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悅悅輕挑眉毛,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嘴角勾起的弧度透露着危險的氣息:“怎麼?難道我這個當煌後的,使喚不了你了?”
“還是說,在千玉屑的相府裡,你還會擔心我的安危,覺得有人會在此冒犯和行刺我不成?”
若葉溫翹低下了頭:“屬下不敢,謹遵煌後之令。”
看到若葉溫翹和小若葉兩人都被悅悅輕描淡寫的支了出去,千玉屑搖了搖玉扇:“煌後好大的威嚴,真是士别三日,令千玉屑刮目相看了。”
“千玉屑,我們兩人見面不該如此生疏才對。”
聽到“煌後”一詞,她不悅的挑了挑眉,走到面前的茶桌上,毫不客氣地在椅子坐下,冷哼一聲:“再說這個煌後誰愛當誰當!反正我早已經對閻王心生厭倦了。”
“煌後請慎言!”
千玉屑眼神一眯,眼角的目光在侍女秋月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淡淡說道。
似是看穿他的想法,悅悅玉指勾起一縷青絲,輕笑起來:“不用擔心,她是我的侍女秋月,不算是外人。”
聽到主人這樣說,秋月目露癡狂:“奴婢的一切都是屬于主人的。”
悅悅眨了眨眼眸,仿佛無聲在說:看吧,這就是我的魅力!
千玉屑有些詫異的說道:“看來刮目相看還不夠,我倒是小瞧了你的能耐。”
本以為富江的美貌,能讓天底下所有男人為之癡迷,現在看來不隻是男人,就連女人也會愛上她。
因為他深知富江除了那張絕美的臉,根本沒有任何令人心悅臣服的手段與氣魄。
可如果世界上真有人光憑美貌,就能夠作為一種能力來使用呢?
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極緻魅力?
千玉屑心想:我本來隻是出于好奇,才救下隻剩下一個頭顱的富江,可我為了什麼同意她的要求,讓她嫁給閻王,成為現在地位高貴的煌後。
當時的我,難道真的是需要一個能迷惑閻王的合作對象嗎?
一瞬間,他恍然驚覺,自己面對富江的心态,十分的不對勁。
常言道,智者不入愛河,因為愛情的萌芽是智慧的結束。
智者遇情則愚,所以千玉屑不敢去面對自己對富江的感情,更不敢細思,自富江出現之後,種種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原來,他心中一直都在害怕和恐懼......
“逃不掉的哦!”
目光在對方神思不屬的臉上掃過,帶着一絲戲谑,悅悅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千玉屑你終于知道了吧!所有人都會愛上富江。”
她在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富江的美,不隻是相貌,更多的是心中的欲望,她的“美”是欲望的體現,與性取向無關,所以她能夠迷惑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
“就像你一樣,你也喜歡我,你也愛上了我。”
女子起身,一雙狹長眼線的黑眸掀起,撲閃的睫毛長且卷翹,雙唇滿塗鮮紅的蔻脂,襯得一張精緻的臉,充滿了嚣張的豔麗。
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面前的男人,手指輕輕貼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随着自己的觸摸,不斷加速的心跳,仿佛要從胸膛中跳出來一般。
察覺到我的目光,他有些不自然地低首,一抹紅暈爬上耳際。
千玉屑深吸了口氣:“你......”
悅悅眼尖地捕捉到他發紅的耳朵,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又得意的笑容,語氣裡滿是調侃的意味:“你的耳朵怎麼紅成這樣啦?”
此時此刻,聰明的像狐狸一樣的千玉屑,灰色的眼眸染上一抹潤色,他似有羞赧,白皙中透着紅暈的面頰映襯着黃色的發絲顯得格外妩媚,嘴上的唇環看上去也帶着幾分誘人。
平日裡華麗神秘的氣質,一種身為智者的松弛優雅感,遊刃有餘的感覺,在這一刻,消失的不見蹤影。
感覺在這樣暧昧的氣氛下,似乎不做點什麼的話,有些對不起自己呢!
既然你是男子,做不了我的閨蜜,那我把你吃掉,也是一樣!
悅悅臉上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趁他愣神的瞬間,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輕啟嫣唇,舌尖微露,
緊接着,觸碰那雙薄唇,一截濕熱悄然侵入,輕挑勾起他敏感的小舌。
“嗯……嗚……”
唇齒相依,灼熱的呼吸,灼熱的空氣,還有灼熱的身體,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四唇相疊,柔軟細緻的觸感,被撩撥得難以自持,千玉屑感覺自己的理智搖搖欲墜,但他又忍不住沉醉其中,最後放任着自己的感官,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摟住她的細腰。
女子身上越發濃烈的幽香缭繞着鼻息,柔軟的發絲落在他的臉頰上,微微瘙癢。
侍女秋月也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千玉屑随手布下隔音的陣法,一揮手将茶具收回芥子,抱着她放在茶桌上斜躺。
悅悅仰躺着無力的任由他擺布,水眸迷茫地看着他,朱唇微張喘着氣,淩亂的黑色長發散落,分外妖娆。
二人的衣裳不知不覺落在地上,此刻的我輕搖螓首,摟着他的脖子嬌喘說道:“唔哈~千玉屑來吧,讓我快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