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跟皇帝選妃似的,但也确實是一個很好很好的機會。
當時搞樂隊時候的對家特地緻電盛衿,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兒,最後盛衿得到某人一句——卧槽,你們真是出息了啊!
盛衿:“......”
這牛逼語氣,一時居然還分不清對面的家夥到底是在誇還是在罵了。
不過他們這些玩樂隊的人,那個不是滿嘴的粗話,對噴的時候,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放視頻都會被自動消音的程度。
在這一衆祖安樂隊人裡,盛衿她們算是另類,因為她們是經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有内涵有格調,玩音樂都是經過系統性教導的,不像他們大多都是學渣。
“姑且算你是在誇我了。”
對面:“......”果然,他們搞樂隊的人,就算是素質高的清流,也是陰陽人的一把好手。
也是在這一年,星火樂隊開始籌備全球巡演,冬天她們就出發了,打算先走國内,在全國巡演這段時間裡,盛衿還被邀請去參加了一個國民綜藝。
話說,這個國民綜藝,其實在某些方面來說,應該算是國家給的資源,因為這一期之所以會邀請盛衿來,是因為要宣傳國家的非遺傳承計劃。
各種文娛活動中開始出現非遺的身影,由此可見,國家真的在扶持非遺,讓非遺煥發活力這個項目上花了很大的力氣。
綜藝上抛梗遞話頭,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上侃侃而談,盛衿自信而光芒萬丈,長相并不算驚豔的她在這一刻美得不可方物,像是明珠拂塵。
綜藝是錄播的,這一周錄制,下一周播出,當這一期播出的時候,盛衿已經上了飛機,奔赴在去下一場演出的路上。
彼時的宋家,宋媽媽看着電視上侃侃而談、自信無比的姑娘時,眼裡突然滾落淚水。
她顫抖着手去扯邊上宋爸爸:“你看,像不像......”
宋爸爸也有些恍惚,電視屏幕上的那個姑娘,一如當年還十分年輕的妻子,一樣的光彩照人。
那長相,隻要是他們往盛衿的面前一站,沒有人會懷疑他們和盛衿之間不是血脈親人。
“這麼久了......”宋爸爸雖然認為盛衿就是他們丢失的小孩,但這些年失望了這麼多次,他還是按耐住了,害怕這次出現什麼問題,“還是先确認一下,再去見那孩子。”
宋媽媽重重點頭,嗓子眼裡哽咽着發不出聲音,眼睛也是一片朦胧,隻要輕輕一眨,就會有大顆大顆的水珠落下來。
宋爸爸将妻子拉進懷裡安慰,手像摸小貓一樣在妻子的背上輕撫。
宋明琅一進門就看見這樣的畫面,他頓了頓,在看到電視上盛衿的臉時,一切都明白了,他比父母都還要清楚,手裡甚至還有确定的DNA鑒定書。
隻是......
“爸爸,媽媽,當年我姐被丢到底是因為什麼,你們查出來了嗎?”
此話一出,那邊激動相擁的夫妻也平靜了下來,宋媽媽擦了擦眼淚,閉眼後再睜開,一切軟弱都消失,她的眼神銳利,直接刀向了宋明琅,道:“不過是因為利益罷了,左不過那麼幾個人。”
宋明琅被親媽的眼神刀了一下,差點就下意識地轉身要跑了,還好他穩住了,不然鐵定要被親媽捉這問是不是心虛,這個時候惹媽媽,他是有很大的幾率被媽媽捉着打屁股的。
這種太不男子漢了的事情,還是别讓他經曆了吧。
他看向爸爸,結果他爸看向他的眼神更冷,見到他将目光轉過來,他爸就笑了:“小子,你一點也不驚訝,開口就是你姐姐昂。”
宋明琅:“!!!”
危險危險危險!他這個狗腦子,但是想的全都是當年的豪門陰謀會不會在現在依然威脅,卻忘記了他這麼說話,完完全全就是在他爸媽面前暴露了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實。
他覺得自己完蛋了。
宋家到底沒有真的沖動去找盛衿,隻是今天宋明琅的屁股逃不了,夫妻混合雙打直接将他的屁股給打腫了,絲毫沒有講情面,實打實地被打腫了。
也是在這一年,蕭淮川的表白成功了,國内的最後一場演出,在漫天金色雨下,盛衿朝着台下的蕭淮川笑得眼睛彎彎,下台後她就将一朵紅玫瑰塞給蕭淮川,讓某人持證上崗了。
對話很稀松平常,沒有什麼盛大浪漫的告白,沒有周圍的起哄聲。
蕭淮川如往常那樣問:“今天,你有更喜歡我一點了嗎?”
盛衿答:“有一點,我想,你應該可以有個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