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抓人做人體實驗,誰給你的膽子!”又是沖着鼻子的一拳。
“有那麼多的方法,卻偏偏選擇最垃圾的一種,信不信老子把你卸了泡水裡試試!”有力的四肢被扭斷,像是失去支撐的柳條垂在地上。
即便大蛇丸長相陰柔,甚至稱得上俊美,但唯獨對他和志村團藏,你是真正起了殺心。
你無法原諒一個抓人做實驗的家夥,即使不知道理由,與生俱來的厭惡令你在看到他的那一眼怒氣翻湧,手下的力道越發收不住。
該死、該死、該死。
做人體實驗的家夥都該死。
當“人體實驗”四個字浮現在腦海裡的時候,一段記憶包圍了你,你知道,這份記憶不屬于“志村妙”,可即便連名字都不記得,其中的血淚與哀嚎,卻是深深銘刻在你的細胞中。
和這份憤怒比起來,大蛇丸死亡的代價都那麼無關緊要了。你掐着他的脖子,手中的力道越來越大,直到被系統阻止——
就如同阻止你殺掉團藏一樣,這個垃圾系統再一次有反應,就是在你即将殺掉大蛇丸的關鍵時刻。
被紅色的警告文字層層包圍,富有力量的軀體逐漸喪失知覺,你知道,你殺不了大蛇丸了,
但你可不會松手——
現在殺不掉又如何,總有一日,你會殺了他。
“我還有用,我可以使人複生,還可以讓你更加強大——”被獵人扼住脖子的獵物試圖掙紮,他知道,主動權在眼前的女孩手上。他賭的,就是女孩的心軟,又或是被利益引誘的妥協。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他曾在來自傳說國度的書中讀過這樣一句話。
團藏就是這樣的人,沒道理一個黃毛丫頭會毫不動搖。
可你提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些——蛇瞳豎起,在不可置信中,一種未曾見過的忍術束縛了他。
“你沒有讨價還價的資格。”
你順手一甩,大蛇丸重重地摔在地面,砸下一個深深的大坑。
“從此以後,如果你殺了人,無論是誰,你都會死——”
“還有,在你研究期間,我可以協助,但在你完成之後,我會殺了你,親手殺了你。”
這是你忍術體術幻術滿值後,系統給予的獎勵——無法違背的束縛,唯一的限制是,不能作用于這具身體的親人。
大蛇丸可沒那麼天真,即便被施予警告,他也會嘗試躍出限制,一次次試探約束的範圍究竟有多大,是無法施加緻命傷,又或是不直接動手殺死就行。
言語的漏洞,要多少有多少,作為忍者,無法殺人的副作用意味着,他甚至無法執行一般的任務。
忍者的任務總是血與死亡交織,即使是B級護送任務,如果遇到不長眼的盜匪,隻要是雇主的要求,他們也不介意殺個幹淨。
反正殺掉的盜賊說不定還有懸賞,木葉村的忍者确實不缺錢,但送上門的懸賞金誰又會拒絕呢?
至少殺掉盜賊,總可以吧。
事實證明,是他天真了。
無論是暗殺、清洗、又或是緻死的木遁實驗,他都無法進行,甚至是造成一般性傷害,導緻對方流血瀕死的情況,如果不是反應過來施救及時,曾經威名赫赫的三忍之一就将命喪當場。
面對極度逼近死亡的時刻,大蛇丸反倒更加興奮了。
志村妙的身上還有那麼多的秘密——她是如何變強的?強力卻聞所未聞的忍術究竟如何創造?她快速愈合的身體…….是否能讓他觸及永生的秘密。
尤其是,當志村妙展現出木遁的時候,那份超越死亡的興趣壓倒了一切。
同是惡人,道德底線自是低的可怕。
即使是背棄團藏,轉而和志村妙保持同盟,甚至背後道出坑經費變着法的算計團藏,陰柔的青年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性命反倒是小事,志村妙本身的研究價值,在他心中超越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