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岚被松菊引着到了前院,陳相果然擺了酒菜等着了。
陳岚一入座,陳相就直接說:“你爹是不是說我要罵你?眼皮子淺的無知夫男!”
懂事的女兒不會摻和母父之間的事。陳岚并不表态。
好在陳相也根本不需要她說什麼,就轉了話頭:“國子監的老師與我說,你最近很是刻苦。你姐姐也來信,托我去拜訪請她的老師何宙何國老出山提點你幾句。”
陳相看着這個從小就不争氣的女兒,語重心長地說:“何國老緻仕隐居多年,為國為民到老很是不易,也不好為了你攪擾她老人家安享晚年。”
停下來嘬了口酒,看着陳岚面上沒有不忿之意,心中滿意。緩緩開口道:“我有一個少時友人,遊學多年,雖然她從未出仕,但指點你也是綽綽有餘。”
陳相觀察着陳岚的表情,但凡面上有一絲不情願,她就不會繼續說:“她前幾日上京來,為女兒的課業要置屋定居。你若是有心請教,明日就帶着我的帖子攜禮上門去。”
說完陳相給了一個地址,應該是怕從小不着調的小女兒記不住地兒,寫了個紙條子。
陳岚當然不會拒絕,能和權傾朝野的陳衡保持多年的友情,豈是什麼簡單人物。她隻有一個問題:“早上去還是下午去?”
纨绔的本性果然不是一時能改掉的,陳相氣得肝疼,拍桌子道:“早上!辰時就去候着!”
說完陳相擺擺手讓這個不孝女趕緊走,陳岚得令一溜煙兒就走了。
回到寶英院才酉時末,陳岚讓人把帶回來的東西拿去放好。謝蘭淑剛好在吃飯,陳岚也不嫌棄,坐下一塊兒吃了。
吃完陳岚拉着謝蘭淑的手在自家園子裡散了會兒步,就火急火燎地洗漱上床。不是陳岚急色,實在是時間不等人,明日要早起!
第一次陳岚做得又急又重,謝蘭淑從沒有被這麼對過,不過兩刻鐘就去了。陳岚翻身讓謝蘭淑趴在上面,享受餘韻。
女尊世界的受孕機制比較複雜。卵子在成熟後會受激素影響脫落遊離,受.精後會變成受/精/卵附着在女子子宮的表面。
男子洩出後,種子會尋找卵細胞,仍然堅硬并且頭具備一定的吸力,将附着在子宮表面的卵子吸回體内。
在男子體内會産生一種酶,溶解卵細胞表面的薄膜,卵細胞才能正常發育成胚胎。如果吸入了别人種下的卵細胞,就沒法成功受孕。
受/精/卵不能長久停留在女子體内,超過三日,會被女子的子宮吸收掉,變成女子的養料。很多沉迷養生之道的女人會利用這種方法調養身體。
所以世人對男子的要求很嚴苛,硬度不夠和長度不夠的男子都被視為殘疾,根本沒有女人要的。
謝蘭淑是一個美得表裡如一的男人,這方面更是異于常人的堅且強,是典型的易孕體質。讓第一次開葷就吃上國宴的陳岚十分上頭。
謝蘭淑雙手挂在陳岚的脖子,無力地貼在妻主身上,調整好氣息就着這個姿勢開口委委屈屈地說:“妻主好壞,人家不要這麼重的。”
陳岚解開他的手,反扣在謝蘭淑背後,手遊移而下,握住那團圓翹,随着心意揉捏。“什麼重?你要說清楚呀。”
謝蘭淑把手撐在陳岚兩側,支起上半身,媚眼如絲地瞪她一眼,風情萬種得陳岚在他眼裡迷路。“就是你這樣使壞的重。”
“嗯、哼”被重重吸了一口的陳岚舉手投降:“好吧好吧,下次輕點。”
過了那股勁兒,才軟下去,陳岚就吻住謝蘭淑,唇舌交纏。
手輕輕劃過謝蘭淑的胸膛、腰腹,一路往下…陳岚沒吃飽,含糊地說:“再來一次。”
過了一刻鐘不到兩刻鐘,被磨得崩潰的謝蘭淑求饒:“重一點、妻主重一點…”
陳岚一向無有不應。
陳岚學業壓力大,興趣非常濃郁,二人過了子時正才洗漱歇下。
陳岚讓小厮辰時初叫起,銅鑼巷離相府并不遠,時間非常充裕。陳岚洗漱完畢,整好外出的裝束就坐下慢條斯理地享受上學之後難得謝蘭淑共進的早餐。
兩人一道吃了有一會兒,謝蘭淑就放下筷子,起身行禮,和陳岚說:“妻主,前幾日我向梅管事支取了五十兩銀子,可能要年後才能還上了。”
陳岚剛開始一頭霧水,聽着卻笑了,令人去叫梅意取她的賬冊來。小厮前腳剛走,陳岚就伸手攬住謝蘭淑的腰拐進自己懷裡。
陳岚挑了挑眉,帶着笑意說:“你打算做什麼來錢還我?”說完又夾起一個水晶蝦餃堵住張嘴要回答的謝蘭淑。