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打完一局比賽有點累,但還是打起精神和日向翔陽交談。
“我當時看見了你外套上的标準,所以知道你是烏野排球部的。”
“什麼什麼,原來日向之前就見過研磨前輩了嗎?”
“偶然遇見。”孤爪研磨實在是沒有力氣解釋更多。
青木源順手從背包裡拿了幾瓶水遞給他們。
孤爪研磨愣了一下,然後道謝。
黑尾鐵朗倒是很爽朗的接過,還反口問了一句。
“這位是稻荷崎的?”
青木源神色一冷,根據書上所說,第一印象是相當重要的,一旦形成第一印象,後續的相處和判斷都會受到第一印象的影響。
青木源力圖在黑尾鐵朗和孤爪研磨面前留下一個還算讨喜的印象。
“我是稻荷崎的青木源。”
不過,好像效果不佳。
黑尾鐵朗現在一看見青木源這種和牛島若利有點相似的嚴肅臉就感覺手掌疼。
偏偏青木源除了神情和牛島若利相似的嚴肅,表情上又似白鳥澤天童覺帶着一種莫名的嘲諷。
不過這個印象在黑尾鐵朗喝下水後緩解很對。
青木源滿意的看着幾個面闆的好感度齊刷刷上升一小段。
雖然青木源沒有做什麼,但衆人對他的好感火速增長。
雖然能夠增長好感度的特殊物品比較難刷,但經過剛才那一場比賽,青木源覺得哪怕數值沒有白鳥澤的高,但音駒絕對在這個‘遊戲’中有不少的戲份。
他敢用他不知道多少年的遊戲經驗發誓,音駒絕對不屬于普通NPC隊伍。
黑尾鐵朗帶着跟在身後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坐在凳子上。
“對了,研磨,我跟你說,青木桑在比賽的時候和研磨你一樣都看出來白鳥澤的那一個出界球哦。”
黑尾鐵朗感興趣的看着青木源。
孤爪研磨在比賽中會不斷分析計算對手攻手習慣,所以能看出。
雖然這樣也導緻一局下了孤爪研磨不僅僅是體力耗盡,就連心力也是相當交瘁。
而身處局外,沒有辦法詳細觀察到白鳥澤攻手狀态的青木源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總不能他從開局開始就一直盯着白鳥澤的那個五色工後輩吧。
青木源不明白為什麼日向翔陽要把怎麼一個大家都能做到的事情用一個值得炫耀的口吻說出來。
在孤爪研磨面前青木源有種面對北隊的緊張感。
但孤爪研磨的感覺和北隊不同,北隊給他的感覺,更多是第六感在告訴他,如果惹到了北隊會比惹到教練更慘的。
看到孤爪研磨,青木源隻覺得回到了當年在遊戲世界裡打排位賽的時候被排行榜的大佬狂虐的恐懼感。
“不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而已,你們不能看到嗎?”青木源盡量将表情和語氣表現的陳懇。
黑尾鐵朗隻看見青木源青色的虹膜上如同水波一般帶着些許反光,明明在看着他們,偏偏眼裡又沒有他們。
在說完後,青木源嘴角微揚的弧度牽起一抹微小的抽動,仿佛在嗤笑竟然有人看不到這樣一件簡單的事。
空間在青木源說完後陷入一片冷凝的氣氛。
“呀?還有力氣閑聊呢~”
帶着莫名笑意的聲音打破了冷凝的寂靜。
天覺童帶着他獨有的小鳥嘴和五色工走到了音駒休息區這邊。
孤爪研磨看見五色工和天童覺下意識躲了又躲。
比賽完看見受害者什麼的,很尴尬。
一年級的五色工也累累的,不僅僅是比賽中體力的消耗,比賽完後被前輩挨個問話,還被鹫匠教練狠狠的批評了。
說他輕輕松松就被音駒牽着走了,緊張過了頭,半分沒有點白鳥澤的樣子。
最讓他難過的是,還連累了前輩和他一起挨罵。
五色工在心裡暗暗發誓,之後前輩說走西他決不往東,不然他就真的對不起前輩們。
臉皮厚的黑尾鐵朗看見受害人登場半點沒有自己是兇手的自覺,還像個主人翁一樣和他們打招呼。
雖然在比賽中鬥嘴鬥的激烈,但下場後黑尾鐵朗和天童覺相處竟然也沒有針鋒相對,勉強還能稱得上不錯。
黑尾鐵朗知道孤爪研磨是個不喜和生人對話的性子,于是就自己一個人想被欺負慘的後輩解釋。
五色工聽到後面眼淚都快出來了。
打排球的心咋也這麼髒。
“青木桑,集合了!”
“日向boke,還不快過來集合。”
遠處傳來兩道呼喚聲。
日向翔陽一臉幽怨的看着影山飛雄。
“影山,你就不能學學人家稻荷崎和音駒嗎?不要每天bokeboke的叫我啊。”
影山飛雄想了一下自己柔和了聲線親切的喊。
‘日向桑。’
好惡心。
“喂,表情不用這麼難看吧!”
——
青木源歸隊後,領到自己的訓練服。
周圍的大家對于比賽已經熟輕熟路了。
“你待會兒可不要像白鳥澤那個新生一樣,上場緊張得恨不得鑽進地裡啊。”
宮侑換好衣服後開口道。
這次青木源要是再敢不出力,他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