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傾盆卻絲毫不影響秦肆夜晚替神尋找新鮮心髒的任務,秦肆擡頭望了望天,好的這個小鎮并沒有下雨。
秦肆甩了甩衣服下擺,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的下半身幾乎都濕了。
秦肆苦逼的先回到家把衣服換好之後再打着傘來到了教堂,傘隻能保護他上半身不被淋濕下半身那就自求多福了。
那濕掉的下半身在這片幹燥但又陰冷的環境當中顯得多麼的顯眼,嗯,又因為此時是黑夜,卻又完美的隐藏了。
秦肆逛了一圈,好樣的,遇見了三個倒黴蛋,那自然也是毫不猶豫的來上三個鐵棍子,一勞永逸,永久擁抱夢想。
再也不用思考為什麼人活着那麼難這個哲學問題了,秦肆下身将那三個人的屍體擺好。
接着就開始把胸腔打開尋找心髒,可他剛打開一個,他就沉默了。
隻見他把腹腔剖開來之後,裡面本應該是裝着内髒的地方卻空無一物,隻剩下白燦燦的骨頭了。
鮮紅的還在蠕動着的血肉配合着那白花花的骨頭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刺激,另類的組合之下甚至還有一絲别樣的美。
“…不能三個都是什麼内髒都沒有的吧?”
…苦逼的抛開腹腔…
“我的神啊,這是對我的考驗嗎?”
秦肆雙手揣在胸前,表情有些無奈,但總體上還是帶着憐憫的望着那腹腔已經被完全抛開,但内髒卻不翼而飛的三個屍體。
“不是神給你的考驗,主要是他們本就是這樣的呢。”
秦肆轉頭一看,是那出場方式依舊别緻陳偉峰,此刻他正坐在房檐邊上悠閑的晃着一條腿。
一隻手杵在放在房檐邊上的那條腿的膝蓋上,臉上帶着放肆的笑容,另外一個閑着的手則是拿着一把紅色的雨傘晃來晃去,像是在抖雨水。
突然一甩,秦肆反應倒是快,往旁邊跳了一步,避免了被雨水攻擊的後果,陳偉峰健壯把把傘向上一扔。
随後瞬間消失,他本人則是輕松一跳,穩穩落地,他站在離秦肆不遠的位置,站沒站相的看着秦肆。
“哈,這位信徒,您是不願擁抱夢鄉嗎?為什麼總是在黑夜的時候外出呢?”
秦肆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渾身的氣質似乎又恢複了最初那種純淨,空靈,聖潔的樣子了。
陳偉峰看見了隻是輕笑一聲,并沒有回答秦肆剛剛的問題,反而沒頭沒尾的說了句
“演的不像呢,果然還是白天的你看着順眼。”
秦肆頭歪了歪,裝作疑惑的樣子,随後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跟着輕笑了一聲,臉上帶着些許懷念。
“這裡沒有白天的,您見到的或許不是我呢,但本質上我們依舊是同一個人。”
陳偉峰誇張的歎了口氣,随後雙手一攤,要是有些為難可随後又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臉上帶着些許看戲的表情說
“你剛剛把這些誤以為是神對你的考驗,那麼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一件事情。”
[…?我隻是想早點幹完,早點睡覺,你能不能不要廢話了?你這是仗着我幹不掉你,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