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一家三口見周冰和朋友聊得開心,無視她們,總算知道尴尬了。
但見一面周冰不容易,搭上話更不容易,夫妻倆是絕對舍不得走的。不過沒人搭理的感覺,實在難受。
周琪已經想走了,她要臉。
連雪居多次試着把話題往周琪一家三口上引,但周冰厭惡她們,不接茬。
但她也不走,她決心一次解決這對夫妻,想不出好辦法,她絕不走。
其他人不知道周冰的打算,但朋友們都陪在周冰左右,周家一家三口也不走。
周冰跟朋友聊天,沒聽到周琪媽媽的自說自話,她隻聽到她說要給她兩千塊,她立刻答應了。
手機一掃,錢很快到賬。
連雪居被搞得都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你不是不認父母嗎?你媽關心你,給你錢,為什麼你又要了?”
“讓她出出血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着嗎?你給我錢我也要,你給啊?”周冰得意洋洋。
連雪居氣得哼了一聲。
剛收到兩千塊,周冰就收到了馬帆的微信。她在溫明縣上班的時候騎電動車沒帶頭盔,被罰了650。
她一個月上班才6000,幾乎月光,交了罰款她沒錢吃飯了,可憐兮兮地找周冰借50塊。
周冰發了語音過去:“該死,怎麼搞的,罰這麼多,什麼政府。還有,我說過不借錢,50也不行!”
說完,周冰轉了1000過去,備注:送你的。反正花别人的錢不心疼。
不過,轉賬後,她又想到了朱老師,朱老師的錢夠花嗎?
吳繁之從後面走過來,她旁邊就是司部長。
“厲害啊,50都不借。”吳繁之道。
“剛剛好像聽到你批評政府了,怎麼了?”司部長笑着問。
初見司部長,周冰确實緊張。但這些天見得多了,她也随意了。
“政府确實不行啊。比如這兩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就煩我,想申請驅逐令,又擔心她們看到我的地址。”周冰指了指不肯走的夫妻倆。
身體被讨厭的人觸碰,周冰受不了,精神上也一樣。如果這兩夫妻因為驅逐令,随時能知道她在哪,那是絕對不行的。
夫妻倆被周冰指了也不走,不過周琪這個時候已經離她爸媽三米遠,滿臉不高興,很想走了。
司部長看過周冰的檔案,詳細了解過她,不過現在對她了解更多了。
“這簡單,我來辦,你盡管去申請,我和城主說一聲就行了。”司部長道。
“這算是以權謀私嗎?”周冰問。
“你不是有編制?又是天才種植師,成為特殊人才很容易吧?特殊人才不能見,可以理解吧?”司部長道。
“行吧。”
司部長于是指了指兩人,威嚴地命令警衛把兩人趕到十米開外,不許靠近周冰。
周家夫妻被司部長吓破了膽,面如金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被推到了十米外。
連雪居也渾身一震,什麼都不敢說。
“我已經讓我的警衛幫你趕人了,你這是要到哪去啊?最好就在b城。”
“去莊家,然後回酒店,在b城玩幾個月,不會走的。”周冰說。
“是啊,我還要帶周冰賺錢,b城賺錢機會多,她幹嘛要走。”吳繁之連忙說。
“好好,我先走了。”
司部長于是在下屬的簇擁下開車走了。周冰和何嘉也上了莊卿茹的車。
看到周冰沒上莊火的車,連雪居的氣才順了。但是一上車,她還是一把把包摔在了副駕駛。
還不解氣,車裡隔音好,她喊着周冰的名字,把包摔壞了,最後扔在後座。
何嘉坐在後座,周冰坐在莊卿茹車的副駕駛,她喜歡這裡的視野,也方便和莊卿茹聊天。
周冰申請驅逐令:“還是大城市好,這要是在大西樓,有警力管驅逐令的事嗎?”
“是啊,大城市才在乎這些。再說了,小樓小區住得那麼近,一個縣或許也沒有十公裡長,驅逐令用不上。”莊卿茹道。
“政府不算好,馬帆也太慘了。”周冰對馬帆的事感同身受。
“當然,協會也不好,種植師可以種活多少蔬菜水果藥材,結果居然去種高爾夫球場的草。”周冰抱怨道。
何嘉補充,“是吳繁之說要帶周冰去催熟高爾夫球場的草,這樣草長得勻稱,沒有病害。冰冰不願意去。”
“錢挺多的,你不願意?”
“本來是願意的,結果吳繁之說弄完就在球場玩一會兒,我擔心我喜歡上高爾夫,天啊,太貴了。我仇富了,所以不願意。”周冰誠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