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撒嬌。顧墨遲癟癟嘴,“12月24号。”
“平安夜?”秦醉在心裡盤算,十天前是11月14号的話,那今天就是24号,還有一個月左右。
“嗯。”顧墨遲饒有興趣看着他,身體前傾,“你問這個幹什麼,要送我禮物啊?”
“說不定呢。”
秦醉突然生出捉弄他的心思,眼神促狹盯着他看。
秦醉背陷進枕頭裡,頭發未經打理,乖順地垂在額前,後腦勺卻又翹起幾縷,身上穿着和他同款的白色睡衣,雙手捧着他家的杯子,躺在他的床上,此時眼帶笑意,有幾分輕佻,看上去非常…勾人。
顧墨遲看愣了,心髒撲通撲通跳起來。喂,小聲點,想害死我嗎?他警告他的心。
興許是暖氣太足,顧墨遲耳朵有點紅,抿唇瞪着他:“逗我玩呢?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一個禮物還說不定了?”
“那不送了?”秦醉語調上揚,跟下鈎子似的。
顧墨遲立馬咬鈎,把杯子奪走放桌上,上手去戳他的腰,“再說一次,送不送?嗯?”
秦醉的腰很敏感,可能全身的癢癢肉都長這了,他憋着笑推他,東倒西歪,左扭右扭。
“送送送!哎,你别戳我了哈哈哈…腰疼,腰疼!”
顧墨遲上半身整個壓過來,秦醉低頭就能看見他後頸的腺體。
腺體似乎比平時鼓起來了一點,上面還有一個十分顯著的牙印。
“你這是怎麼了?”秦醉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驚奇道:“誰給你搞成這樣了?”
顧墨遲撲進他的懷裡,手還在腰上呢,聞言不輕不重地掐他一下,擡頭投去怨怼的目光,“還能有誰?我這十天都跟誰在一塊呢。”
這幾天秦醉醒了睡,睡了醒的,隻模模糊糊拼湊出部分記憶,對這事沒什麼印象了,但仔細想想,自己被咬的還少嗎,咬他一口都算正當防衛了,所以沒當回事,随口道:“不過你也咬我了,咱倆扯平了。”
“扯平?”
氣氛突然下降到冰點,顧墨遲坐起來,陰着臉,攥住他的手腕,“标記了我就不想負責了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等等,你說什麼??”
手腕骨傳來陣痛,秦醉眉心微蹙,正準備解釋,那兩個字就從他的大腦皮層上滑過,他感覺一瞬間皮都展開了。
“是的,你,标記了我。”
顧墨遲面無表情。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