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霜和香水小樣、太陽鏡、手機、plasmon嬰兒餅幹。”
菲利普·因紮吉收拾好行李,登上球隊大巴。
iPod裡放着eros ramazzotti的《Una storia importante》,他找好地方坐下,安靜地聽着隊友閑聊。
皮爾洛和馬爾蒂尼在談這次有關對陣捷克球隊利貝雷茨的事,主帥安切洛蒂并未參與他們的讨論。
因紮吉坐在加圖索旁邊,搖搖晃晃地被陽光刺得忍不住眯起眼睛。
但在車上戴墨鏡這事兒太奇怪了,他敢擔保,如果他這麼做,隊友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噓他。
同時,因紮吉總覺得胃部有種說不清楚的反胃與惡心的感覺。
他把它歸咎于早飯吃的太多,抑或是自己太緊張。
這是他們的歐冠附加賽,但ac米蘭的優勢并不大,上場比賽他們1-0利貝雷茨。
應該喝點citrosodina。
“Pippo,”馬爾蒂尼突然扭頭,遞給他一個東西,“蘇打類消化藥,雖然不是你常喝的那款,但我想你或許需要。”
因紮吉有些吃驚。
他沒想到馬爾蒂尼會記得帶這個,要知道,米蘭的隊醫都很少攜帶這些藥物。
他伸手接過藥:“噢,謝謝你,保羅。”
一直閉眼休息的安切洛蒂巧妙地插進這次對話:“安德烈亞,你得向我擔保,這次不能藏起皮波的幸運餅幹。”
猝不及防被點名的皮爾洛攤開手:“老天!先生,我向您擔保——但也希望您能管管皮波的腸胃,我可真受不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說什麼。
車内一時哄然,盡管因紮吉正忍受着胃痛,卻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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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8月28日
紅黑軍團抵達了Liberec
因紮吉靠在椅背,被日光熏得有些昏昏欲睡。
之前的胃痛已經緩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