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林聽完後一臉的受教了,但他到底有沒有改,虞真也并不清楚。
不過這也不妨礙虞真對蕭玉林戀愛小白的印象,畢竟一個人再怎麼改,也不可能突然從一個戀愛小白變成戀愛高手的,學習總該要有一個變化的過程.
作為戀愛小白的蕭玉林,居然能察覺出蕭淮川對盛衿圖謀不軌嗎?她還是覺得隻要蕭淮川沒有大聲表白,蕭玉林是絕對意識不到的。
啧,雖然蕭淮川那副蠢樣,像是一天能表八次白的樣子,但第一次沒敢開口,後面的七次也隻能是愛在心口難開。
不過蕭淮川現在這樣溫水煮青蛙其實是對的,因為他要是真的敢表白的話,以虞真對盛衿的了解,以後蕭淮川大概是很難有和盛衿當初相處的機會了。
盛衿是什麼人?她可是能一天打三份工,将自己的所有時間填滿,順便還能去兼顧一下少年時不切實際的夢想,在遇上小說世界劇情裹挾的死亡危機的時候,還能從容應對,這就是一個極緻的狠人啊。
這樣的人,在非自己覺醒的時候,渾身上下就跟寫着“斷情絕愛”這四個字一樣,會規避所有可能會發生的愛情糾纏,談戀愛在盛衿的心裡是一件十分廢時間且風險極大的投資。
盛衿一向很讨厭賭博,談戀愛遇見一個好男人,在她的心裡就跟賭博回回赢一樣不切實際。
在虞真胡思亂想了一大堆的時候,蕭玉林給出了他的回答:“我從小就知道的啊。”
他說完還贊同地點了點頭,對于自己的話十分肯定。
“從小?”虞真有些恍惚,“你哥也太恐怖了吧......”
所以盛衿真的是什麼豪門貴女吧,不然她是怎麼讓人家大少爺惦記上的?要真是個普通家庭的姑娘,大少爺小時候壓根就認識不上呢,怎麼來的從小惦記?
蕭玉林和虞真就這樣在兩個頻道裡聊得有來有回,看着還挺和諧,其實兩人說的東西風馬牛不及,根本就不是能聊到一起的事情。
最後他們也沒能在這座島上将錯就錯地度成假,因為蕭玉林那邊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有一個需要大老闆親自出面的項目。
賺錢的事嘛,不磕碜,他當即就決定下要馬上回去的決定,蕭淮川直接就不用考慮要不要留的事情了,他弟弟都坐着飛機走了,他要是不跟着走,盛衿得三百六十度擰他的軟肉。
“盛啊!你說這沙發是擺布藝的呢,還是牛皮的呢?”
朱晏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她身體靠着門框,一手橫放在肚子上,另一手撐着下巴,作思考狀。
盛衿剛搬往一個花架,她立在原地擦了一下額頭的汗,道:“布藝的好看,牛皮的好打掃衛生,你看看想選哪個就選哪個,除了你,大家都說對沙發材質不挑。”
一聽到打掃衛生的字眼,朱晏打了一個激靈,整個人都不糾結了:“牛皮的吧,皮制的又舒服又好看,一眼望去,大氣!”
路過的賀知舟笑了一聲,道:“得了吧,大氣是你的借口,懶得打掃衛生才是真的。”
朱晏雙手叉腰一臉的不服氣:“你知道一個亞麻色的布藝沙發,從最原始的顔色慢慢蒙上灰塵,然後逐漸變得烏黑,而你想擦灰,卻發現根本擦不掉的崩潰嗎?”
“不,你不懂,你們被偏愛的男孩子永遠都不會懂我們窮人家早當家的女孩子......”
餘九笑嘻嘻地一手拍在朱晏的肩上,道:“得了吧,就你還窮人家的孩子,吃拼好飯中毒出幻想了吧?”
朱晏白了他一眼,用力拍下某人的爪子,優雅轉身:“我們小仙女都是喝露水長大的,才不吃什麼拼好飯。”
餘九:“......”
賀知舟:“......”
盛衿:“......”
三個人同時無語,對朱晏的行為報以濃濃的不解。
餘九:“晏子她是受什麼刺激,終于瘋了嗎?”
賀知舟:“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也忙得很,好不容易才抽出時間來的。”
盛衿:“我不在的時候,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還是我們的那個晏子嗎?該不會是被外星人掉包了吧。”
周與棠抱着一隻招财貓幽幽地經過,咧着嘴笑的貓貓,爪子還在那不知疲倦地搖,他低頭關掉招财貓的電,然後回答幾人的疑問。
“前段時間她收到了一個模特邀請,據說是她很崇拜的一個攝影大佬遞的邀請,想以朱晏為模特拍攝對方心中的神女,然後她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