠參賽人數,學校裡都沒有三年級呢。”
我沒想過黑子會那麼大膽。
明明他可以選擇的學校那麼多。
青峰皺着眉頭在旁邊說:“明明就可以來桐皇繼續當我隊友的。”
我和桃井不約而同地沒有接話。
這家夥到現在都還沒有自知之明。
黑子誠懇地說:“可是我已經不想做青峰君的影子了。”
我都不敢看青峰的臉色,不看都能感覺到他老不爽了。
藍毛平時就長了張“不好惹的臉”,當他情緒一激動的時候,那表情能吓哭小孩。
黑子以前不害怕,現在更不怕了,他相當直接地說:“我不想隻停留在當誰的影子這裡,我想繼續向前邁進。”
“哼,明明你現在還在當火神的影子。”
“我和火神君是搭檔。”黑子吸了一口奶昔:“但我不是他的影子,火神君最近還在教我投籃。”
藍毛似乎更加憤怒了,“那你等着瞧吧,我會在球場上打敗你們的!”
黑子認真地點頭:“好,我們賽場見。”
感覺兩個人說的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青峰君真的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到底為什麼黑子不想繼續和他當隊友了。
我和桃井對視了一眼,女孩聳聳肩,給我一個“笨蛋無藥可救”的眼神。
行叭,反正我隻要知道黑子高中過得挺開心就夠了。
我悄悄和五月說話:“怎麼感覺青峰君一點都沒有成長起來啊?難道真的體格和腦子不可兼得嗎?”
五條也給我傳悄悄話:“已經算比之前要成長了一點點了!”她自己比了個手勢:“一點點,學會了放狠話的時候不揮拳頭。”
我腦子裡隻有無數個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