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秋守清可就聽不懂了,滿臉疑惑地看向張雲齊,說道:“不是,老張,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誇你呢。”張雲齊這麼說着,也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了,眼見着兩人進了山,便索性轉口道:“行了,不是說要趕回那個世界嗎?現在這大白天的那兒的入口又打不開,咱們趕緊先撿點柴火,去有通往桃花源入口的那個山洞裡,等入口打開的同時,生火把身上的衣服烤烤吧,這濕衣服穿着你不覺得冷嗎?”
張雲齊不說還好,這一說,秋守清還真覺得冷了起來,畢竟這外面可不像那個世外桃源四季如春,而是臨近臘月的天。
也得虧這個地方不是那種到了冬天沒有暖氣就過不下去的北方城市,要不然他們倆穿着這一身濕衣在外面非得被凍成兩根人形冰棍兒不可。
最終,兩人抱着在山裡尋摸來的木柴進了山洞,可堆好了柴火,秋守清才發現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老張,你說要生火,用什麼生啊,咱倆身上又沒有打火機,難不成還鑽木取火嗎?要是有張符紙,我倒是還能用術法通過符紙引出火來。”秋守清說着不免想起了先前和張雲齊打鬥那次,對方使出的那道火刃,便轉口道,“對了,我記得你是不是會使三昧真火來着?”
“會倒是會,但現在我用着你這身體,我也使不出來啊,”張雲齊說着想了想,就伸出了雙手,又同秋守清講,“這樣,老秋,我教你一個手印,你跟着我學,做的時候心裡隻要想着要用火這件事就成。”
看着張雲齊手上的動作,秋守清雖有些懷疑,但還是跟着人做了起來。
沒想到在跟着張雲齊結完一套手印後,食指和中指之間還真就冒出了一團火。
秋守清不免有些驚訝地開口道:“不是,這三昧真火用起來就這麼簡單,隻是結套手印,一點兒心法都不講嗎?”
“這要是别人用那肯定要啊,但我這三昧真火又不是我自個兒學來的,而是我們家老張直接傳進我身體裡的。所以哪怕現在咱倆換了魂,隻要能做對手印就能從我這副身體裡使出三昧火了。換句話說這手印就相當于手機密碼,甭管手機是不是自個兒的,隻要密碼用對了,那就能解鎖使用。”
“嘿,要不說怎麼有拼爹這個詞兒呢,人有一個好爹都夠了,你還有倆本事這麼大的親爹,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聽着秋守清嘴裡的調侃話語,張雲齊也隻是笑了笑,随後在等地上那堆柴火全都燃起來之後,便伸手脫下了身上的濕衣服,往火堆旁用樹枝和樹幹做好的簡易支架上面放。
“喲呵,秋道長,看不出來,您這還挺有料啊。”在脫下外褲後,張雲齊看着那被黑色底褲包得鼓鼓囊囊且屬于秋守清的東西,禁不住戲谑道。
一開始秋守清還沒明白張雲齊這話什麼意思,等反應過來後,一邊把原本屬于張雲齊的衣物往木架上放的同時,一邊回應了一句:“你也不差啊。”
“那是自然。”
原本張雲齊還對此感到自豪呢,可沒想到秋守清下一句就是:“隻是可惜了,你怕是用不上吧?”
這話可算是戳到張雲齊痛處了,伸手指着秋守清就開口道:“诶,不是,秋守清,你什麼意思啊,什麼玩意兒我就用不上了,你從哪兒看出來我用不上的?再說了,秋道長,你好歹也是個出家人,開這種黃腔,你就不覺得害臊嗎你?”
對比急了眼的張雲齊,秋守清可顯得淡定多了,輕聲笑道:“那不是你先開的這個口嗎?”
“我……”張雲齊一時無言,畢竟這話确實是他挑出來的,所以到底也隻能嘀咕上一句,“我可真夠嘴賤的。”就閉上嘴,坐到了火堆旁。
沒多久,身體就暖和了起來,張雲齊整個人也泛起了困意,想玩會兒遊戲,又想起他和秋守清的手機都進了水報廢了,無事可做的他打了個呵欠,對秋守清開口道:“老秋,我坐着眯會兒啊,一會兒這兒的入口開了,你再叫我。”
秋守清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見時間确實還早,便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随後拿起身邊的木棍扒拉了幾下火堆,望着燃燒得越來越旺的火,隻期盼天黑得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