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遠絲毫不顧鮮血直流,貪婪地笑:“你盡管大聲地喊,但這裡外都是我的人,你喊也沒用。還不如乖乖從了我。”
“你不要過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受盡你的侮辱。”方遲的心亂跳了幾下,喊得破了音。
陸知遠卻是不上道,胸有成竹地說:“你不會這樣簡單地死。你會念還在天牢的陸祁,你就不想他會不會脫離危險嗎?方遲,你想救他的。所以你從了我,我就幫你救他,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
“滾!這隻是滿足了你的私欲。”說話間,方遲的嘴裡也是嘗到了一股血腥味,想來在傷人的同時也是傷了自己。
“可誰讓你如此地固執,偏偏還要守着那個将死之人。”陸知遠的怒火在刹那間被點燃,于是沖動地上前,和對着始終不肯屈服的方遲就是一巴掌。
這一掌的力道又重又狠,不僅使得方遲的左半邊臉都木了,還讓其耳邊嗡嗡作響,好半響才重新聽見陸知遠在說的是什麼。
他說:“要不你的那些法子對我也用用吧。興許我還能溫柔點,我不想弄疼你。”
“絕無可能!”方遲回以淩厲的目光,和露出一心赴死的堅決。
“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失去理智的陸知遠用力地将人打橫抱起,并向着床榻走去,然後重重地壓了下去,“同樣的地點,不一樣的人,足夠刺激!方遲,就讓我看看你的勾人本事吧。是不是像這樣?”
話剛一說完,緊随出現的是“嘶啦”一聲,而後方遲的香肩便暴露在了空氣中,且還未等她的反抗,陸知遠的嘴就已是急不可耐地親吻上來了。
“快放開我!我還不如死了呢。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一心求死的方遲胡亂地使出拳打腳踢,和害怕的淚水不一會兒就漫過了整張臉,“陸知遠,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
“别動和别說話!還不如留些力氣好好享受這紅鸾帳暖。方遲,我今日可算是得到你了。”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陸知遠雙目漲紅,激動之情無需掩飾,就好像一個春日發情的洪荒猛獸。
他迷蒙着眼,沉迷其中,從上到下,吻遍方遲身上的汗珠,和在強吻了一下她那不饒人的嘴後,再去咬住了人的耳垂。
然後下一秒,陸知遠就欲發起總的攻勢,“喚我,快喚我,我是誰,快喚我的名字。”
“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恨你,我會殺了你。”被桎于滾燙男人身下的方遲,根本阻止不了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她隻能一邊悲痛地哭喊,一邊寄希望于會有人來救她。
夏深草重,風熱撩人。陸知遠勾唇一笑,主動褪去了自身身上的衣裳,敞出明亮結實的胸膛:“沒用的。如果你此後隻有我了,我不信你真的會殺了我。我的方遲,你準備好了嗎?我會盡量溫柔待你。”
方遲目光死寂地瞪人,咬牙切齒地說:“你日後最好不要給我機會。否則,我必殺之。”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然而就當陸知遠将深入交融雲雨之歡時,殿外卻是突然響起了一陣喧嘩聲。
“我要見陸知遠!我要殺了方遲那賤人!我知道他們兩個在裡面。快滾開,本郡主要進去。攔我者死!”
“不行。郡主,沒有二殿下的命令,任何人禁止入内!”
“看清楚了,這裡是東宮,跟你們殿下沒有任何關系。還不放安甯郡主進去。石禾,你我都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就不怕死?再不讓開,都給本郡主去死!”
“請郡主息怒。容我去傳達一聲。”
聽聲音,方遲能識出大概的人,應該是安甯來找她了,除此之外,還有風陵和石禾的聲音。
不過沒想到的事,來救她的人竟是安甯。雖然後者的口中囔囔是來取她性命的,但當下的困境是要逃出被□□的虎穴。想到這裡的方遲再一次大聲喊:“我就在這裡。”
“啪!”突然之間,陸知遠的巴掌再一次狠狠地甩了過來,“你休想有人會來救你。今天誰也無法阻止我。”
“是你休想!”方遲的身體抖得像篩糠,抓住被單的手背青筋一片,本就因害怕而沒有血色的嘴唇更是白得吓人,“你不如直接殺了我。”
陸知遠笑呵呵地搖頭,“我可舍不得殺了你。”說着,他還直接一個粗暴的動作将方遲身上的衣服脫得隻剩下一件寝衣。
“我也要讓你嘗到被人抛棄的滋味。若是陸祁見到你今天這般模樣,他還會要你嗎?會不會像你不要我一樣抛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