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第一戰卻岚壓倒性地勝過了那個劍修,一時沒有人打算上前和卻岚打。卻岚等了一會兒,直接在擂台上坐下調息。
但一直讓卻岚占着這個擂台也是不行的,一個人占一天擂台的話,這個人就直接晉級了。慢慢有人忍不住了,上了擂台。
接下來的人都沒有那個黃衣劍修強,卻岚很快就又連勝四場。今天的計劃已經完成了,卻岚的靈力也幾乎耗空,最後一場幾乎是将對手慢慢磨輸的。
取回自己的編号牌,卻岚終于離開了擂台。
“好累哦——”卻岚的聲音拖得長長的,兩隻腳在地面上磨蹭。
蕭欽澤看着她就要趴到地上的樣子,伸出雙手:“不然你變回原型,我抱着你吧?”
蒲樂然聽到這話,雙眼一亮:“不不不,我抱吧。我還沒有抱過你的原型欸,卻岚——好不好嘛?”
卻岚看看蕭欽澤的手,又看看蒲樂然的手,擡腳要往蒲樂然走去。
蕭欽澤說:“你不是還想看看别的擂台嗎?我比她高,我抱着你看得更清楚一些吧?”
蒲樂然大怒,但蕭欽澤确實比她要高上許多,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卻岚猶豫了一下,變回原型跳進蕭欽澤懷裡。
看着雪白的小羊,蒲樂然拉着卻岚的一隻蹄子哭訴道:“怎麼這樣,他長得高怎麼了?我懷裡還比較軟呢!”她挺了挺胸。
臉上有毛擋着,蒲樂然沒看出卻岚的心動,但蕭欽澤知道卻岚的德性,抱緊了卻岚:“好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剛剛卻岚在擂台上大殺四方,現在變成這麼一隻能被人抱在懷裡的小羊,許多人裝作不經意地瞟過蕭欽澤的懷抱,扭過頭去和同伴啧啧稱奇。
卻岚被蕭欽澤妥帖地抱在懷裡,蕭欽澤步伐平穩,沒有一絲颠簸感,貼着她的衣料也又軟又香,雖說肌肉自然是比蒲樂然的懷抱硬一些,但卻岚還是舒适地眯起了眼睛,偶爾抖抖耳朵。
卻岚那五場除了最後一場時間久一點,其餘四場都很快。其他擂台大多才打到第三場,還沒有人破了卻岚連勝五場的記錄。
那個黃衣劍修也已經在其餘擂台了,剛勝了一場,正在洋洋自得時,看到擂台下窩在蕭欽澤懷裡,拿眼睛噓他的小羊,還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三人繞了一圈,最後在邊緣的一座擂台站定。
這座擂台上現在守擂的是一個紅衣女修,生得妖豔美麗,下手卻狠辣極了。她已經連勝三場,每一場,她的對手都會被她用烈火燒得面目全非,除非裁判叫停,不然對方甚至不能自己滾下擂台結束比賽。
三場下去,沒有人敢站在她的對面。紅衣女子百無聊賴地站在擂台上,打量着她精緻的指甲。
蒲樂然面色很差,低聲說:“她下手也太狠了吧?别人都想認輸了,為什麼還要堵住别人的嘴?非要把人家燒成那樣嗎?”
卻岚忍不住問道:“這個打法是符合規定的嗎?”
“選拔大會隻有一個禁令,就是不準危及同門性命和筋脈,她隻是燒傷了别人,并沒有違反禁令。”蕭欽澤淡淡地說道。
他擡手摸了摸卻岚的頭頂,“青陽宗要的是有天賦的弟子,隻要不入魔,一切都好說。”
“我看她馬上就入魔了。”蒲樂然嘀咕道。
見許久沒有人上台,紅衣女子有些不耐煩了,歪歪頭看着台下,嘲諷道:“怎麼?都不敢上來了嗎?一群廢物,還想進内門,回去吃草去吧!”
台下的人面露憤憤之色,但到底還是害怕她那一手控火之術,隻在台下叫罵。
見此那紅衣女子更加嚣張:“哦,行吧,這個擂台不上來嗎?那我去其餘擂台呗?有本事就一直碰不上我。”
“這人在這兒發什麼瘋呢?守一天擂她不就赢了嗎?非得燒人不成?”蒲樂然氣得哇哇叫,在台下打了一套空氣拳。
看來就算她勝了十場,她也會繼續上擂台不停地燒人。卻岚忍不住皺起了眉,構思自己怎麼對付這個瘋子。
正思考着,卻岚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擡眼一看,蕭欽澤把她放在了蒲樂然懷裡。
“我去解決她吧。”蕭欽澤低頭對卻岚笑了笑,轉身就要上去。
不是,她金丹期,你隻是築基啊???
不要去啊!你死了我也會死啊!讓我上!!!
蕭欽澤扯開卻岚拉着他的蹄子,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