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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陀的夢破得太快,她也沒想到歌舞伎町藏着無數從攘夷戰争幸存下的攘夷志士,而次郎長和坂田銀時就是其中的翹楚。
“不、不可能……僅憑兩個人和一群雜碎,就解決了我所有的辰羅?!”她難以置信地後退,就在要逃走的時候,被一個人直接按住頭砸進地裡。
正要沖上來的銀時和次郎長都停下腳步。
“不好意思,這家夥是春雨的叛徒。”雲風示意雲業把昏迷的華陀打包帶走,“清理組織正是我們第七師團的職責。”
“你們是神威的人。”銀時咳了一口血,但還是扶着洞爺湖站起來,堅持不想在對方面前倒下。
“好好養傷吧,白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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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他們就這麼直接走了!”病房裡,銀時張牙舞爪地跟松櫻告狀,“你肯定至少認識一個,就是之前跟着神威那家夥去吉原的傻大個!”
“人家有名字,叫雲業,另一個戴眼鏡的叫雲風。”松櫻把削成小兔子的蘋果遞給銀時,他憤怒地咬掉兔子頭,同時還不忘繼續發力:“新八!看看人家的眼鏡角色,從設定上就很有逼格,你也要努力啊!給自己增加一些特色知不知道!!”
“關我什麼事啊!我已經同時擔負眼鏡和吐槽了!!”
“還有神樂,你要不要也穿上個披風,果然隻有旗袍還是不夠嗎?我們不能被海盜團比下去了!”
神樂把吃光的飯盆扣在銀時的頭上,換來了片刻安靜。
“說起來,假發那家夥呢?”銀時自知有松櫻在,自己對兩個小孩肯定處于食物鍊底端,此刻急需找來一個同齡人一起受傷。
新八:“伊麗莎白在吉原墜入愛河定居了,桂先生說也要搬過去。”
“不可以!!假發那家夥打的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嗎?!還有那個大白鴨子怎麼突然開始戀愛線了,給我繼續攘夷啊!!”
“嘛嘛,銀時别生氣,桂還說能來學校教書呢。吉原歡迎一切人才,我們會為卓越師資提供吉原戶口和教師編制,薪資在同行中也很有競争力。”松櫻翻着月詠送來的各類合同,開始處理工作。
“假發那家夥确實聰明……不對,他隻是來籌集攘夷資金的吧!”銀時又開始強烈抗議,“他有前科,是在逃通緝犯,政審不合格的!”
新八和神樂别開視線。
沒眼看。
松櫻無視了銀時的抗議,一臉慈愛地看了琴音和美知子送來的慰問,最後是日輪的信。
“日輪說讓我還是起一個藝名比較好,你們有什麼建議嗎?”
神樂:“叫「老闆什麼的果然還是去死好了」!”
銀時:“……”
新八:“松櫻小姐可以從自己的名字考慮,比如櫻姬?”
松櫻:“你最近看《滑頭鬼〇孫》了?”
新八:“……”
就在銀時要抽出在懷裡藏了很久的藝名設想名單時,松櫻突然激動地站起來:“我知道了!”
他又默默收了回去。
新八和神樂都一臉期待地看向松櫻,隻聽松櫻娓娓道來:“我們吉原有日輪、月詠,所以,我的藝名就是——”
“地鳴!”
另外三人:“不要啊!!從日月這個角度不應該去聯想星星嗎?叫星巴克也行啊!”
“你們的意思是我的威力沒有地鳴大嗎?”松櫻穿上了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調〇兵團披風,一臉正義:“我要的是全吉原的自由啊!”
她激動地開始回信:“日輪!月詠!琴音!美知子!告訴大家吧,誰敢傷害吉原,你們就發動終極武器——地鳴!!”
“喂——!這樣會吃官司的,快住手啊啊啊!!”
就在松櫻興沖沖要去寄信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雲風看見她就像看見了救星:“松櫻小姐,團長出事了!”
“提督突然對第七師團發難,聯合鬼兵隊襲擊了我們的飛船,他們的隊長高杉晉助還把團長抓到牢裡了!”
“什麼?!”銀時等人都激動地起身,“高杉那家夥……”
而松櫻默默把自己調〇兵團的披風解了下來。
對不起,團長。這個團長和那個團長,都十分抱歉。
關在牢裡的神威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神威?你那吉原的情人想你了嗎?”隔壁牢房裡,短短幾天就迅速憔悴下來的華陀惡意地說:“想不到啊,把我抓進來的人也和我落得同樣的下場,甚至是被外人逮捕。”
她的眼珠轉向牢房外的高杉晉助:“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高杉沒有理會華陀,而是觀察着這隻中了四隻強力麻痹槍、被砍了一刀仍富有活力的夜兔,“宇宙中還有這樣的怪物,受這麼重的傷都不會死,不過行刑時間就是明天了。”
神威像孩子一樣無害的笑着:“在跟她打上一架前,我才不會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