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舞台上的幕布緩緩拉下,那名與秦肆穿着一模一樣的話劇演員此時卻突然站起了身,朝着台下的秦肆輕聲說了句什麼?
秦肆看清了,那分明就是在說:“快跑!”
一瞬間,秦肆感覺腳下一空,最後見到的畫面正是那天穹之上破碎的碎片自空中落下舞台猶如泡沫般消散在虛空當中,而自己卻在無盡的下墜。
無盡的失重感當中秦肆眼睜睜的望着那舞台處的燈光離自己越來越遠,直至最後分毫不見。
周圍的環境寂靜無聲,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被無限放大,咚咚咚的,頗有節奏感,秦肆眼睛的周圍沒有别的什麼東西了,自覺的就把眼睛閉上好像已經無所謂了,掉到哪就掉到哪吧,反正活不成了。
就在這時,秦肆感覺身體的下墜似乎停止了,周圍突然傳來了一聲親切的呼喚,接着秦肆感覺自己手裡好像抓了個什麼東西。
秦肆緩緩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再是那虛無,漆黑一片的世界,而是他入睡之前到達的休息室。
而此時他的手正“緊緊的”握着陳知許的胳膊,陳知許像是注意到了秦肆的目光,輕笑着眼中帶着些許看戲絲毫不見半點慌張,心虛的模樣說。
“沒看出來段先生您睡覺時這麼喜歡抓着人啊。”
秦肆迎着陳知許的目光,目光中平淡沒有任何别的情緒,良久突然閃過一絲諷刺,秦肆輕笑了一聲,并未戳穿陳知許的謊言。
陳知許默契的選擇忽視秦肆眼底裡閃過的諷刺,他默默的向好處想。
[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欲的親吻,那剛剛算不算得上是一個法式長吻呢。]
秦肆并不知道陳知許腦子裡在想什麼抽象的東西,他這邊隻聽見了陳知許問他
“你是做噩夢了嗎?剛剛看你半天想醒醒不過來,能告訴我你夢到什麼了嗎?”
秦肆望着陳知許溫潤如玉,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秦肆淡漠的從床上坐起,手默默地收了回來,臉上是一副讓陳知許不要再多問的模樣。
不過好在陳知許仿佛真的隻是一時興起一樣,随口一問,見秦肆并沒有想說的欲望,于是便錯開話題。
“如何呢?3号實驗體你研究的怎麼樣了?得到什麼有幫助的東西了嗎?”
秦肆聽着陳知許平淡的說出3号實驗體這個名稱并不像原著當中十分親密且眷戀的說出宋則安這個名稱。
不過他陳知許可以不在意,段耀澤肯定是要在意的呀。
“他不是實驗體,他有名字他叫宋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