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蕭淮川都覺得自己聽錯了,他問:“我......我剛剛.......你,我是聽錯了嗎?”
盛衿笑:“沒有,你沒有聽錯。”
守得雲開見月明,蕭淮川激動了,他直接抱起盛衿就是一個大轉圈,然後小心翼翼地啄了一下盛衿的唇,笑得傻兮兮的。
蕭淮川和盛衿的戀愛過渡得很自然,一切都如流水般,愛情和生活發生化學反應,變成了一個個粉色的甜味泡泡。
對此,賀知舟在短暫地生氣自己家白菜長腿去拱豬了之後又恨鐵不成鋼了兩天,最後心如止水,甚至發出一聲感歎:“沒想到啊沒想到,兩個成年人的戀愛居然還能如此的純愛。”
周與棠罕見地和賀知舟意見相悖,他說:“你懂什麼,人家這叫做靈魂伴侶。”
餘九犀利評價:“她們這相處方式,談戀愛和沒談戀愛根本沒有什麼區别,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以為蕭淮川還在追呢。”
朱晏幽幽地說:“還是有區别的,至少這倆人之前是不會親嘴子的,現在會了,而且還敢光明正大。”
聽到這話,所有人一緻扭頭看向蕭淮川,然後親眼看見蕭某人跑過去在盛衿的唇上偷了一個香,然後耳朵紅紅的又跑開了。
四人:“......”我們的沉默震耳欲聾。
餘九:“我就說沒什麼區别吧,蕭淮川連舌吻都不敢。”
蕭淮川:“......”喂喂喂,你們就沒發現我已經過來了嗎?怎麼還敢這樣大聲蛐蛐的啊!
他咳了兩聲,正在探讨盛衿戀愛生活的幾位轉過頭看了某人兩秒,然後又默契地将頭扭了回去,旁若無人地繼續說了。
在這幾人的口中,蕭淮川已經從蕭老闆變成了名字,這就已經可見蕭某人的威嚴早就沒了。
這一年的冬天,星火的演唱會出現在了異國他鄉,反響出乎意料地好,盛衿她們還上了外國的報紙,外國的社交網站上出現了不少對星火樂隊的正面評價。
趕着春節到來之前,星火樂隊的幾人坐着飛機到了家,出機場後聽見周圍的鄉音時,頓時有種解放了的感覺,在外面和别人用英語交流的時候雖然挺順暢,但老有種自己随時都在準備英語考試的既視感。
考試是一件十分讓人心累的事情,相比很多學生都要比她們更有感觸。
剛走出機場,呼吸到家鄉的第一口空氣,餘九就十分誇張地感歎了一句:“這就是自由的味道嗎?真是久違了啊!”
賀知舟看了正在誇張地張開手擁抱空氣的餘九一眼,然後壞心眼地說:“不,這不是自由的味道,這是臭襪子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知舟說了的問題,餘九還真聞到了臭襪子的味道,當即就屏住了呼吸,手也收了回去,臉色變來變去的,整個人都快要變成‘尴尬’這兩個字,然後螺旋升天了。
餘九皺着臉,最後的聲音都帶着濃濃嫌棄:“老賀,你該不會故意将你三天沒洗的臭襪子從真空包裝的袋子裡拿出來了?這未免也太沒公德心了吧。”
賀知舟一掌拍在口出狂言的餘九腦門上,道:“都說了一百次了,我的襪子洗了!而且還是香香的,你不要因為看見我把襪子特意拿出袋子獨立包裝,就要硬說我不洗襪子!”
來自某個被強硬誤解的人靈魂的呐喊,已經能看得出賀知舟由内而外散發出來的無力感了,可憐,點蠟,為某人默哀三秒鐘。
三秒後,周圍齊齊發出看熱鬧的笑聲,盛衿她們甚至還傳遞起了香瓜子,十分符合這幾個家夥吃瓜樂子人的刻闆映像。
而在機場外另一個角落,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盯着那邊的盛衿看,像極了皇宮裡咬着帕子等待的妃子。
這三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宋家的三口人。
宋明琅用手遮住嘴巴在媽媽耳邊吐槽:“咱從國内追到國外,現在回國的機場上還這麼鬼鬼祟祟,不怕被我姐的保镖發現,當做私生飯給處理了嘛?”
宋媽媽也是混娛樂圈的人,她當然知道這些飯圈用語是什麼意思,聽到自家兒子這麼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懷疑了一下她們的行到底算不算是私生飯。
私生不是粉,是潛在犯罪人員,它們對“偶像”十分狂熱,瘋狂到什麼程度呢?跟蹤、攔截機票、侵犯他人隐私,甚至還要躲在狂熱對象的床底下。
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在犯罪,宋媽媽可不想自己跟私生這一群體有絲毫的聯系。
但是,她說:“我們頂多就是個追着看演唱會,看見偶像不敢上前要簽名的小粉絲而已,你怎麼說話的?!”
宋爸爸也跟着點頭,将矛頭一緻對着宋明琅,道:“就是,你怎麼說話的?!”
宋明琅:“......”
算啦算啦,從小到大這樣的事情就沒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