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主角卻突然變心了。
另一個主角氣得一命嗚呼,随後重生,回來報仇雪恨。
不僅手刃負心前妻姐,還将邪惡媽媽們囚禁了起來,日夜鞭笞……
……
不是。這都什麼劇情啊。
潭溪無語得汗都流下來了。
但是架不住中場休息十分鐘後,又擱那兒等着看下一場。
中間還有人來找她收錢,她也乖乖掏出卡來刷了,辦了個劇院的年卡套餐。
第二場戲開始了。
前面主角變心的對象——雖然現在已經不流行“小三”這個稱謂,但是方便起見,簡稱她為小三姐——也淪為了重生主角的階下囚。
主角關了她一段時間後,卻輕輕放過了她,因為她的恨隻針對前妻姐。
可是,小三姐卻不願意離開。
因為,她愛的,其實一直都是主角!
此前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有成功吸引到主角,她心生怨恨。
因此才搶走了前妻姐,隻是當作代餐,通過前妻姐品嘗主角的味道。(?
現在前妻姐死了,她終于等來了自己的機會。
連手獄中被囚禁的媽媽們設計,将主角關了進去……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褚竹壽用肩膀貼了一下潭溪的肩膀,也和她一起往舞台上看。
這戲已經演了幾百遍了,褚竹壽早已不覺得新奇,不過,初次見到覺得震撼也是正常的吧。理解潭溪。
褚竹壽問潭溪,“你拉到客人了嗎?”
“沒有,但我辦了張卡。”潭溪将年卡拿出來給褚竹壽看。
“???”褚竹壽滿頭問号,“我服了你了,老大,我們是來打工的,不是來消費的。再說,你要辦卡也找我辦呀,你找的誰,我去溝通一下。”
“忘記了。你兇什麼呀?”潭溪說,“你先告訴我後面什麼劇情。”
“沒兇,我隻是講話比較大聲(?_?;)。”
褚竹壽說,“後面還有一百多場呢,到了最後,一開始死掉的主角也複活了,她們三個在一起了。”
……這破戲是怎麼演一百多場的。太厲害了。
潭溪心想,媽媽看的劇,好像一般才三四幕,一幕三五場,最多不過二十場的樣子。
又幻想了一下,媽媽那麼愛看戲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愛看這種呢……
“我可以問一下,這些戲的編劇是誰嗎?”潭溪說。
“劇院的人一起編的咯,我也編過一點點呢。”褚竹壽話音未落,一聲熱情的“潭溪!”響起。
來了一個潭溪不認識的人,她卻像和潭溪很熟一樣,伸出手來要和潭溪握手。
見潭溪不理她,她也不尴尬,轉而拍了一下褚竹壽的肩膀,說,“出息了呀,竹子,什麼時候結交到這樣的貴人了。”
又語帶埋怨地說,“今兒帶貴客來我們這小小劇院,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什麼準備也沒有,實在怠慢了。”
——以下内心戲——
竹子:“讓你别用真名。”
潭溪:“我怎麼知道,你不早說。”
——以上内心戲——
褚竹壽,“薛茵姐姐,我這是給劇院拉來了大單呀,這位已經辦了年卡,提成應該算在我這裡吧?”
“這有什麼問題?”薛茵笑着說完,當場就轉了年費的20%給褚竹壽。
“有什麼需要,随時跟我說。通過劇院的任何一位工作人員都可以找到我。”薛茵說,“我就不多打擾你們了,玩得開心~”
她走後,潭溪問褚竹壽,“她誰呀?”
“劇院老闆呀,顯而易見的。”褚竹壽爆笑,“你剛剛怎麼都不理她,也太能擺譜了,笑死我了。”
“……?”潭溪說,“你是在說,我很裝?”
“哈哈哈,沒有。”褚竹壽說,“其實薛老闆人蠻好的啦,聽她這意思,我們在這兒玩,費用她全包了。走走走,咱們去小舞台玩。”
兩人走後。
另外一邊,兩個人在聊天。
“你剛剛去和她們說什麼?”
“打個招呼,讓她們玩得開心咯。”薛茵說。
“不要對潭溪做任何事情,她玩一玩,走了就算了,明白嗎?”
“誰說我要做什麼?”
“我還不知道你?天啦,她們家的人,誰惹得起,咱們還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吧。”
“她妹妹,憑什麼把你打成那樣。”薛茵忿忿地說,“我正愁找不到池淵,沒想到潭溪先撞了過來。妹妹做錯了事,姐姐接受一點兒懲罰,也是應該的吧?”
“我怎麼感覺,懲罰來,懲罰去,最終都會懲罰到我的頭上。”這個人一向這麼倒黴,她繼續說,
“反正我已經好了,再說,關潭溪什麼事呢?她們一家五個人,要是都落你手裡,你還挨個殺了不成?”
“未嘗不可。”薛茵說。
“别開玩笑了,被你吓暈了,妹紙。”薛葎說。
薛葎外号綠靴子,前不久剛從赤城墟回來,投奔她在赤城C區開幽蘭劇院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